(' “娘子,你今日好美。”就跟春日里竹篱中栽种的桃花一般,摄人心魄,他今日才会如此。
“哼~”岑嫣俏生生地哼了一声,现在本就热,虽说黔州夜里寒凉,但刚才那一番动作,她身上都沾了些黏腻濡濡的水儿,有些难受。
许是闻着汗味,屋内响起一阵声音。
“嗡嗡嗡。”
夫妻俩都静默下来,盯着昏暗屋子内飞着的黑色蚊子,董伯年光着膀子去追赶,没一会儿就啪地将蚊子给拍扁。
他这时才回转过身道:“嫣娘,趁着这水还热乎我来给你擦身。”
这水是晚上烧的,一直煨在锅里,如今还残存些温度,摸着刚刚好。
“我自己来吧。”岑嫣用薄被虚掩着身子,小心地将小衣给穿上。
“你我夫妻,我还有什么没瞧见过?”
说着,董伯年直接拧干帕子坐到旁边,岑嫣原本想躲闪,却被董伯年宽厚的手掌给摁住。
水果然是热乎的,当帕子接触到岑嫣膏儿似的柔嫩皮肤时,董伯年才发现自己刚才似乎手劲太大,岑嫣的身上几乎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。
他的动作时刻都在岑嫣的监视下,岑嫣自然也瞧见自己身上的痕迹,她有些羞恼地将帕子夺过,自己给自己擦身。
一边擦一边瞪着沾着几丝泪的眸道:“你,你下次可不许这样了!”
怪难为情的!
擦过身子,她就羞地掩住被子把自己包住。
其实,自从她跟董伯年亲近之后,董伯年就总是想点灯瞧她,她总是不乐意,只想在黑夜里。
也只有这样才能让她踏实许多。
今日的董伯年已经得了便宜,心情极好,神清气爽地用妻子擦洗过的水擦身,将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给擦到,而岑嫣躲在被子里头偷偷露出一条缝隙瞧他。
似乎是察觉到被子缝隙里的那双眼睛,董伯年擦身的时候离油灯更近了些。
不知为何,岑嫣觉得董伯年的身子极好摸,至少在她见过的男子中,董伯年的身子是最让人有踏实的感觉,每次两人亲密时,她抚着对方胸前的肉,心头总是涌过一股暖流,那股暖流到处乱窜,最后蔓延全身,让每一块骨头都酥麻起来。
每次一想起这事情,岑嫣就忍不住有些脸热,她小心地伸手摸了摸脸想要将内里的温度降下来,想起自己在被子里极热,她又将头伸出被子里。
那边的董伯年瞧着她的模样,挑起眉头露出一抹暧昧的笑:“娘子,被子里头热,还是这外头凉快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