练可以,毕竟不怕挨打,但他不行。 自己一个人,确实不如三个人一起参悟能事半功倍。他无奈地点头答应,“好,那就还一起练吧!” 哎,先过了这一关,再离她们远点儿好了。 江离声回到房间,躺在床上,听着隔壁的练剑声,困浓浓地闭上了眼睛,睡了一会儿,忽然惊醒,腾地坐起身,拿出卫轻蓝给他的那本剑谱。 她得看,否则明儿怎么过关啊。 她十分怀疑,明儿贺先生,一定会先考教她,就跟昨儿背戒律一样,她不能打无准备之仗。 于是,她忍着困意,继续看早先在医堂看了一半的剑谱。 若是她师父在这里,一定会震惊她这般认真的学习态度,搁以前,她是一看剑谱可就会睡着的,一练剑,看过学过的剑招可就会全忘了,只会拿剑瞎砍的。 如今可不行了。 江离声坚持看到半夜,总算是撑着眼皮,将一本剑谱都看完了,且努力地记下了每一招每一试,生怕自己忘了,特意在脑海里演练了三遍,才困的放下剑谱,歪头睡了过去。 第二日,安如许还是准时喊江离声。 江离声困的打着哈欠出了她的院子,迷迷瞪瞪地与他打招呼,“安师兄早。” “你不是早早睡了吗?怎么这副没睡醒的样子?”安如许稀奇。 赵可欣准时推开院门,闻言替江离声回答,“江师妹怕是没睡觉,指不定自己关在屋子里做什么呢。是吧?江师妹?你不与我们一起练剑,是你都会了吗?昨儿你就没受伤。有什么秘诀,藏着掖着,也不提点提点我们,一点儿也没有同门之谊。” 江离声看了赵可欣一眼,本就困的睁不开眼睛,懒得搭理她。 赵可欣顿时恼了,“江师妹,我跟你说话呢。” 江离声开始御剑,“赵师姐,我不想跟你说话。” 赵可欣脸顿时变了,“你好大的架子。” 江离声“嗖”地飞走了。 赵可欣气结,顿时出手,一道气流对着江离声无声地飞了过去。 “咔”地一声,江离声的剑碎了,她整个人被打下了剑,她有经验地站稳,然后回头,木然地看着赵可欣。 赵可欣对她一笑,“江师妹,这就是你不礼貌的下场,你看,你的剑都看不过去。” 江离声没说话。 赵可欣御剑,招呼安如许和祝文茵,“安师兄,师姐,我们走了。” 她上了剑,也学着江离声,“嗖”地飞走了。 江离声同样,打出一道气流,无声无息奔着赵可欣的剑飞去,因她没藏着掖着,赵可欣自然感受到了,但她不觉得自己能被江离声打落,凭她的本事,凭她的这把好剑,可不是她那把普通的破剑,是不可能毁了的。但她料错了,只听“咔”地一声,她的剑也应声而碎,她全无防备,整个人顿时“啊”地尖叫一声,栽下剑。 第17章 第一个 祝文茵连忙去救,但到底搭救不及,没接住人。 赵可欣栽到了地上,她的脸着地,顿时破了相,她疼的伸手去捂脸,但摸了一脸血,顿时更是惊恐地尖叫起来,“啊,我的脸。” 祝文茵看着她满脸血,也惊了,转头对江离声怒目而视。 江离声面不改色,脸上依旧是一片木然,提醒二人,“赵师姐的脸,得马上去医堂,否则去晚了,脸可就毁了。” 祝文茵咬牙,连忙扶起赵可欣,“等着我们回来跟你算账。” 江离声点头,“行,我等着。” 先暗算出手的人可不是她,安如许这个证人可在呢。 w?a?n?g?阯?发?b?u?页?i??????????n???????2?5???????m 祝文茵恼恨,转头对安如许说:“劳烦安师兄为我们向先生告假。” 安如许唏嘘地点头。 祝文茵扶着赵可欣,匆匆御剑,去了医堂。 江离声重新从储物袋里拿出一把剑,重新御剑,同时提醒站在原地的安如许,“安师兄,再不走要迟到了。” 安如许惊醒,连忙御剑,“走走走。” 二人一起到了戒律堂,时间正正好。 贺贞棠来到后,扫了一眼,皱眉,“怎么少了一半的人?” 周枕言怕今儿再出事儿,主动亲自来监堂,闻言对贺贞棠叹气,“贺师兄,昨儿你拿出那留影镜,伤了太多弟子,今儿有一半人还在养伤,自然没法来上课了。” “这一届新弟子,真是废物。”贺贞棠评价。 周枕言无语,“贺师兄,别这么说,是你拿出的那留影镜,前几届可不曾有这事儿。怎么能怪弟子呢?这一届的新弟子,也都是好苗子。” 当然,不是好苗子,也进不来昆仑。 他提醒贺贞棠,“那是卫轻蓝加了魅影的剑术,你怎么能随意拿出来?还是给新弟子。昨儿医堂的应师兄亲自来走了一遭,凭他的医术,竟还医治了半日,走时让我一再提醒你,可不能再有下次了,你得注意分寸。” 贺贞棠冷笑,“我能注意分寸,但妖兽会注意分寸?” 周枕言看着他。 贺贞棠绷着脸说:“这一届的新弟子,能跟往届一样?往届奇山秘境可没有开。难道你戒律堂收纳的这批新弟子,不让他们去奇山秘境?毕竟百年难遇,筑基及以下,都可以进去碰碰运气。” 周枕言无话可说,“但即便这样,也得循序渐进啊。” “只一个月而已,你确定?”贺贞棠扫向新弟子们,“或者你问问他们,是想被我强行训练一个月,能有勇气进奇山秘境,还是悠哉度日一个月,到时候连胆子都没练出来,去也不敢去,亦或者,有胆子去,没本事活着出来。” 周枕言彻底闭了嘴。 贺贞棠不客气地说:“修行本就是逆天而行,这么点儿苦和伤都受不住,干脆滚回家算了。” 周枕言告饶,“贺师兄说得对。” 他头疼地想,完蛋,今儿若是再惊动医堂,应师兄再杀过来,他还是躲远点儿吧!免得两头受气。 贺贞棠伸手指江离声,“去外面演武场,你先来。” 江离声摸摸鼻子,果然她第一个,只能乖乖跟上他。 周枕言刚要走,闻言又折回,跟着去了演武场,他也想看看,今儿江离声,会不会依旧不受伤。 安如许心想,江师妹好可怜,每次都被叫第一个,她昨儿没练,不知道撑不撑得住。 所有人都来到演武场。 贺贞棠看到江离声手里那把普通的剑,气笑了,“你还用破剑?” 江离声小声说:“我没更好的剑。” 贺贞棠冷哼一声,随手拿出一把剑,扔给她,“用这个,接我一招,算你过关。” 江离声连忙伸手接了,不确定地问:“先生,您这剑……” “碎了不用你赔。”贺贞棠似乎知道她在担心什么。 江离声顿时放心了,收起了自己的剑,“好。” 贺贞棠见她拿稳剑,也不打招呼,徒然对她出手,一道剑光打来,这剑看着平平无奇,一招而已,但却在中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