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 “不在家吃饭了?”邬常顺问。
“嗯,我路上吃。”
姜红玉偷瞄陶椿,见她嘴角勾起,她跟着哈哈大笑。
“笑啥?”邬常顺问,“我看老三不高兴,咋回事?”
“没事,他急着上山。”陶椿说。
姜红玉不吭声。
“我待会儿去地里,把地里的苞谷杆砍了扛回来。”邬常顺拿个油饼吃,一口咬开满嘴的馅,苞谷粒嚼着咔咔响,还挺好吃。
“我打算今天做雨披,大嫂,你留家里给我帮忙。”陶椿说。
“行。”姜红玉点头,“我明天再下地干活。”
二十三个油饼,邬常安拿走八个,小核
桃吃一个,陶椿吃两个半,剩下的都被姜红玉和邬常顺吃了,丁点没剩。
“你俩吃没吃饱?”陶椿打探他们的食量。
“感觉还能再吃一个。”姜红玉说,“今年怎么没有野猪下来拱番薯,再打两头猪才好。”
“我下地了啊。”邬常顺拿走扁担和砍刀,“小核桃,你跟不跟我去地里玩?”
“不要。”小核桃摆手。
“你把两只狗带走。”姜红玉说,话落她发现狗不在家,不由问:“黑豹和黑狼跟老三去山里了?”
“估计是昨夜进山了,我早上开门就没看见它们。”陶椿说。
陶椿把灶房收拾干净,她回屋拿两件旧衣裳出来,打算把衣裳拆了缝成一个披风,再把鼠皮粘上去就好了。
“衣裳又没破,还能穿,我这儿有细麻布,是去年老三在抱月山换的,我拿给你。”姜红玉拦下她的动作,她回屋从箱子里拿一沓褐色的麻布出来,“来,我帮你比划一下长短,直接按你的身量裁。”
一整块麻布披身上,长至脚踝,再留出做帽子的长度,其他的布料都剪了。
姜红玉晓得陶椿针线活不好,她直接帮她把披风的雏形缝出来。
陶椿点燃小泥炉,昨天熬的骨胶在炙烤下慢慢融化了。
攒了大半个月的鼠皮都拿出来,陶椿用毛笔沾骨胶涂在鼠皮两面,有鼠毛的一面粘在麻布上粘得更紧实,成千上万根鼠毛粘在麻布上,拽都拽不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