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确实是个意外,北晋二王走投无路选择归顺,谁知北晋君主的人一直埋伏准备刺杀,当时情况危急,我救他们的时候不小心受的伤。
池纯音道:那你也不该为了他们,不顾自己的性命吧,圣上也不会赞同你这样的行径的。
顾驰并不赞同:他们既然要归顺大齐,我开门自然要给出大齐最高的礼待,若他们自己的君主派人刺杀,大齐的人还在一旁袖手旁观,岂不是寒了他们的心?
况且你给我的软甲,我睡觉都不曾脱呢,要不是软甲,只怕是真要伤及肺腑了,我真是吉人自有天相,娶了个好娘子,关键时刻保我一命。
池纯音知晓塞北事大,可是看到这惊人的伤势,若是要再深几分,她都不敢深想下去。
她小心翼翼靠在顾驰肩头,生怕弄疼了他,难怪他今夜不碰自己呢,这样重的伤要是用力过猛,结痂的伤口怕是要裂开吧。
只有感受到他的气息,她才能安心睡去。
可顾驰软香温玉在怀,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燥热又腾了起来。
池纯音眯着眼睛,可顾驰总是乱动,打搅得她也睡不好了。
她压着他乱窜的手:时候不早了,早些睡吧。
还看吗?
她没听懂顾驰要她看什么,疑惑抬头。
顾驰眼神流里流气,示意她刚才费尽心思要脱个干净的地方。
池纯音顺势看过去,那地方刚才还好好的,怎么现在挺立起来了。
她有些恼:你怎么不穿好?
这不是你要看的,你没看够我怎么敢穿,免得有人又七想八想。
池纯音捂住他的嘴:那这事你现在想都不要想,伤还没好呢。
谁说只有我出力这一种方法了。
她立刻心领神会。
顾驰在这方面格外花里胡哨,什么样式都想体验一下,他现在暗示的,是池纯音最不敢尝试的。
听上去就很累,而且肯定很难。
她拒绝道:不要,你再等等吧。
我都伤成这样了,你就全了我的心愿吧。若是能叫池纯音心疼,卖惨顾驰那是手到擒来。
好吧,但也就只有你行动不便才会有这样的好事。池纯音郑重道:其他时候,你想都别想。
顾驰当没听见,反正池纯音从来都是嘴上说得凶。
这事比池纯音想得还要难,还要累。
尤其是正到一半的时候,顾驰的眼神变了味,平常的感受被放大,叫她有些受不住。
我真的很累。
顾驰很贴心:我帮你。
他也卖力起来,可是伤口上已经泌起小血珠,隐隐约约有崩开的架势。
都到这一步了,总不能就此打住吧,可池纯音也不想看顾驰伤势加重,只要咬咬牙坚持下去。
结束之后,她瘫软在床上,累得一句话也不想说。
顾驰眼下食饱餍足,把池纯音紧紧抱在怀里。
直至第二日,池纯音醒来的时候,还没有从这疲惫中缓过神来。
顾驰这个坏蛋。
她床榻边空无一人,他又不知道哪里去了。今日她就想在床上好好躺着,哪里也不想去。
谁知道这个坏蛋进了房对她道:今日有庆功宴,怎么还在床上。
我累都要累死了,你说我怎么还不起?
顾驰面上带笑:可昨夜明明是你要对我耍流氓,非要脱我裤子,这怎么能怪我?
明明是你故意捉弄我!
她是担心顾驰的身体,结果给他安了个耍流氓的名头,这世间怎么有顾驰这样没良心的人,她再也不想关心他了。
池纯音说到做到,不情不愿从床上起身,让人给自己熟悉穿戴,直至马车进宫,她都不想同顾驰说句话。
宫宴开始之前,俩个人要分别一阵,她本来还想继续保持这样冷淡的姿态,不给顾驰这个人好脸色。
顾驰拉住她的手,还生气呢?你没耍流氓,是我耍,我就是流氓。
池纯音认真道:本来的事。
那还生流氓的气吗?
池纯音本来也不生气,就是故意和他闹一闹,现在又安安分分坐在他的身边。 ', ' 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