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上,估计也是因为上次的事长了教训,只是用手臂轻轻箝制着。 “洛三少爷美貌,瞧过一次就有些念念不忘了,趁着今日月色正好,我也过来瞧瞧。”刺客全然不似上次的冷漠,说出的话带着揶揄和暗示,分明是知道他是“断袖”。 “惦记我的人能排满梁京城,可我不好江湖侠客这一口。”洛知栩推开他的手臂,算是直白拒绝了。 刺客更来了兴趣:“那你好哪一口?” 这话题还没完没了了? 洛知栩不愿和陌生人攀谈自己的问题,左右他是瞧出来这人没要杀他灭口的意思,他也就懒得和对方扯皮,当即躺回床榻上就不理人了。 许是江湖人骨子里就带着潇洒不羁,这般明显的赶客行为,对方硬是一点没察觉,独自坐在不远处的凳子上,给自己添了杯茶。 洛知栩能察觉到对方一直在盯着自己,可前世盯着他的“东西”太多了,夜里还有往他身上攀爬撕咬的,对于这样的视线他并不觉得难以安枕。 “你知道有人在盯着你吧?” 就在他昏昏欲睡之际,一道声音突然把他惊醒。 洛知栩早就感觉到了,只是他并不知道对方到底有什么意图,也不清楚那些人到底从哪里来,所以始终都没有真正放到心上,万事都不过是兵来将挡,水来土掩罢了。 可却不曾想,竟是被眼前这名刺客给戳破了。 对方知道有人在盯着自己,只能说明,他也在盯着自己。 “你不也在盯着我?”洛知栩语气里带着浓浓的困倦,他自幼身体不好,白日里说话多了,精神就有些跟不上。 刺客闻言却是笑了:“在下方才说过了,洛三少爷美貌,看过便念念不忘了。” “你若早两日与我说这些,我定是会考虑将你定为备选的,毕竟我最爱男色,若你再俊美些,我便更喜欢了。” 他困的打着哈欠,话都有些说不清楚,旁观者听着,倒觉得像是撒娇怨怼似的。网?阯?F?a?B?u?Y?e???????????n?2????????????o?м 怨他来的迟了。 刺客但笑不语,他抬头看了一眼屋外,左右这是宫中,做什么都不方便,他能不惊动御林军和暗卫进来,却不能再有任何举动了。 何况,他也不想给面前这位小少爷添麻烦。 “你可有能做信物的东西?” “滚!”洛知栩有些烦,随手将枕边的玉佩扔了出去。 刺客眼疾手快地接到东西,转身就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,冬树似乎是听到他的声音,轻声询问:“少爷可是需要起夜?” “不用,下去吧。” 任谁将要睡着却被吵醒都烦的紧,见他当真不适,刺客便也不再和他多攀扯,临走时丢下一句话便离开了。 ——不要信任任何人。 洛知栩翻个身就将这不着边际的话给忘了,不管如何看,深夜翻入寝殿的刺客才是最信不得的。 夜里被吵醒,洛知栩清早便有些起不来,在冬树的千呼万唤下起床洗脸,用过早膳,才和其他两人一同前往书房。 司韶打了个哈欠:“昨夜也不知是不是我听茬了,总觉得有人在屋顶走来走去,害我一夜没睡好。” “我倒是不曾有这感觉,却也觉得这宫苑里不大对劲,似乎总有人在盯着咱们。”印宿白也跟着搭腔。 能和洛知栩走到一起,都是嚣张跋扈的性子,却也很是敏锐,既然都能感觉到不对,那说明是真的有问题。 洛知栩倒是想无所顾忌的告诉他们,可是,万一那刺客哪日突然起了杀心,真把人给伤到了,那就出大事了。 洛知栩笑笑:“定是你们夜里没关好窗子,许是风声听著有些吓人罢了,快些去书房了,听闻今日要答卷子。” 卷子是要答,只是洛知栩没想到,盯着他们答卷的居然是秦御。 他下意识看向对方:怎么回事? 秦御只淡淡看了他一眼,并未给出任何带有含义的眼神。 “摄政王平日里都这般闲暇吗?” “不知,可若是他来盯,我已然在紧张了,总觉得有些可怕。” “我瞧那几个纨袴都没有任何反应怕是已经被吓傻了。” … 洛知栩轻啧一声,抬腿就是一脚:“在说什么呢?说与我听听。” “没,没什么!” 司韶当即搭腔:“你怎的温和了许多?” 此话一出,在场无一不是震惊,就这般恶劣脾性,竟还能被称为温和? 怕不是故意逗他们玩的! “安静些,稍后会将试卷分与你们,若是答的不好,也无需在此处了。”秦御淡声说着。 不知是不是错觉,洛知栩总觉得他说这话时,像是在对自己发脾气,他又没做什么惹怒对方的事,好端端怎么能有这种奇怪的想法? 就让他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时,他竟然真的瞧见秦御瞥了他一眼?! 莫名其妙! 洛知栩拿到试卷先瞧了一眼,题型和先前的并没有什么不同,但题却难了许多,若真让他以纨袴的脑子来答,怕是连一题都答不出来。 但他也不能真的,就全答对。 一想到秦御方才的眼神,洛知栩就憋着一肚子火,那眼神分明就是在指责他,别开玩笑了,他又没做错什么! 他不动声色将答卷写好自己的名字,便不再动笔了。 先前便已然考过一次,也不知这次为何又要考,总不至于是要用分数来给他们分个三六九等? 洛知栩便是随便一想,却不想,虽和他想的有些出入,却也是八九不离十了。 收好试卷,姗姗来迟的夫子道:“此次多谢王爷帮忙。” “无妨,只是听闻此次要根据名次重新分书房?”秦御问声不低,书房内的其他人都能听到。 “是,既是入书房学习,那也需因材施教,若是按着相同进度所教授,怕是还会有许多人都无法跟上课。” 夫子说的倒是也有道理,其他人听此都挺高兴,任谁也不愿意被别人扯后腿,或者扯别人后腿。 听夫子说完这些,秦御便离开了。 洛知栩倒是无所谓被分到哪里,反正只要还在这宫里就好,本来他也不是来学习的。 午时,洛知栩与同伴刚走出书房便被一宫女拦住了。 他扬眉:“素瑶姑姑,怎的在此?” 素瑶敛眉微笑:“奴婢奉皇后娘娘的命,请您到宫中用午膳,近日娘娘身子不适,这才有空请您过去。” “皇后娘娘受累了,我这便过去。”洛知栩笑笑。 言罢,他看向司韶和印宿白,这俩人顿时明白他的意思,打过招呼便先离开了。 洛知栩大步流星朝中宫走去,素瑶的话,他是一字不信的,他来宫中已有数日,他的好舅母先前可是从未说过要见他的话,此次保不齐就是为了要和他谈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