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.” 季蓝只当他是疯了,当他在国外受到了不好的教育,对着他脑门儿就拍了一下,“你闭嘴吧!” “嘶———”谭秉桉沉下脸,收敛着语气,“又动手!” 季蓝一听来劲了,十分费劲的把脚抬起来,“我还动脚呢!你要试试吗?!” 谭秉桉看着他这么别扭,赶紧把脚给他放了下去,“小心点,这么高难度的动作还是等孩子出生了再说吧。” 季蓝白了他一眼:“瞧不起谁呢?”网?阯?F?a?布?y?e?ⅰ??????w???n??????2??????????m “把我手机拿来。”季蓝指使他,“我从网上搜一搜有没有好听的小名。” 对方照做,把手机从桌子上拿起来递给他。 但一连换了三个软件,季蓝也没能找到喜欢的名字,倒是都不难听,但食物居多,什么泡芙、奶糕、巧克力之类的。 这种时候本应该是谭秉桉这个高材生来想个好名字,但他半天蹦不出来半个字,算是指望不上了。 就在季蓝焦虑的不行的时候,谭秉桉突然说:“要不想个比较结合实时的,比如会发生的事情。” 有的小孩几月份出生,小名就要某个月份,季蓝的预产期在九月底,挨着十月份,孩子的小名或许可以叫九月或者十月。 季蓝一开始也是这样想的,但最后还是突发奇想到了另一个名字。 “要不就叫叮当怎么样?”季蓝兴致勃勃道,“小孩一出生不得哇哇大哭啊,那么吵就跟闹钟似的,叮当作响啊。” 谭秉桉觉得可以,这个名字不管男孩女孩都能用。 “还得是我啊!”季蓝笑嘻嘻地摸了摸肚子,对着里边的小孩说,“你以后就叫叮当了,管你是男是女,最好老实听话一点,别到时候哭的我心烦意乱。” 话音刚落,就挨了一脚,力气不小,有点疼,季蓝一边抽着凉气,一边垂眸笑着说:“你闹腾什么劲啊,不情愿还是咋地?这名儿多好啊,你这小孩儿就偷着乐有个这么会取名的妈吧!” 许是被自己的话给整笑了,季蓝嘿嘿嘿地笑个不停,谭秉桉也在一旁浅浅勾起唇。 季蓝一直盯着谭秉桉的表情变化,见他终于笑出来,心里的大石头才终于落地。 季蓝的本意才不是取名,而是为了给谭秉桉放松一下,万一真让他压抑时间久了抑郁了怎么办? 这事还真是难遇,一想到谭秉桉自己吓自己,季蓝就笑的停不下来。 见他笑的上气不接下气,谭秉桉感觉有点不对劲:“有那么好笑吗?” 季蓝笑着说:“当然!” 第72章 生产 季蓝的预产期就在眼前, 许是因为比较紧张,最近情绪飘忽不定。 甚至有些离谱。 貌似得了一种十分诡异的怪病,搞得谭秉桉措手不及。 下午六点, 天还很亮,俩人拿着一把小扇子和一个折叠凳来到马路边的大树下坐着。 车流不算多,为了安全起见, 谭秉桉刻意开车带着季蓝来了这里。 这儿多是附近居民下班或者接孩子回家, 所以都开车开的不快。 季蓝坐在板凳上,鼻子来回的嗅着,感觉整个人都精神了。 谭秉桉给他扇着风,不解道:“真的那么好闻?” “真的,要是能有汽车尾气味道的香水就好了。”季蓝说的真切, “我这辈子都没那么喜欢过某种气味,这是第一个。” 谭秉桉嘴角抽了抽, 没办法与他共情, 但还是说:“你喜欢就好。” 这种“怪癖”季蓝之前是没有的, 也是最近才迷恋上这种味道, 不止汽车尾气, 就连汽油和油漆他也喜欢。 但闻多了对身体不好,不让闻又要闹,谭秉桉只能答应每天带他来这条小路上闻二十分钟。 因为并不是时时刻刻都车来车往, 季蓝一点都不过瘾,但到了时间就得乖乖回家, 他现在身体挺笨重的,有时候呼吸都比之前费劲许多,总跟喘不上来气一样。 二十分钟后,季蓝这才依依不舍的跟在谭秉桉身后上了车, 返回了家。 家里徐涟漪正给季蓝准备着生产时要用到的东西,光是季蓝需要用到的就装了满满俩大包。 “妈,需要带那么多吗?”季蓝看着一沙发的物品,有点不理解。 但徐涟漪比他有经验多了,只说一定会用到,就算用不到也没事,总比忘带了强。 季蓝觉得也是,他最近忘性很大,要是安排他做点什么事可能上一秒还记着,下一秒就忘了个一干二净。 虽然预产期尚未到,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,早产这种事情为人能保证会不会出现,为了以防万一,季蓝提前了几天办理了住院。 去医院的路上,季蓝紧张的不行,同时还抱怨着现在的天气,他看着在开车的谭秉桉,唉声叹气道:“我怎么那么倒霉啊,生个孩子还是天气最热的时候,我怎么就不能天气凉快的时候生?” 说完,他又拔高嗓音道:“你说!为什么要让我怀孕的时间那么糟糕!为什么不能计算好时间让我在秋天或者春天生孩子!!” 谭秉桉眼皮一跳,都不敢吭声,季蓝如今的脾气是一点就着,说什么话都不对,只能赶紧岔开话题:“你晚上想吃什么?咱妈让我问的。” 话落,季蓝撇撇嘴:“没什么食欲,随便吃点就行了,你给我嘛打个电话,让她别忙活了,天怪热的省的中暑。” 谭秉桉点点头,都依他。 渡江最好的医院基本上就那么一两家,都在市中心,一开始谭秉桉还不放心,说什么都想让季蓝去省外更好的医院。 但季蓝说不想再那么麻烦,东跑西跑的太累,他现在站的时间长了都腰疼腿酸,要走那么多路想想就难受。 所以谭秉桉才联系了院内最好的大夫来帮季蓝主刀,能少受点罪就少受点。 但不管怎么缝针肚子上还是会留疤,一想到这季蓝就难过的不行,但比起这个,他还算幸运,怀孕到即将生产,他的肚子子一跳妊娠纹都没有,肚皮也没痒过。 原本刷到网上那些经验贴后,谭秉桉还给他买了一大堆精油来涂抹到肚皮上,说是这样就不会长妊娠纹,结果到头来一条都没长。 等到了医院已经是下午了,他俩来的不早,季蓝觉得能少闻一点消毒水味就少闻一点,即使他的怪癖连油漆味都能接受,但这不代表也能接受消毒水味。 对于从小到大都害怕打针吃药的人来说,医院比监狱还要可怕。 办理好所有手续后,季蓝被安排在高级病房里,整间病房只有他自己一个人。 安静的地方也能睡个好觉,现在没有什么事情比季蓝更加重要。 晚上,季蓝躺在病床上吃着水果,整个人都兴奋不已,他拍了拍床边,示意谭秉桉坐下,这才说:“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