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 “看陶椿的意思。”邬常安说。
屋里,陶椿听到声,她起身往外走,“婶子,我回去了啊。”
“晌午留这儿吃饭。”
“不了,家里还有两条狗,它俩也等着吃饭。”陶椿开门,她快步走到灶房门外,说:“二嫂子,我们改天来尝你的手艺,我哥嫂还没回来,家里还有两只狗等着吃饭,我们总归是要开火,还是回去吃好了。”
“我多做点饭,你们吃完了再给狗带两碗。”
“那可真是拖家带狗了,没这样的事。”陶椿笑着说。
年婶子没穿狼皮袄,她站檐下说:“那你们两口子慢走,我不送了。”
陶椿回头摆了摆手,示意她赶快进屋烤火。
邬常安瞅着外面没人,他掐着陶椿的腰一举把人举送到牛背上。
陶椿惊了一下子,“这么大力气?”
邬常安微微得意,“小意思,我能举起两个你。”
“你咋不举起一头牛呢。”陶椿笑话他吹牛皮。
“牛不是我媳妇。”
陶椿抬腿踢他一下,真是越喊越顺口了。
邬常安顺势握住她的腿,他抬头说:“你又从陵里拿到一百斤粮,还有两坛子酒,以后我就靠你养活了。”
“还有五十斤肉,分肉的时候给我们。”陶椿得意。
“你不会嫌弃我吧?”他半是调侃半是忐忑,“我看年婶子那样子恨不得你是她亲儿媳,幸亏她儿子都娶媳妇了。”
“胡说八道。”陶椿笑得开怀,她俯身摸他的脸,说:“不嫌弃你,你会逗我开心。”
跟他待一起舒坦顺心,他给的情绪价值足足的。
一个捧着她,爱慕她,佩服她的男人,陶椿哪会嫌弃。
“这我就放心了。”邬常安夸张地大松一口气,又把陶椿乐得咯咯笑。
两人一路走一路说,不知不觉就到了家门口,邬常安又把陶椿抱下来,他从檐下取一串苞谷坨拿给牛吃。
陶椿进灶房看见搭在椅背上的套子,她想了想,赶在邬常安进屋前把两个套子拿回屋。
牛棚里响起几声鸡叫,邬常安拎着一只黑毛鸡跑回来,说:“它在牛棚里偷吃食被我抓住了,我们晌午炖鸡吃?”
陶椿看一眼天色。
“没事,家里就我们两个人,早一会儿晚一会儿吃饭都行。”邬常安说,“你想吃我就来杀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