扇谁啊?你要是牙被扇掉了吃不了饭,护工把你饭碗都砸了,再打你一顿。” “........”谭秉桉找到了救星,用手摸了摸他的肚皮,“那就让这小崽子给我养老吧。” 季蓝拍开他的手:“还没出生呢你就给这么大压力,纯吸血啊?” 谭秉桉不吭声了,季蓝依旧沉陷在老年生活里,他思考了瞬:“你还是多锻炼锻炼身体吧,趁着年轻为老了之后打下基础,毕竟你身子骨比我硬朗,很多事都得你来干。” “你不是说要伺候我吗?”谭秉桉抿抿唇,想着季蓝该怎么伺候他,可思来想去却发现季蓝根本不具备照顾人的能力。 “对啊,但也不能什么事情都让我做吧?” 言简意骇,季蓝只做其中的0.1%,其余的都交给谭秉桉。 季蓝咂咂嘴:“有我这样的老婆照顾你,你算是有福气的了。” “.......”谭秉桉面无表情道,“这种福气给你你要吗?” 季蓝少见的不跟他贫嘴,用脚轻轻踢了踢他,结果脚丫被一只手攥住,“你不准动手动脚的,有话就说。” 季蓝莞尔一笑:“现在已经下午了,而我们第一顿饭都还没有吃。” 谭秉桉缄默了几秒,忍气吞声地滚去了做饭。 趁着做饭的间隙,季蓝还小眯了一会,睡得半梦半醒但很舒服。 主要是早上醒的太早,屁股又火辣辣的,肚子里的小崽子也劲劲的乱动,时不时的隔着肚皮踹他,根本没办法安睡。 三四点的时候,外面的大太阳纹丝不动,丝毫没有要落山的迹象,室内看着空调,季蓝觉得有点冷,困顿地裹紧了身上的薄被,忽然间像是闻到了某种响起,眼睛尚未睁开便嗅了起来。 季蓝眯开一只眼,发现卧室的门正敞开着,香气正是从客厅传来的,估计是谭秉桉就快要做好饭,故意让他闻到好起床。 因为门没关,豆豆懒洋洋地走进来,纵身弹跳上了床,压在季蓝腿上,季蓝一惊抖动了下被子,豆豆立即炸毛般的被一股力量抖下了床。 季蓝已经从床上坐起身,盯着逃窜的奶牛猫说:“掉毛者不准上床。” 豆豆跑了出去,还险些撞到垃圾桶。 季蓝掀开被子,踩着拖鞋十分缓慢地走到衣架旁,从上面拿了一件披肩穿上,随后走到洗漱间洗了把脸,顿时清醒了不少。 他喝了口漱口水,咕噜咕噜两下吐掉,又走着慢悠悠的企鹅步出了卧室。 季蓝扶着墙一点点地挪动着步子,他也想两三步就走到餐桌前,但会牵扯到身后那个脆弱的地方,十分的折磨人,很难理解为什么走路也会疼。 谭秉桉刚从厨房出来,便看见季蓝满脸隐忍,朝着他的方向过来,他赶紧放下手里的盘子,健步上前扶着他走到餐桌旁。 季蓝这会已经出了一身汗,恨不得直接虚脱,看见凳子的那一瞬间,因为太过劳累,他想都没想,一屁股就坐了上去,身下顿时传来一股剧烈的疼痛,疼的他骤然瞪大了双眼。 不等谭秉桉说出那句“慢慢往下坐”,便看到季蓝已经不管不顾地坐下,下一秒,客厅里蓦地传来季蓝的哀嚎声。 季蓝凄惨地啊啊大叫:“我的屁股!!!” 谭秉桉没眼看,拿着手里的垫子扶着季蓝又起身,把垫子垫好后才说:“忘了提醒你了,下次注意。” 季蓝欲哭无泪,屁股跟着他老是遭殃,他掐着谭秉桉的手腕,站了好久。 刚刚闻到的菜香在这时突然变得索然无味,下身火辣辣的疼。 季蓝刚才还冷呢,这会出了许多汗,虚弱的不行:“我......雷......辣椒!!” 谭秉桉没忍住嘴角弯了弯,揶揄道:“你不是爱吃吗?那应该是你的最爱才对。” 闻言,季蓝在他手上狠狠掐了一下,无语道:“你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!” 谭秉桉收起笑容,问:“还能坐吗?要不站着吃?” “那不行,站着也很累的。”季蓝说,“刚刚只是坐猛了,照你的话就是坐到鹅蛋了。” 谭秉桉嘴角抽了抽,心想季蓝居然还记着这事。 季蓝一手扶着谭秉桉一手扶着桌面,弯曲着膝盖小心翼翼地坐了下去,长过一次教训让他学乖了,这回是臀瓣先着凳。 吃饭的时候,季蓝刻意不夹肉,逮着青菜叶子一顿狂吃,吃的清秀的小脸都皱到了一起也没停下。 谭秉桉观察了许久,夹了些牛腩放进他碗里,谁知季蓝竟刻意躲避,一口也不吃。 “怎么,要出家当和尚?” 季蓝吃的痛苦,咽了口中的青菜才说:“你不是让我多吃青菜吗,我现在吃了你又说我要出家,真是没天理。” “.......”谭秉桉笑了,“你是因为我的话吗,是惦记着你的屁股吧?” 季蓝真想把饭扣他脑袋上,忍着气说:“那你还明知故问?神经病!!” 谭秉桉没了心思吃饭,光顾着打量季蓝,见他火药味这么重,提醒道:“易怒也会导致痔疮好的慢。” 季蓝闻声放下了筷子,面无表情地望着他:“你什么意思?” “有医学证明,不信去搜。” 或许真的有这层关系,季蓝就没一天不炸毛的,脾气就跟那火爆辣条似的,比炮仗还容易着。 季蓝不信邪还真的去搜了,结果一脸悲催的回来,郁闷的不行。 “所以我要人淡如菊?做一个没有灵魂的人类吗?”季蓝悲愤道。 谭秉桉说:“少对我发脾气就好了。” “.......”季蓝怒火只往心头冲,“我什么时候对你发过脾气,我怎么不知道?少血口喷人! 谭秉桉给他夹了些肉:“吃吧,一点点不会有什么事情,更何况你已经吃了很多蔬菜了。” “别转移话题!”季蓝瘪着嘴,势必要问清楚,“你说!我到底有没有对你发过脾气!” 如果没有,那现在是在做什么呢。 谭秉桉老实回答:“没有。” 口是心非这一招在此时十分好用。 哄着季蓝吃了些肉后,季蓝情绪不高地脱了裤子,撅起屁股非要让谭秉桉看看有没有恢复的好一点。 距离得痔疮还没有过去十二小时,塞了痔疮栓还没有六小时,要是真能好的那么快就真神了。 谭秉桉匆匆扫了一眼,刚想说不太明显便听到季蓝小声嘀咕着:“我今天喝了多多水,吃了多多的青菜,应该会好不少吧......” 谭秉桉不想让他伤心,一改刚刚的想法,脸不红心不跳地说:“没那么红了,可能是痔疮栓起了作用,帮你消肿。” 季蓝一听,果然高兴的不得了,撅着屁股摇摆起来,嘴里还自豪的哼哼两声。 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