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门落锁,安全带扣住,钥匙转动,冷气自四面八方柔柔散出。
“别动。”白苏右手穿过座椅扼住代驾的脖子,一手摸出匕首抵在右臂下方:“谁派你来的?”
“呵,不重要。”
代驾毫不避讳的握住刀刃,生拉硬拽,酒意蔓延全身,白苏的力气大不如前,碰上这种亡命之徒,生生叫他让出了十几厘米,这就足够让对方转身了,好在安全带锁扣早在上车的瞬间就动了手脚,原本一按就开的安全带,此时完全成了束缚带,限制了代驾的动作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唯一控制对方的机会了,若是让他脱开,以白苏现在的力量与反应,根本没有可能胜出。
多年的训练形成了肌肉记忆,即使灯光昏暗,匕首依旧稳准狠的豁开了对方手腕,温热的血液喷涌而出,撒了半个驾驶室。
让人难以相信的是,代驾好像没有痛觉般,手腕处的伤口完全没有影响他的动作,灵活的从驾驶室解脱出来,一个跳跃,跨到后座与白苏纠缠起来。
对方的块头比白苏大一号,体格的压制让他无法动弹,只能勉强拿稳匕首,堪堪对准,就被对方掰过,局面陷入僵持。
刚刚没有一击致命,是白苏心底的柔软,可现在却让他陷入危险。
“你姓白,就不能心软。”父亲的话在耳边响起。
濒死的状态总能让人爆发出巨大的力量,白苏抬腿缠住对方腰带,一侧身子用力,竟然将代驾翻转压在身下。
占了上风,再用力就轻松一些,凭借着身体的重量将匕首一寸寸压向脖颈,被刀尖刺破的皮肤已经开始微微渗血。
“白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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