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管倒是不怎么管,就是有点啰嗦。” “他是不是提前到更年期了?还是受他家里影响精神不正常了?” 但是看起来不像是有精神病的样子。 第27章 拧巴 俩人喝着配送来的奶茶, 各怀鬼胎。 季蓝除了叹气就是叹气,陈鸣实在看不下去了,问他:“你还有哪过的不顺心啊?” “那可多了去了......”季蓝托着脸, 看向窗外,淡淡道,“我觉得生活总差点意思。” “怎么, 昨晚吵架没吵赢?” 应该都没赢吧? 见他不吭声, 陈鸣笑了笑,往他身前一凑,揶揄道:“你昨晚跟我做的那个手势是怎么回事?说来听听。” 季蓝听到他问这个,手上倏然一滑,脸差点砸在桌子上, 掀起眼皮难以言表地看着陈鸣。 陈鸣也被他惊到,慌慌张张地说:“你要不要反应这么大啊?!” 反应能不大吗, 季蓝脸色蹭的一瞬变得粉红, 梗着脖子咽下口中的奶茶, 忙不迭道:“别提这事了, 算我倒霉好了, 反正事情都已经发生,又没办法挽回。” “我靠!!!”陈鸣一脸震惊,赶忙扯了一下他, 震惊不已问,“他昨晚还真指.奸你了?你不是跟我说着玩的吧?” 吵架吵不赢就玩这一套, 陈鸣觉得他好像成为了某种paly中的一环。 季蓝顿时红了脸,腾的从椅子上半站起身捂住了陈鸣的嘴:“没有!你小声些,这种事太不光彩了,万一外面路过的人听到我们的对话那不完蛋了!” 陈鸣拿开他的手, 觉得他有些大惊小怪,安慰道:“已经很小声了,除了咱俩没人能听见。” “说说吧,后续是什么?” 季蓝坐回椅子上,无精打采地说:“没有后续,什么都没发生,就吵了一架而已。” “切。”陈鸣一副“我才不信”的模样,做了个昨天季蓝哭的很难看的表情,“你昨天就这样哭的,还说没发生什么,鬼才信。” 不等他开口,陈鸣又想起来什么:“你还没跟我说到底为什么吵架呢,可别说是你自己的问题啊?” 季蓝脸上退了红,变得苍白,抠了抠手指才慢慢说:“就因为那个手势......” 陈鸣:“......你快点仔仔细细跟我讲一遍,一句话都不要错漏!” 即使再不情愿,季蓝也只能忍着尴尬一点一点叙述,等听他讲完来龙去脉,陈鸣的表情比吃了屎还要难看。 “季蓝......”陈鸣此刻的心情不能用无语来描述,而是觉得遇到神经病了,“你是掉水里伤到脑子了吗,要不再回医院复查一下吧。” 说完,他还把手背放在季蓝额头上摸了摸,纳闷了:“你这也不发烧啊......” 季蓝晃了晃脑袋,把他的手拿开,更加郁闷了:“连你也不向着我,我真是孤苦伶仃!!!” 陈鸣额角一抽,脸上满是鄙夷,“你太莫名其妙了,人家啥都没干,就给你比划了一个手势,你脑补那么多?还为此吵了一架?悠闲日子过多了,那就上班去吧,你这种病上两天班儿就好了,药到病除。” 季蓝双手抱臂,一脸不服气:“我怎么莫名其妙了,你不都说了那个手势就是那啥吗?这是赤裸裸的性.暗示!!我还不能生气了?” 陈鸣忽然伸手在他脑壳上敲了一下,忍不住冷笑出声:“就算是暗示你,那又能怎么样,你俩都结婚有孩子了,他还能强迫你干那种事啊?孩子怎么来的你不清楚?都干过了,怕什么?” “你不讲理!!”季蓝捂着脑门愤懑地说,“你就背叛我吧,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人!!绝交!!” 话音刚落,季蓝就伸出手,双手食指横着对到一起,“一刀两断!!” 然后再次喜提被敲脑壳,这回是真使了劲,疼的季蓝一阵嗷嚎,“你赖皮,怎么还来第二回呢!” 一起玩了快十年的好朋友竟然对他做出这种事,究竟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泯灭?! 陈鸣敲完后又伸手在他脑袋上敷衍地揉了两下,“好了,至于这么怕疼吗?” 趁着他揉脑门的间隙,季蓝抓紧时机伸手在他脑门上也敲了一下,轮到自己下手可重多了,都能听到一声闷响。 “嘶——”陈鸣捂着脑袋,踹了一脚季蓝屁股底下的板凳腿,“就没见过像你一样报复心那么重的!!” 季蓝笑得喘不上来气,直拍大腿:“哈哈哈哈你脑袋瓜怎么跟炮仗似的,以后过年不用买鞭炮了哈哈哈哈哈!!” 陈鸣又给了无辜的板凳腿一脚,季蓝都跟着凳子一阵晃悠,两人各自捂着脑门上红红的印子坐在凳子上休息片刻。 “别想用这种小把戏来转移话题,都歪哪去了?”陈鸣忽然问。 没想到都这样了,他还惦记着,季蓝嗦了嗦奶茶底部的小料,边嚼边说:“其实也不算是因为那个手势吵架,我也说不清楚是为什么......” 陈鸣挑挑眉,嘴角微微上扬:“接着说。” “我就觉得做过那种事情很尴尬,真的,我接受不了。”季蓝垂着头,拧巴道:“他经常有意无意的跟我聊这些事,虽然没干过,但.......奇怪死了。” 明明他们已经结婚有了孩子,本该习以为常,但他失忆了啊,他下意识还觉得自己是个年纪不大的单身青年,光是跟谭秉桉同睡就适应了好久,再来点别的方面,真吃不消。 陈鸣面无表情地瞥了他一眼:“奇怪什么?不就是放不开吗?以前也没见你这样过啊,你俩床上那档子事你可没少讲给我听,有段时间听的我耳朵都起茧子了。” “怎么可能......我会是这种人?”季蓝陡然脸色一变,黑色的瞳孔里染上一抹恐惧,犹犹豫豫道,“我这不是放不开,有时候看到谭秉桉身材我也挺心动的,而且......他还亲我了......” 季蓝真想穿越回到还没失忆的时候给自己一巴掌,怎么长个嘴什么都往外说呢! 他也是没出息,给自己说的脸又红了起来,不由舔了舔嘴唇,上面似乎还残留着谭秉桉留下的余温。 “所以你矫情个什么劲啊?”陈鸣也看不明白了,手指戳着下巴,若有所思道,“你自己都说对他心动,亲都亲了,害怕什么,你就没想过趁你睡着时他偷偷摸摸干点什么?指不定你惦记的那点事,人家在你睡着的时候早就干了个遍,早被吃干抹净了呢。” 听他说完,季蓝长大了嘴巴,呈现出一个大写的O,久久不能回神。 季蓝幻想了起来,他怎么就把这档子事给忘了呢,他拧巴的要命,谭秉桉这哪是性.骚扰他啊,分明是自身欲求不满暗示他付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