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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八线女配穿进后宫演顶流 第10节(1 / 2)

(' 这种事情,穆晏清在圈子里可见得多了,造谣一张嘴,辟谣跑断腿,哪里是靠一身正气就能解决的。

“娘娘,众口铄金,积毁销骨,这不是您如何勇敢清白就能解决的。实情如何都不是最要紧的,要紧的是,这肯定能在君王的心里留下一根刺。您就算不担心自己失宠,难道不担心军权在握的父兄吗?”

穆晏清推测得没错,秦家就是看懂了皇帝的日渐忌惮,周将军立功而归,已经封无可封,皇帝便索性扔一道赐婚下来,把人安进去秦家。李煜玄现下还算好说话,明旨还没下,想迂回劝服功臣,大家面上便能一团和

气,皆大欢喜。

可秦家若是一直不愿意,等到君王一怒,实情可就不好办。

秦佩英坐不住,起身时连裙摆都被脚步踢得凌乱,“难道要敞开我将军府大门,由着易家把一大堆人放进去?易桂华安的什么心,皇后娘娘不知道不相信也就罢了,当我秦佩英是好糊弄吗?”

“这么看来,皇后娘娘是没能劝服您了?娘娘您当真不打算去劝一劝?”

秦佩英黑着脸默认了。

一名小宫女正端着切好的糕点进来,荣姑姑抢先几步上前接过,低声嘱咐那她守着门,回身就先把糕点摆在穆晏清面前,和蔼地说:“小主既然料事如神,也愿意将易妃的交代告知我们娘娘,想来应是心有盘算了,奴婢愚笨,还望小主愿意提点。”

秦佩英才后知后觉般,“易妃如日中天,你怎么就笃定,出卖她效力于我,会有好结果?”

“娘娘误会了,嫔妾能确定的是,如果帮了易妃,后宫很快就会没有穆晏清这个人。我确定不了生路在哪里,起码一定不能走死路。”

秦家的人再没有多问下去,双方都有默契一般的沉默,穆晏清接着淡淡道:“嫔妾其实和娘娘想的一样。”

骁嫔俶尔侧过头看着她,像是责怪不是,赞许也不是,神色复杂。

穆晏清吞了一口茶水,关子也懒得卖了,接着说了自己的想法:“娘娘,事情既然是易妃的娘家想借机一举两得,既解决了皇上的疑心,又能把自己挑好的棋子放进将军府,那我们解决问题的关键,还在易妃身上。她既然算好了接下来如何利用您和将军府不愿领恩,我们大可以将计就计,由着事情发酵,而且皇上越疑心您,我们才越有把握扭转事情。”

穆晏清见识过各种各样的营销,黑红也是红,黑到绝路就是翻身的机会。有的小花小生,费尽心思砸锅卖铁去买热搜做营销,立过各种人设,却一直事与愿违,最后反而因为各种被黑而挣了一波人气。

这期热度女王,秦佩英是当定了。

骁嫔只听了穆晏清这逆流而上的思路,且是胸有成竹的模样,一时竟也提不起疑心,便直接挨着穆晏清坐下,“你接着说。”

第19章 夜里再见小川(一)

午后的风夹杂着鸟语花香,像呢喃细语悄然钻过宫城的亭台楼阁,在每一处宫门前都只留下一抹无从追溯的余味。

姚妃掩了掩将要打哈欠的倦意,从勤政殿走出来,兵部尚书易廷正好候在这里等传召。

两边都只是匆匆行礼,易廷便迫不及待迈开了步子往里走。

弦凝扶着姚既云,说:“主子好不容易与皇上一起,怎么看着闷闷不乐?”

姚既云略回头看着刚关上的殿门,“你可认得方才那位是谁?”

弦凝不假思索道:“易妃的父亲。主子就是因为他打搅了,才不高兴吗?”

姚既云摇头,撤了候在外面的辇轿,想走走,说:“他不来,皇上也没有多余的雅兴与本宫谈诗论琴,皇上心有烦忧,也许易大人可以解决,本宫总不该如此不识趣,继续缠在这里。”

弦凝是陪嫁丫鬟,与姚既云自小一起长大,直言感慨道:“您从前可不是这样的,一见了皇上,恨不得再也不离开。”

“从前是从前,可本宫自从尝过失宠的滋味,在那些冷如冰窖的日子里真正明白了,何谓君恩如流水。”姚既云慢慢往前走着,念起那些失意的日子,忽然觉得这宫道的红墙绿瓦都旧了几分,“本宫对皇上情意再深又如何?不能像易妃和皇后一样有子嗣依靠,就总会容易被替代。你看温贵人,本宫也很羡慕,如今即将龙胎落地,若还是个皇子,说不定要和本宫平起平坐了。”

