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上面的符文她看不懂,但想着能掩人耳目,她便带上了······
凑在门边,她向外看去。
嬉闹从前院传来,后院倒是安静的紧,除了站的远远的两个看守外,便再无旁人。
拿出了温长烟给她的迷药,苏彻玉趁着夜色上前,她想着只要把这两个人“打发”了,那她就可以动身走了。
“夫人,您怎么出来了?”
二人是直到苏彻玉行至他们身后时,他们才意识到的。
但还未看清苏彻玉的面容,迎面洒来的粉末便迷了眼,其后他们便越发的意识不清,直到倒地不起。
苏彻玉捂了口鼻,避开了好远,直至跑到后院墙下,她才止了步。
此地有树,出去于她而言是轻而易举的。
先前她能被困在府上,一是因为她残了腿,施展不开身法,后又因为温姨她们被抓,她不论怎般离开,都是要回来的,索性就没做此出去的打算。
而眼下却是不同······
挽袖攀树至墙外,早春夜的凉薄还有些气盛,苏彻玉只是最后再看了眼良府中的喜闹······
她翻身想要落地,但双脚忽是被什么承接住了。
苏彻玉的心神一惊,一时间忘了动弹,直到那人发声,她才松开了紧抓墙边的手。
“玉儿,是我。”
周期年的双手承着苏彻玉,当她站稳时,他才宽心放手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
苏彻玉纳闷为何会在这遇上周期年,她是听说他身体抱恙,便不能赴宴,可眼下······
她问他,但他还未想着答复。
不明朗的月光,偏斜一分到此处中来,苏彻玉瞧见周期年衣束上的红,恰似她嫁衣上的颜色。
眉光一顿,苏彻玉哑了言语。
但周期年却无所谓,他开口说道:“不是要走吗?你要去边陲寻人,我也要去边陲征战,我不拦你,你同我一起去吧······”
他喃喃开口,言语中有祈求之意。
“我们还是分开走吧,我们所行之路,应该还是不同的······”况且她也不想麻烦他们,他们是要去征战的,带她算是个什么事?
“此路遥远,我们总是有路相通的,当要分道扬镳时,我自不会阻拦。”周期年说的认真,好似深怕苏彻玉拒绝他,可她的面上还是覆上了难色。
她要是跟他们走了,日后要是被良熹敬知道,保不准会将此事怪罪到周家头上,况且,此行人多,太容易被发现了,她还不如自己走。
“不用了,我可以自己走。”苏彻玉说的了当,应该没有给周期年回旋的余地,可他还是奢求了一番。
“你应该也知道,他身子骨不好,而明日就要起兵,他怕是时日无多。”
周期年所指的“他”是周淮与,苏彻玉应是知晓的。
“明日就要起兵?不应该还要再过十几日吗?” ', ' 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