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《失忆后怀了前男友的崽》作者:纸戏本 简介: 救救孩子预收吧《和死对头亲嘴后揣崽了》也是生子文! 【本文文案】 被劈腿后季蓝心灰意冷,走在江边想要吹吹风,不慎脚下一滑,护栏断裂,来了个投江自尽。 再次醒来,季蓝躺在医院里,医生告诉他失忆了。 季蓝:“????” 还没等他平复心情,紧接着被医生告知:“你怀孕了。” 季蓝:“???孩子是谁的?” 他才22岁,正值年轻,哪个王八蛋搞大了他的肚子!?? 没一会,一个面色冷峻的男人走进病房:“我的。” 季蓝努力从记忆里寻找对方的痕迹,奈何忘得一干二净,疑惑道:“你谁?” 见他不相信,对方只好详细的爆出了他的家庭住址以及兴趣爱好。 季蓝震惊道:“你开我户了?” * 刚从医院精神科出来,谭秉桉便接到了急诊打来的电话。 医生问:“季蓝是你爱人吗,他坠江失忆了。” 谭秉桉以为是诈骗电话,冷冷道:“前的。” 医生又说:“可是他怀孕了。” 闻言,谭秉桉神情闪过一丝措愣,脚步立刻往回走,语气急促:“在哪?” 到了病房,他发现季蓝记得很多事。 比如他花钱买的小别墅,季蓝说那是他自己家。 比如,家里那只靠季蓝软磨硬泡才得以收留的小猫。 比如,那张不知道哪来的可以随时随地刷刷刷的黑卡。 上到家住哪里,下到银行卡余额多少,季蓝都记得清清楚楚。 唯独把谭秉桉忘记了。 医生说这叫选择性失忆。 阅读须知:双洁/没有第三者/双方都有小脾气/两个缺爱的人互补 内容标签: 生子 情有独钟 现代架空 日常 先婚后爱 失忆 主角视角:季蓝 谭秉桉 配角:甲乙丙丁 其它:年上、失忆、先婚后爱、生子 一句话简介:内心敏感作精受x被气炸毛爹系攻 立意:真爱就要宠宠宠! 第1章 失忆 谁拿他脑袋开核桃了,为什么那么疼? 不仅头痛,身体也十分酸痛,四肢无力,有种熬了通宵后猝死被抢救过来的感觉。 季蓝躺在病床上,眼皮像是被胶水糊住,又像是被千顶鼎所封印。 脑海一片空白,只有茫然,无措和好奇,这是一具还未彻底开发的身体吗? 季蓝动了动手指,慢慢抽动胳膊,将身上的被子撩开一些,抬手在脸上摸了摸,摸到了一个冰凉且坚硬的物体。 氧气罩被摘下,季蓝顿时便感觉到强烈不适,只好悻悻地又带了回去。 周围很吵,有空调出风的呼呼声,也有门外的吵嚷声以及撕心裂肺的哭声。 季蓝想要搞清楚发生了什么,眼睫微微颤动,先是眯出一条缝,貌似还没有适应灯光带来的眩晕,又闭上,重复几次后才缓缓睁开眼。 为了尽快适应,季蓝拿手臂遮挡了下光芒,把头侧向左边,看到了一张空荡的病床。 这是,医院? 季蓝开始回忆,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医院呢,但头部传来的阵阵隐痛提醒着他,不要再去回想。 车祸?坠楼?食物中毒?谋杀? 大脑里浮现出这几种可能,却没有任何一丝有关这些剧情的画面。 难不成他的大脑真的还未完全开发? 想到这,大脑再次向他发出警告,如针扎般痛了起来,季蓝只好不再去想,向身体服软。 “别疼了,求你,再疼我就把你割下来,你也不想离开我的身体吧。” 季蓝痛的大汗淋漓,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,瘫在病床上直皱眉,默默祈祷赶紧有人发现他醒了。 “二十八号病人,你醒啦!”病房内,一个刚给病人拔完针的护士看见他醒了,连忙走上前询问,“血氧血压都正常,有不舒服的地方吗?” 季蓝庆幸终于有人发现他的存在,下意识轻轻摇了摇头,不对,他像是想到什么又迅速点了点头。 他不舒服,他超级不舒服! 做惯了拒绝仔,竟然把这种习惯带进了医院,差点小命不保。 护士靠近了他一些,问:“您哪里不舒服呢,有什么症状?” 季蓝嘴巴干的泛白,嘴唇都因缺水而起皮,声音虚弱又嘶哑,嘴巴张张合合轻轻吐出一句话。 “您说什么?”因为声音太小,护士不得不把耳朵凑上去,贴在他脸前,重新问道,“您哪里不舒服?” 季蓝喘了口气,像是用尽全身的力气,断断续续蹦出几个字,“头疼.....身体....没劲。” 护士听到后,帮他把点滴调慢了些,安慰道:“您落水后肺里呛了水,要先带着氧气罩呼吸,头痛是后遗症,正常现象。刚醒过来身体疲惫也是正常的,不要害怕。” 刚刚或许是点滴过快导致他各种不舒服,经调慢后,他感觉心跳平缓了许多。 不过......他落水是怎么一回事? 季蓝不假思索,开始从记忆里提取有关落水的画面,虽然脑袋没方才那么痛不堪忍,却依旧没能想起任何有用的实质性内容。 但他想起了一点。 他好像是叫季蓝。没错。 可想要从季蓝的记忆里找到一丁点蛛丝马迹,简直是天方夜谭。 ...... 为什么他只记得自己叫季蓝,其它的记忆都消失的无影无踪?! “...我靠。”季蓝感觉在做梦,夸张又荒唐,他偏过头看向正在帮他换瓶的护士小姐姐,扯出一抹笑,“你是说,我落水了?” 护士帮他把被子盖好,以为他在害怕,安慰道:“是的,不过您没有太大伤势,请放心。” 季蓝放不下心,觉得自己伤的挺重的,倏然抓住护士的手臂,用一种命很苦的眼神看着她:“为什么我不记得了?” 护士:“啊???” 季蓝松开了抓着她的手,滑落在床上,极其幽怨的望着天花板,苦涩的说:“我的记忆好像出现了问题。” 他没有说失忆,只因内心还抱着这可能只是短暂的后遗症,说不定过几天就好了的某种幻想。 大约三分钟后,护士推开门,跑了进来,后面还有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。 护士气喘吁吁:“马主任,就是这位病人,他说自己失忆了!!” 季蓝os:我没说!我只是后遗症!我就是后遗症! 他们进来时,季蓝已经挣扎着从病床上半坐起来,靠在了枕头上。 这位马主任戴着一副眼镜,头顶有些秃,身材倒没有发福,这种特征是医院里非常权威的存在。 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