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这件事,郁安加深了这个认知,决定再多给他一点关心和爱护,哪怕是在一定范围内违背人设也没关系。
毕竟郁安此行是为卓承而来,他不想卓承再胡思乱想。
这晚二人睡下时已经接近天明,卓承躺在郁安旁边和他说了好多话,最后道晚安的语气,已经没藏不住疲惫。
郁安以为他很快就能睡着,却不想,五分钟后这人动作极轻地勾住了他的小手指,小声叫他:“郁安。”
没听见郁安回话,卓承又摸黑凑过来亲他的脸,“哥哥,晚安。”
好乖。
郁安装作睡熟,滚进了他怀里。
……
之后郁安才知道卓承提前回来的时候,甚至连他家里人都不知道。
卓承解释说父母虽然传统,要他每年都回去过年,但也不是完全不讲道理,何况年已经过了他又态度着急先斩后奏,二老也就没多说什么。
但其实说了,卓父骂过他:急成这样是老婆跟人跑了?
程度也差不多了。
卓承觉得这话也太晦气了,没说给郁安听。
郁安只用听好听的话就好了。
元宵一过,假期就所剩无几。所以虽然时限很长,年假最终还是有休完的一天。
重回剧组的时候,大家脸上都带着社畜应有的怨气,但一见到同进同出的两位主演老师,又春风化雨般温和。
化妆师脸上扬着微笑,已经很自然地接受郁卓二人浓情蜜意的现实了。
虽然两位老师总在避嫌,但那种在谈了的暧昧氛围,在火眼金睛的粉头子们看来完全遮掩不住。
郁安隐约看懂了大家的眼神,每天硬着头皮装不知情,暗地里和卓承说了要在片场保持距离的事。
他自己倒还好,卓承正处上升期,最好还是别传出不太好的谣言。
显然已经全然忘了剧情里花边新闻无数的事。
卓承对保持距离的事很有意见,向郁安表达自己想要亲近的愿望。
郁安严肃地让他以事业为重,卓承只能答应了,但提出的要求是每晚要和他一起睡。
郁安猜测是假期的时候卓承在他床上睡习惯了,也就没再拒绝,反正酒店那边的事卓承已经处理好了。
于是卓承如愿爬上了郁安的床,每晚睡前可以和自己的金主亲亲抱抱,甚至做些更过分的事。
金主哥哥任他索取,实在受不了的时候会用脚踢他,并不疼。
卓承心痒地抓着他的脚踝,哑声哄他,然后默默提出自己都觉得不要脸的要求。
郁安匪夷所思地瞪大眼睛,“你说什么?”
卓承眼神深沉,握着他的脚踝不松手,指节在白皙细腻的脚踝上缓缓摩挲,“用脚……”
郁安收不回腿,吃力地撑起身推他,“不行。”
青年耳朵通红,带着玫瑰一样的色泽,漂亮极了。
卓承知道他害羞,也不强求,松了手又俯下身亲他,把滚烫的耳垂含在嘴里,用牙齿轻轻研磨。
郁安身体一颤,声音也哑了:“别咬了。”
卓承把那节耳垂吮得朱红,这才放过它,侧过脸用高挺的鼻梁蹭郁安的脸。
特别的是,明明没有得到亲吻,青年脖子上那块皮肤也泛着淡淡的粉,像是一树三月桃花枝,清秀又绮丽。
卓承感叹着,低头去吻他的颈脖。
郁安哑着嗓音:“轻一些,不要留印子。”
说话的时候,他喉结上下一动,卓承的视线被吸引了,勾唇吻上了那块地方。
郁安毫无准备,没忍住泄出一声凌乱的低吟。
像是被鼓励到一样,卓承细细密密吻着那喉结,还坏心思地伸出舌尖舔一下。
郁安被弄得没办法,躲闪着往后退,倒进柔软的被子里。
抬起眼睛看到追上来的卓承,郁安眼神还算清明,但带上一层浅淡的水光,像是隔着水光看到的月亮。
“够了。”
被欺负得厉害,他胸腔起伏有点大,让从散开睡衣领口露出的那颗小痣都像有生命般闪动。
卓承目光定格在那颗锁骨末端的痣上,眸光一闪。
郁安知道这人没安好心,被这细致的眼神看得很不自在,“有什么好看的?”
“很好看,”卓承按住那颗起伏的小痣,感受到郁安身体一僵,不由笑了,“好敏感啊,郁老师。”
他含笑的调侃让郁安觉得脸热,别过脸不去他了。
但这样一来,更方便卓承观察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