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,快抱一下!”季蓝也不懂,但觉得这样就能让他不哭。 谭秉桉也明白,赶忙上去把小崽子抱进怀里哄了哄,但还是哭个不停,大概是又饿了。 出生第一口吃的是奶粉,也不知道这东西压不压饿,慌乱下,季蓝突然问:“要不我喂喂他?” 谭秉桉抱着孩子的手一顿,狐疑道:“不是说好了吃奶粉吗?” 虽然当初是这么想的,但自己的亲生孩子哭的那么凄惨,哪个做父母的不心疼,不就是要嘬他咪咪吗?咬咬牙就过去了! 季蓝咬咬唇,让他把孩子给自己,然后揭开衣服,怪不好意思的把□□往小崽子嘴里送。 小崽子也知道这是好东西,丝毫不犹豫地咬住,随后便听到季蓝“啊”了一声,满脸隐忍道:“这也太奇怪了吧,又麻又痒还有点疼。” 说着,肚子上的伤口也有点跟着疼了起来,季蓝赶紧深呼吸了下,不敢再用力过猛。 小崽子正吃着,但不一会儿就松了口,胸前哪股力道十分大的感觉突然消失,季蓝忙不迭垂眸看了一眼。 只见怀里的小孩瘪着嘴又要哭,俩人这才反应过来季蓝这会儿身体太虚弱没有补充营养,自然是没有奶水的。 季蓝慢吞吞的放下衣服,“你还是给他冲点奶粉吧。” 第74章 祖宗 谭秉桉正拿着奶瓶给叮当喂奶, 从季蓝醒来后丁丞便进了病房,看着那一团软乎乎的小崽子也跟做梦似的。 “怎么?”谭秉桉的视线停留在他那不怀好意的表情上。 难不成他还惦记着什么别的? 丁丞偷瞄了一眼小崽子,暗戳戳地说:“季蓝之前答应过我, 让我做孩子的干爹。” 此话一出,谭秉桉拿着奶瓶的手猛然一顿,先是不可置信地看了眼季蓝, 随后又将目光聚焦到丁丞脸上。 要不是现在在医院, 且答应过季蓝不再对丁丞带有色眼镜,谭秉桉真想破口大骂一句:你也配!!!! 不清楚季蓝是什么时候背着他答应的,但他心里肯定是不情愿,双方都心知肚明这一点。 丁丞也觉得这时候提起这件事有些不合时宜,挠了挠头发找了个借口出去了。 他一走, 谭秉桉立即冲着已经关闭的门剜了一眼,继续喂着孩子吃奶。 好在俩人都默契的没再提起这件事, 季蓝才松了口气, 不知道怎么回事, 他现在觉得肚子上的刀口开始疼了。 估计是麻药劲开始慢慢褪去, 毕竟是在肚子上划开那么长一刀口子, 想不疼也难。 “怎么了?是不是哪不舒服了?”谭秉桉眼精地看出他不太对劲。 季蓝平躺在床上,望着天花板闷哼道:“伤口有点疼,跟被针扎了一样.......” 剧痛算不上, 能忍住,但实在不得劲, 主要是疼痛是持续性的,没有丝毫衰减,而且越来越疼,给季蓝都疼出一身汗来。 “没多大事, 我躺着就行了。”季蓝又说。 但谭秉桉不放心,软磨硬泡的让季蓝给他看看肚子,好说歹说季蓝才愿意。 谭秉桉只是掀开衣服看了一眼便突然鼻子一酸,匆忙将衣服又盖了回去。 季蓝狐疑道:“怎么了?是不是医生给我缝的很难看?” 谭秉桉摇摇头:“没有,很细。” 只是在看见的那一瞬间还是不免被震惊到,即使缝合的很细,但后期不管怎么恢复也是会留疤的。 一想到季蓝那么在意外表和身材的人肚子上要留疤,谭秉桉心里便萌生出浓烈的愧疚感。 “蓝心,谢谢你。”谭秉桉沙哑着说,“也很对不起。” 季蓝舔了舔有些干巴的嘴唇:“知道就好,还不给我倒点水喝,我快渴死了。” ? 如?您?访?问?的?w?a?n?g?址?发?B?u?y?e?不?是?í????u???è?n?Ⅱ???????5?????o???则?为?山?寨?站?点 话音刚落,谭秉桉便赶紧拿了保温杯,从里面倒了些温水。 季蓝喝着水,突然想到什么,问他:“哎?我妈她们呢?” 明明之前半梦半醒的时候还能听到交谈声,结果这会儿却没了人影。 “咱妈回家做饭了,说是要煲汤.....….好下奶。”谭秉桉滚了滚喉咙,“其实我们还是喂奶粉吧,都差不多的。” 事到如今,季蓝反而觉得没什么了,之前他死活都不愿意亲自喂,但生完之后突然有点莫名其妙的不忍心。 一想到自己的小崽子连吃口自己奶的机会都没有,季蓝就心里不得劲。 但谭秉桉却不这么想,不希望季蓝委曲求全,以他们的经济条件完全不需要亲自喂,且现在奶粉喂养已经很常见了,也能方便之后戒奶。 季蓝撇撇嘴:“都行,我要是没奶就吃奶粉,有奶的话.....….让他嘬两口也不是不行。” 谭秉桉没反驳,一切都由季蓝来定。 七个小时后,季蓝终于吃上了第一口饭。 没有主食,只有汤,满屋都飘着萝卜排骨的味道,季蓝看着碗里已经喝完的汤,已经只能看着不能吃的肉类,狠狠叹了口气。 “我得什么时候才能吃东西啊?” 谭秉桉又给他盛了一碗汤,没有排骨,没有萝卜,只有飘着一层淡淡的油花以及散发着萝卜味道的汤水。 “得排完气才能吃,一会再给你泡点陈皮水。”谭秉桉解释着。 在没排气前季蓝只能吃流食,所以连喝的汤都是用萝卜做的,只是不太好喝,味道有点淡,貌似没放盐。 季蓝捏着鼻子一口气喝完,感觉一打嗝都是萝卜味,“ 陈皮水能好喝吗?可别比这玩意还让人犯恶心。” 虽然味道都不太好,但为了能早日吃上饭,季蓝也是豁出去了,医生让他干啥他就干啥,一点都不墨迹。 好不容易排完气,能吃饭了,但那已经是第二天,二十四小时后医生又来病房帮季蓝拔掉尿管,那过程简直痛不欲生。 但倔强的季蓝硬是一声不吭,咬紧牙关拳头狠狠攥紧,等医生出去室内只剩谭秉桉一人时他才放声大哭起来。 “我操了,怎么那么疼啊!伤口也疼,不喘气也疼,说话也疼,干什么都疼。”季蓝愤懑不已。 结果才刚掉出来两滴泪,谭秉桉便赶紧给他抹掉,哄着:“你现在不能哭。” 季蓝更难过了:“我现在连哭的权利都没有了?我就哭!我偏哭!” 拔尿管的滋味实在难以忍受,好巧不巧昨天夜里麻药劲彻底没了,肚子上的伤口一直疼着,疼的他难以入睡,上了止痛泵后才缓解了不少,结果唯一能发泄的方式也没了,哭都不行。 谭秉桉恨不得把这些疼都替季蓝受了,说什么也不会让季蓝再生第二个,等出了院他就去做结扎!! “你现在在坐月子呢,不能哭。”谭秉桉柔声道。 季蓝不理解:“这有什么说法吗?又是医生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