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 “你等着吧,我很快回来。” “嗯。” 看着哥哥跑到路对面去,柳润笙把衣服揽了揽,把自己裹紧。 看着那只受伤的可怜的脚,他笑道:“受伤了真好。” 廖静箫很快就回来了,手上提了个塑料袋,等走进了,柳润笙才看见里面是什么。 “给。” 柳润笙看见甜筒脚立马不疼了,咧着嘴笑,“谢谢哥哥。” “吃吧。” 拆开外面裹着的纸,柳润笙伸出舌头舔了一口,然后递到廖静箫嘴边,“哥哥你吃。” 廖静箫偏了头推开,“我不吃。” “你还买了什么?” 廖静箫把袋子敞开,“红花油和几包零食。” “还买红花油做什么,那个味道很难闻。” “过两天还肿着就涂点红花油揉,好得快。” “过两天肯定就好了啊,我小时候崴脚第二天就能好。” 廖静箫伸手拨了弟弟洒在衣领的巧克力碎渣,“小时候是小时候,现在是现在。” “冰死你。”过了一会儿,廖静箫要来吃完的甜筒包装纸,呵斥了一声起身去扔进了垃圾桶。 柳润笙还笑着,又从袋子里拿了一根棒棒糖拆开咬在嘴里,看见哥哥回来又把糖纸递给他。廖静箫无奈接过又去扔了一遍。 “还难受吗?” “不难受了,我们回去吧,天快黑了。” 两人抬头向西边看去,太阳已经不见踪影了,只有点点夕阳红还烧着。 “走吧。”说着,廖静箫一手提着塑料袋在手里转了一圈,然后走到柳润笙前面蹲下,“上来。” “?” “快,我背你。” 柳润笙受宠若惊,伸手爬了上去。 廖静箫“嗯”了一声站了起来,把背上的人往上悠了悠,“走了。” 棒棒糖吃完了,柳润笙把糖棍攥在手里,时不时晃晃脚丫。 廖静箫只顾往前走着,要是天永远不黑就好了。 “哥哥,你崴了脚的时候也有人背你吗?” “我没有,但是我室友扶着我呢。”说着廖静箫勾了勾嘴角。 “你的室友们都很好吗?” “嗯,很好。” “回怎么了,咋还背着回来了?”苏静刚打开门就看见一上一下两个脑袋。 廖静箫背着人一边进门一边说:“我们今天去玩儿了,不小心把脚崴了,没事儿,已经喷过药了。” 柳润笙被小心放在沙发上,苏静过来给脱了鞋袜,然后绕着圈儿地看。 “妈,有点痒。”柳润笙笑笑道。 “还疼不疼?看这肿的。” “不疼了。” “玩儿的啥啊,怎么崴的?”苏静问廖静箫。 廖静箫摊在沙发上喝了几大口水道:“滑雪去了,地上有东西没看着,就摔了。” “玩儿什么雪啊,过年都不让人消停。” 柳润笙坐在沙发上一直不敢说话。 廖静箫却坦荡荡,“我爸不说了嘛,男子汉多受点伤才叫男子汉。” 苏静气不打一处来,“这是屁话,你爸就仗着自己年纪大乱说。受点伤叫男子汉,那一点伤没有的人就成了孬种?你长这么大,看的那点电视剧,读的那些书就教你去喊打喊杀,受伤赴死变英雄的?照你这么说那缺胳膊少腿儿的才能当英雄,肤白貌美的就不能了?” 廖静箫像是被打了巴掌,脸热热的,“也不是这么说” “那怎么说,你今年都十九岁了,学了那么多知识就只记得你爸这点歪门邪道?你爸除了会胡说,他还懂什么啊他。” 柳润笙听笑了,他以往对苏静的了解都不如现在这番话来的直接。 廖静箫:“好,你说的对,我以后都听你的好吧。” “你这是什么语气?什么叫以后都听我的,我的就一定对吗?” “好,我长大了,我有自己的想法,以后听党的听国家的,不听那些歪门邪道,这样行吗,苏女士?” “切。”苏静傲娇起身,“带你弟回去吧,这几天消停点儿,大过年的。” “好。” 目送着母后大人进了房间,廖静箫与他弟对视一眼把手伸进他腿弯抱人起来。 “好笑吗?” 柳润笙抱着人的脖子憋不住嘴角,“挺好笑的,哥哥,我第一次见你这样吃瘪。” “那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。” 柳润笙刚被放在床上坐下,红旗就摇着尾巴爬上了他的腿。 “红旗,你今天乖吗?” 没一会儿,廖静箫从厨房回来拿了一包冒着冷气的冰袋递给柳润笙,又以狗太闹会碰到脚为由把红旗关进了笼子。 拿回冰袋蹲在人跟前,轻轻把那只白嫩的,肿胀的脚抓在手里,接着用冰袋试着碰了碰。 柳润笙 ', ' 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