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将挑挑眉,看了看梁峥和小白,用眼神问他俩:怎么个意思?
梁峥还没吃过明城热的饭呢,也往嘴里塞了个包子,拍了拍徐将肩膀:“你家明城还不如虎子勤快,每次给她留饭,让她热了再吃,没一回动手的。”
徐将立马在梁峥面前嘚瑟:“那是!她爱惨老子了!”
小白:……没这脸皮都追不上明城姐。
梁峥:……终于知道蹬鼻子上脸什么意思了。
拿着杯子站在门口,刚好听见的明城:“……”
别问,问就是无语。
明城看了他一眼,倒是没下他面子,装没听见似的,倒完水就出去了。
梁峥和小白笑得太大声,“哈哈嘎哈哈嘎噶……”
徐将飞快洗完碗,去屋里找明城,明城正练字儿呢,徐将搂着她就不撒手了:“听见了?”
明城憋着唇角的笑,问他:“听见什么?”
徐将坐在她床边,捏她脸:“别给我装哈!”
被掐脸脸的明城矢口否认,把徐将的手从脸上拍下去:“没装。”
徐将恼了,把她拉到自己腿上抱着,狠狠亲了一口,威胁道:“再给我说没有!”
明城被他闹得受不了,好不容易把他推远了点儿,轻声哄着:“听见就听见了,能怎么?”
徐将告状:“他们俩笑我!”
明城也笑了,报复性地掐他脸:“笑了就笑了,又不会少块肉。”
徐将目光变得温柔,吻了吻明城手心,低声抱怨:“你就向着他们吧,也不管我会不会吃醋。”
“他们笑他们的,管他们干嘛……”明城看着他眉眼,弯了嘴角,起身回去练字,又道:“你又没说错。”
徐将把人一拉一带,扯进怀里紧紧抱着不放人,埋首在她颈窝里,低声说:“我还以为你会否认。”
明城被他抱得死紧,戳了戳他胸膛,警告吃豆腐吃得自然的某人:“这位朋友,说话归说话,怎么还动手动脚呢?”
徐将连脸皮都豁出去不要了,搂得更紧了,“我不管,反正你是我媳妇儿,你都承认爱惨我了,你得负责。”说着就想把人往床上压。
明城:“……”
这是哪门子强盗理论。
徐将双腿压着明城,整个人贴在她身子上,贴得严丝合缝的,怀中的人又娇又软,徐将舒服得想死在她身上。
徐将轻轻抚着她的手,拿指尖勾了勾,触得明城酥酥麻麻的,然后十指相扣得更严了。
徐将爽得每个细胞都开始发热,没忍住,低头啃了明城滑溜溜的天鹅颈。
明城又气又羞的,眼圈都红了,忽然听他问,“你户口本儿呢?”
明城愣了愣。
怎么忽然问这个?
还没愣完,听见身上的男人闷闷地说,“媳妇儿,到底什么时候能领证啊!愁死老子了,怎么这么软?和没骨头似的,一碰你我就失控!”
明城一听话题越来越偏,好不容易把身上男人推开,看见徐将眼里全是爱意,憋着坏用事实打击他:“还没转正,想的倒挺美。”
徐将见明城起身又练字儿去了,在床边憋得难受,转了身子,面对着墙,努力冷静。
他可不想把媳妇儿吓跑。
明城眼角余光瞄见徐将坐在床上面壁思过的样子,差点笑出声,收回视线开始练字。
徐将好不容易冷静了会儿,又凑过去:“练字儿真能静心?”
明城点头应他,练字的确能静心,她生气的时候、有烦心事儿的时候都会写写字,写着写着心也静了,虽然她没什么生气烦心的时候。
徐将想了想:“我也想静心,能不能教我写?”
明城也是佩服他,徐将一看就不是喜欢练字儿的性子,为了磨她,也是什么法子都用上了。
“好,我教你。”明城答应得很痛快,她可不信他这脾气能有耐心学字。
明城起身,让徐将坐到椅子上,总觉得他笑得不怀好意,把砚台里的墨汁研了研,用毛笔吃满墨,再把多余的墨刮掉。
自古以来执笔无定法,明城先教徐将拿笔,握着徐将的大手,声音轻轻的,不紧不慢地告诉徐将,大拇指要有点像是吹笛子按住笛孔那样,“食指是【押】……”
徐将笑了笑,听着明老师温温柔柔的,解释起这些来,倒是通俗易懂。
他爸以前想教他书法,可他没什么兴趣,到明城这儿,却能听得进去,听得还很明白。
明城察觉到他走神,凶巴巴地让他专心,继续低声教徐将,“无名指是【格】,也有些人习惯说是【顶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