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 穆樱点了点了头:“他们同意的,反正我爹娘已经同意我和徐大哥的婚事,我娘每天路过医馆,听见里面朗朗的读书声,还说又不考状元,天天读书,累不累,不过,最后,她都想让我小弟来学。”
想到徐滔,穆樱又红了脸,轻声道:“徐大哥也同意,他说真儿和芍药都能学,我也能学,还很支持呢。”
白长彦道:“来吧,反正医馆正差人手,说不定等你学会后,还能帮徐滔呢,他们军营也很需要会些医术的家眷。”
白长彦为了君墨寒的事,这段时间白长彦也一直往穆家跑,所以穆樱也没把他当外人,于是话就多了起来。
就在这个时候,远处的角落里也停着一辆马车。
陈灵惜往外看了一眼,又朝车内的顾盼盼看了一眼,轻声道:“你再不去,人家可就走了。”
顾盼盼也痴痴地盯着那抹人影,她明明已经做好了打算,不去打扰,此时见到,却又控制不住想要关注他的一举一动。
她莫名其妙地跟自己生闷气,她气自己也气白长彦,更气白长彦和穆凌薇的妹妹走得这么近。
她觉得自己是个神经病,白长彦本来就无辜。
但当她知道一直是自己一厢情愿时,她还是忍不住心痛。
顾盼盼放下车帘,收拾好心情,淡淡道:“走吧,送我回府。”
白长彦的女人缘一向很好。
她说完,又将头埋进膝盖里,眼泪又不自觉地流了下来。
这样也挺好的,从此就真的了无牵挂了。
陈灵惜又看了一眼车外,才发现白长彦的马车已经走了。
原来顾盼盼那么喜欢白长彦啊!
她暗道:“这个白长彦也真是的,盼盼天天往医馆跑,忙里忙外,他就不知道是因为盼盼喜欢他吗?真是个无情无义的男人,这么快就和别的女人有说有笑的,刚才见到了也没过来打招呼,真是够伤人的。”
她咬了咬牙齿,突然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,朝车夫道:“去东城。”
马车刚出了巷子,就见路中间站着一个人,那人一身素白的布衣长袍,头上也绑了布衣带子,手中握着一把油纸伞。
此时,马车突然停了,陈灵惜又道:“杨叔,怎么停车了?”
“小姐,前面有人。”
陈灵惜推开车门见到来人,整个人都傻眼了。
这时,白长彦已经走上前来,道:“陈小姐,请问顾盼盼同你一起的吗?”
陈灵惜呆呆地点了点头,慌得半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很快,她又反应过来,连忙钻进车里……
下一秒,陈灵惜又钻了出来,看了白长彦一眼,朝车夫道:“杨叔,去悦来酒楼。”
车夫也没明白为什么,径直赶着马车就走了。
同时,白长彦也愣在当场,不明白发生了什么,只见马车早已经扬长而去。
这时,只见从马车后车窗帘里“掉落”出来一个亮晶晶的东西。
白长彦走上前去将它捡了起来,才知道是一只耳坠。
他也疑惑,她们扔只耳坠出来做什么?
马车已经走了好远,猛然,白长彦才反应过来,她们去了悦来酒楼。
等白长彦进了悦来酒楼,他的衣裳也湿了半截。
同时,陈府的马车也停在路边,车夫也不知所踪。
小二上下左右地打量了他一眼,道:“客官住店还是吃饭?”
白长彦也看了酒楼一眼,没见到人,只道:“有雅间吗?”
“有。”小二道:“客官几位。”
白长彦看了小二一眼,“你看我是几个人?”
小二呵呵笑,又比了个手指头,道:“一个人啊。”
白长彦也径直往里走,并且直接上了二楼,酒楼里人很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