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地良心,他只喂过鱼鱼。但是这个问题很难回答。
要是说他没喂过,那就是承认了自己在故意破坏跟鱼鱼的边界感;要是说他喂过,那他在鱼鱼眼中就是个到处乱撩的渣男。
最后他只是笑了笑,反问道:“怎么?吃醋啦?可是你现在都不是我女朋友了。”
虞近寒白了他一眼,继续埋头做题。
到了傍晚,虞近寒没有理会陆熔岩提出的跟她一起吃晚饭的请求,独自回了学校。
她在学校食堂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回宿舍了。其他三个室友都出去旅游了,宿舍里空荡荡的只有她一个人。
本以为独自呆在清静的宿舍里,她可以睡个好觉,没想到她又做了那个潮湿灼热的怪梦。可能是因为白天才见过陆熔岩不穿上衣的样子,她脑海里的素材新鲜又丰富。这一次她的梦境更加清晰,更加混乱,更加难以启齿。
清晨的闹钟将她从那个荒唐的梦境中唤醒,她一脸麻木地盯着床帘的防尘顶,想到待会儿又要去见陆熔岩,她就感到一阵绝望。
不出意外的话,待会儿陆熔岩又要继续不知廉耻地发烧,她又要继续板着脸,一本正经地训斥他,但她的脑子会默默记住眼前新鲜的素材,夜里梦到更加清晰且不堪的画面。
她深深地叹了口气。当初决定分手时,她万万没想到如今会面临如此尴尬的局面。
一个小时后她来到了金盏园。陆熔岩今天穿的是白色衬衣,不过这次他的扣子全部都系得好好的,看起来何止正经,简直堪称禁欲。
虞近寒有些诧异,他今天不发烧了?难道是昨天烧了一整天,她都无动于衷,所以他放弃了?
她稍稍松了一口气,接着心底又泛起了些微难以言喻的失落。
两人像昨天一样坐在餐桌旁刷题,一整天陆熔岩都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的。直到下午四点半,他拿起餐桌上的一瓶矿泉水喝了几口,然后莫名手一抖,小半瓶水都倒在了他的衬衣上。
白色衬衣被打湿后,布料瞬间变得半透明,湿哒哒地贴着他的皮肤,隐隐透出肌肉轮廓。
“哎呀,不小心把衣服打湿了。”陆熔岩的语气单纯又无辜。
虞近寒:“……”
这个骚货!她真是小看他的骚劲了啊。还以为他今天终于老实了,没想到他是打算玩□□。
她无语扶额,冷声提醒对方:“快去把衣服换了。”
陆熔岩缓缓解开衬衣扣子:“我没有可换的衣服了,要不就不穿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