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 “本王正好要找他。”君傲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有人筹划,可是他刚才试探过上官芮珠,她没有说假话,况且上官芮珠贪图享乐,应该不会与他作对。
他也想要试探一下君墨寒到底知道什么?
就在这个时候,君墨寒也急匆匆地赶来,道:“墨寒给王叔请安,王叔怎么也在这儿?”
这时,原本已经离开的君墨寒突然去而复返出现在君傲面前。
君逸道:“王兄不是走了吗?”
“本王安抚好了周国公一家原本是要走的,突然想到还没有给太妃娘娘告退,本王也还有一些事要问她,没想到威王叔也在此。”君墨寒道。
君傲没有想到他会凑上前来,他道:“身体怎么样啊?听平王说你中了毒……”
“多谢王叔关心,侄儿现在已经没事了。”
“听说你中了催情药,是何人所为,你可知道?”君傲冷着眼睛又问道。
“暂时还不知道,不过,只要细细盘查,相信一定能查出给本王下毒的人。”他沉声道。
“今天晚上在宴席上,你喝了这么多酒,也许是谁想要开墨寒的玩笑。”君傲又试探道:“如果真的是这样,就很难查了。”
他却不顺着君傲的话走,道:“可是,今天本王送太妃娘娘回房时,本王还是好好的,当时我记得太妃让人给我倒了杯解酒茶,我喝了之后,就离开了,后来就迷迷糊糊的,不知道走到哪里去了,我还是去问一问太妃,是不是她的茶被人动了手脚。”
君傲冷瞪了他一眼,“太晚了,太妃娘娘歇下了,本王都没能见到太妃娘娘。”
君逸一听,突然明白了,连忙道:“既然这样,王兄,那咱们就先回去吧。”他早该和沈钰等人一同离开的,留下来简直受罪,外面动静闹这么大,威王的亲卫军不可能没有禀告,再说上官沥都出来了,摄政王还不出去……
如果知道安阳王出事,威王不可能不出来的,除非是一直在太妃娘娘的房里,这么晚了,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。
君墨寒又捏了捏眉心,道:“今天可能喝多了,许多事都不记得了,是该回去休息了,那侄儿就先行告退了。”
君墨寒又提议道:“不如王叔一起走吧,我和平王送您回府,都这么晚了。”
“还是我送王兄回府吧,王兄身体不适。”君逸又道,他到底知道些什么啊!
君墨寒假装不知道君逸是替君傲解围,坚持道:“既然在姨母的院子里遇上威王叔,这里又是上官府,怎么说我也算半个主人家,怎么能这么不懂礼数,王弟,本王一定要送王叔。”
“听说,上官大人刚才在陪王叔下棋,要不我们陪王叔下盘棋再走吧。”君逸又提议道,现在出去,岂不是会遇上离席的宾客,威王叔从后宅出来,传出去怎么说得清。
君傲和君墨寒同时看向君逸,还早得很吗?都几更天了,要下棋?
上官沥有资格陪摄政王下棋吗?这话传出去谁会信。
君墨寒冷瞪了君逸一眼,他又没有做贼心虚,他这么紧张做什么?
他的这位弟弟心思真是玲珑剔透,他只说是在太妃房里喝的茶,他就有所察觉。
这时,只见太妃宫里的下人走过来,道:“参见诸位王爷,太妃娘娘有请。”
三人又是皮笑肉不笑,各有心思。
等见到上官芮珠,她也已经穿戴整齐,打扮得精致动人,脸上同样上了浓妆,根本看不出异样。
她先是让人给三人奉了茶,才淡淡道:“听下人说,诸位王爷前来向本宫问安被拦在外面了,也是今天晚上喝得有些多了,所以他们才不让你们打扰本宫休息。”她第一次做这种事,有些紧张。
刚才君傲离开后,她想把李嬷嬷当场捏死,都是她出的主意,把她害了一次又一次,害得她被君傲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