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 姜红玉也高兴,不过她不再多说,毕竟陶椿不会有自己的孩子,说多了像是刺激人。
“弟妹,饭好了。”邬常顺喊。
陶椿扶姜红玉起身,说:“起来动动,待会儿跟我出去转转。”
邬常顺用火炉和烤盘烙五张鸡蛋饼,鸡蛋饼切成丝再煮成汤,汤色浓白,起锅时再撒点葱花,味道极好。
陶椿吃一碗,姜红玉跟着喝半碗汤,剩下的倒了喂花斑狗和黑狼黑豹,见它们仨没为抢食打架,陶椿放心出门。
行至作坊,作坊的门关着,烟囱也没冒烟,像是没人的样子,倒是作坊外面还晾着数百斤粉条。
“粉条已经做完了,前两天才停火关门。”姜红玉说。
胡家全闻声站起来,他讶异道:“陶陵长,这次回来的早啊。”
“我惦记着陵里的粉条,就提前几天回来看看。”陶椿说。
“番薯都磨完了,番薯粉也都做成粉条了。陶陵长,没想到吧?”胡家全兴奋道
,“作坊里又砌两个灶,仿照澡堂里的火灶砌的,排烟排水比旧灶方便,可以少安排一个人干活。”
“干得不错!”陶椿夸一句,“有账本吗?我看看,前后两次一共收多少斤番薯?又做成多少斤粉条?”
“账本在我家,你去找我媳妇拿。”胡家全说,“不过我都记得,两次合起来,番薯有九万七千斤,粉条一共有一万八千六百三十斤。外陵的陵户还算良善,知晓我们入冬后没法子储藏番薯,这两次送来的番薯不算多,换回去的粉条也只够冬天吃。我估摸着等明年开春了,各个陵会把吃不完的番薯都送来。”
陶椿点头,“没事,不怕多,邬管事在琢磨圆形双轨槽,到时候做成了,只留一个人赶牛磨番薯,余下的人都能挪来洗浆、晒粉、做粉条,不缺人手用。”
“定远侯陵的于陵长前些天过来送卤豆干和鸭蛋鹅蛋之类的,还跟我娘说他能给我们送点人手帮忙。”胡家全传话。
“目前应当没这个需求。”陶椿笑着说,“以前我还担心我们无法顾及惠陵十八个陵的粉条生意,有了双轨槽,一切都不是问题。”
“多亏了邬管事。”胡家全说。
“也多亏了胡青峰,他提出这个主意当居首功。”陶椿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