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 陶椿低垂着眼脸红耳赤地觑着,另一只手攥着他的衣摆,趁他不注意,她猛地伸手摁上去摩挲一圈,下一瞬她被他大力搂过去抱在怀里。
邬常安亲上她的嘴,他忘情地啃咬她,也忘了心里的顾忌,一手握住她的两只手去攥住他。
陶椿要躲,他偏偏不让,“不是好奇?隔岸观火多没意思。”
……
等一切结束,床上乱得不成样子,陶椿站在地上等他换床单,末了甩了鞋子倒在散发皂角香的被窝里。
邬常安出去漱了漱口,回屋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,他动作小心地躺了下去,借着昏黄的灯光,他撑起头安静地望着她。看了许久,他俯身亲一下酡红的脸蛋,才躺下抱着她睡觉。
一夜无梦,陶椿醒来发现邬常安还在睡,思及昨天发生的事,她笑了笑,跟着跨过他下床去穿衣裳。
邬常安等陶椿出门了,他才睁开眼,又躺了一会儿,他也穿衣开门出去。
今天无雪也无风,天上还有霞光,看样子要出太阳了。
邬常安跟着进灶房,对上看过来的目光,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眼。
陶椿噗嗤一声笑了,“你还害羞了?”
邬常安:“……都怪你,玩得太过分了。”
陶椿不跟他扯,她使唤道:“去拿两个番薯,早上吃粥。”
一说回日常的事,邬常安身上的不自在劲跟着散了,他进仓房拿番薯,看挂在梁上的熏鹅,出来问:“鹅还熏吗?”
“等熏鸡熏猪腿的时候再跟着一起熏,对了,你扫块儿雪地,撒点苞谷喂鸡,雪大,它们找不到食,别饿瘦了。”陶椿交代。
“哎,晓得了。”
陶椿在屋里做饭,他就出去扫雪,削的番薯皮混着苞谷粒一起撒地上,他大声咕咕一阵,歇在树杈上、藏在牛圈里、钻在柴垛里的鸡都跑出来抢食。他远远走开,仔细数了两遍,回去说:“只剩三十六只鸡了。”
“原先是多少?”
“不清楚。”
陶椿:……
狗突然叫了一声,邬常安快步跑过去,正好看见一只偷鸡食的斑鸠飞起来啄狗头
,他气得抓一把雪砸过去,大声骂:“你们不得了了,偷我们的鸡食还啄我们的狗,你等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