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驰走进自己院子,却觉得今日侍从们投向他的眼神,都很怪。
装作寻常,又带着激励掩藏的促狭。
他没放在心上,一门心思想去看池纯音在做什么。
推开门的那瞬间,顾驰双眼瞪圆,整个人怔在原地。
池纯音今日换了身睡衣,这一次比成婚那日的还要透,薄纱如蝉翼般朦胧,半露不露,雪白的肩头露在外面,甚是惹眼。
就这么勾引他?
这样的春色,与她并不淡定的神色,并不和谐。
顾驰的火瞬间就被勾起来,甚是无奈。
她知不知道这些时日,自己忍得有多辛苦,还穿成这样在他跟前到处乱晃,就不怕他真的做出些违背她意愿的事?
顾驰站在门前,不知该不该上前一步。
池纯音面色潮红,吞吐道:你回来了。
顾驰轻嘶口气,确认自己没在做梦。
他目不斜视走过去,用寻常语气问道:你穿成这样,不冷吗?
池纯音坐在床上,暗暗给自己打气。可顾驰每靠近一步,都慌得不知她是谁,眼下在干什么。就这样鬼使神差地,勾引他?
她有些后悔答应了夫人,这事真的做出来,有些难。
顾驰望着池纯音绷直的背脊,忍不住勾起唇角。
池纯音索性破罐子破摔,直接道:我们成婚已有两日,最重要的事情还没做呢。
顾驰目视前方,眼中浸染着笑意,明知故问:何事?
就知道他是个什么都不会的愣头青!
池纯音轻抿薄唇:你既不清楚,今夜就听我的来,我娘与教习嬷嬷已经教过我许多,你不要再像以前那样没点耐心,今夜,我只教一次。
顾驰皱起眉头,反问道:不会?
提到这,池纯音就来气,将枕头下藏好的本子拿出来,就是这个啊,你肯定没看过。
凭什么这东西传女不传男?
她面皮这么薄,自己都无甚经验呢,还要教他!
羞死了!
我今夜只教一次,日后还是不会,我就不管了。
顾驰接过她手中东西翻阅起来,越往后看,心底的兴奋越是遏制不住。
本以为事事都要缓着来,要想着她是否情愿。
结果池纯音以为他什么都不会。
本倒是想会给她看看,转念间,又觉得池纯音这样自投罗网也不失为一番乐趣。
顾驰语气轻快,行。从哪一步开始,脱衣吧。
池纯音无论在心中做了多少次建设,可真正要解顾驰的口子时,还是不自觉地手抖。
他这衣服扣子究竟怎么系的。
她急得额间冒汗,你站起来些。
今夜的顾驰,难得的配合,也许是夫人又找了他。
他站起时又比池纯音高了一大截。
好不容易解开第一个扣子,顾驰就有些不耐烦,三下五除二将外衣扒了个干净。
顾驰紧盯着她,好了。
池纯音脸颊滚烫,还有。
无所谓,或者,先脱你的,我来帮你?
她如临大敌,拒绝顾驰搭把手的提议,自己捂着胸口退到一旁,自顾自解下来扣子,慌乱中将她自己脱得干干净净。
只剩贴身的肚兜了。
池纯音不敢转过身去。
身后传来催促声:快点。
顾驰紧盯着池纯音的后背,喉结轻滚。
她怎么会这么白。
他原来不敢仔细看,可今夜池纯音就打扮的这样的清凉,而且穿着衣服的时候还挺瘦的,没想到该有的地方也处处没亏待。
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,似是没有他手掌宽,面上懵懂纯真,可身下的起伏却能轻易勾走他的魂魄,这反差叫他欲罢不能。
池纯音拿出夫人为他们准备助兴的酒。
娘给的。
顾驰岂能舍得这番良辰美景被打断,拿了她手中的酒杯,一饮而尽,好了。
池纯音当然不如顾驰这般利落,不知要磨蹭到猴年马月。
顾驰懒得等下去,见她如此艰难,直接将酒杯夺过,直接喝个干净。 ', ' 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