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笑了,笑得流下泪水,眼底没有多馀的情绪,就像是一滩死水激不起一丝波澜。
「?我做错了吗?哥哥。」
梦桃不理解,为什么贺厉行会一脸难过,她都按他的要求做了,难道还不够好吗?
她偏着头思考,然后给出了答案。
只见女人展开双臂搂住了男人的颈部,不作犹豫的吻住了两片薄唇,她熟练的技巧一下子就点燃了男人对她最初的慾望。
「桃桃?桃桃!你真棒?!」
男人对她的性爱已经早就没有了柔情,按着她的脑袋将性器狠狠地填满她的嘴。
捲曲的耻毛和迎面扑来的气味充斥着她的鼻腔,只有在这个时候她的眼睛里才多了一点其他的情绪。
窒息般的恐惧如今成了征服她的快感,吞吐带出的唾沫沾满了嘴角,致命般的缺氧让她兴奋的吊着白眼,鸡皮疙瘩都起来了!
「?哼嗯!??哼?」
她乖巧的服侍着,两隻手左右搓揉着他沉积不少精液的囊袋,沉迷的模样判若两人。
男人很快就缴械投降,她照惯例含住后张嘴让男人看,等待着他的命令再吞下。
傀儡般的顺从是贺厉行所乐见的,她就像一隻乖巧无比的狗,等着主人回家后向他讨要些奖励,看着男人如饥似渴的解开皮带,露出属于野兽的慾望,野蛮的将她压在玄关边上,握住仰首的性器急吼吼的插了进去!
她的模样是欣喜的。
在她如一滩死水般的双眼里落入了小石子,掀起了一点点的涟漪,她笑得非常美丽。
男人数次的衝撞,女人就諂媚的叫唤无数次,梦桃看着入睡的男人,以及早已不再束缚她的手銬,一扭一扭的步入厕所。
她把避孕药给吐了。
她当然知道贺厉行心里最不愿意面对的是什么,他们是兄妹,要是她能受孕,那孩子大概率保不住?
她就是要赌,那个拥有最初的原罪诞生的孩子,会给那个恶魔带来怎么样的衝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