“娘娘还年轻,还有的是机会,温贵人的出身与您天差地别,样样都比不上娘娘,您不必担心。”

“你不明白,‘世情薄,人情恶。人成各,今非昨’1。”姚既云却没感到什么切实的安慰,少有地在人前展露伤感和失意。

姚家到了她这一代,已是不如从前,父亲和弟兄不过是仰仗姚家先祖的恩泽庇护,加之先帝爷的嘉奖在身,才一直享有盛名,姚既云自小有祖父教导,才华横溢,却也早早看清了父兄的不争气。姚恕和在姚既云复宠后就请辞退官致仕,姚家父子在朝中也没有建树,更让姚既云深感无力。她若不出人头地,只怕姚家难抵有日薄西山之势。

弦凝很少看到姚既云这样失落,说:“娘娘,您不是想把二殿下养在身边么?皇上意思如何?”

姚既云今日多次想开口,想将仍在行宫的二皇子李璟辞养在身边。李璟辞的生母自诞下他之后,病痛缠身,不久就撒手人寰,皇帝就先将其养在了行宫,日后再寻一位合适的养母。

“本宫今日正想提,可一见了皇上就总情不自禁支开了心思,且皇上最近还被秦家的事情烦扰着,本宫也不好再添乱了。你看易廷大人又急急忙忙地进宫觐见,多半也是为此事而来。”

弦凝想起来,说:“主子,秦家这事儿,奴婢打听了,连皇后娘娘都说不动骁嫔出面去劝。”

这结果也在姚既云的意料之中,“皇后娘娘心软仁慈,说不了什么狠话。秦家那几个又都是拿着刀枪打打杀杀长大的,性子倔得很,哪是三言两语就能劝得动。”

弦凝计上心头:“按主子这么说来,奴婢倒是有个主意,您若能试着劝服了骁嫔娘娘,只要她愿意出面去和将军府谈谈,哪怕最终那小将军还是不愿意娶,皇上和皇后也会明白您的良苦用心,到那时候,您再提一提二殿下的事情,胜算可就大了。”

姚既云犹如忽见曙光,“对,此言有理,本宫若能帮着皇上分担担忧,皇上定会明白本宫的真心。”

只要他明白,那就够了。

月色泻在院落的花树间,投了些纷乱的影子在烛光摇曳的窗户之上,影影绰绰。

穆晏清正随意翻着书籍,这是她吩咐采莲去找来的民间话本,上面的故事都是当下热点,不外乎是几大王公贵族的是与非。外加采莲那颗八卦的心也被穆晏清带偏了,闲来无事就溜出去打听,回来绘声绘色地汇报给穆晏清。

有些先前弄不清楚的剧情,穆晏清开始梳理出一些脉络。

比如,易家和秦家虽都是武将之家,可蔚朝如今的顶梁柱,毫无疑问是秦佩英的娘家,功绩卓越,骁勇善战。顾家没有出事之前,易廷只是顾大将军手下的一名副将,奈何那时在如日中天的秦顾两家之中,最不缺的就是将才,故而易廷长年岌岌无名。

就是这样一个一直没有被注意的小副将,却在顾家被揭发通敌卖国而引发动荡和混乱时,大显身手,多次率兵冲锋陷阵,无惧强敌,最终与赶来支援的秦家军合力抗敌,让困扰蔚朝多年的北牧真正归降。

民间话本里,易廷就是个“大器晚成”的栋梁之材,更有甚者,连他昔日在军中如何默默无闻、负重隐忍都编得有声有色。奇怪的是,易家和顾家不对头,就是从那一次大胜而归开始。

穆晏清只记得,归途中他们遇过一次残余敌军的偷袭,秦佩英的父亲重伤而归,易廷却毫发无伤。个中细节如今无处深究,穆晏清却隐约觉得,要替骁嫔和自己除去这个共同的对家,也许这里是一处关键。

外院隐约传来岳兰的声音,似乎是领着一群人走进来,只听厉声说:“都跟紧些,拿稳了,全都是将军府给主子精挑细选的东西,伤了一丝一毫,仔细我扒你们的皮。”

穆晏清放下话本,看来人已经带到了。

“你,随我过来,这些是主子赠与穆答应的心意,送到这边。”岳兰的声音越来越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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