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看一下项目,你也得跟我一起去啊。”
明城顾及着许来的那通电话:“他公司里一大堆事儿,一堆项目等着他签字,他脱不开身。”
徐将的重点明显有点偏:“什么叫他公司?你个老板娘说这话合适吗?那也是你公司,咱家公司!”
明城闻着徐将身上的酒气,扶着他腰:“好好好,冲个澡睡觉了。”
明爸挥挥手:“去吧去吧,早点睡,开了那么多天车,肯定累了,明天不用早起啊。”
一楼是有多余房间的,但明城很明智地把徐将房间安排在二楼,也就是她的书房。
被褥早就晒好了,明城的书房里有沙发,可以变成沙发床,明城已经铺好了床。
徐将搂着明城,跟明爸明妈说了晚安,明城知道他没喝醉,更没喝多,毕竟她一直在旁边盯着,压根儿不让徐将多喝。
明城把徐将放到沙发床上,故意问道:“醉了?”
徐将把人搂怀里:“真让我睡书房啊?就不想我?”
明城全身上下只有嘴硬:“被褥都给你晒好了,你试试舒不舒服?”
徐将附到她耳边:“没你舒服。”
明城刚想嗔他一眼,就被徐将抱起来了,被边走边低头吻她的徐将放到了自己的雕花架子床上,铺天盖地的吻袭来,堵住了明城假模假样的抗议。
徐将趁机脱了睡衣,上了床,等明城受不住的时候才放过她,任她在自己心口缓着喘息。
“为什么不乖乖等我回来,没声没响地走了,知不知道我多着急?回来的时候万一遇上什么事儿,你让我怎么活。”徐将看着枕在自己胳膊上的明城。
明城知道这次是自己懦弱了,没和徐将多沟通,只顾着吃破醋去了,闻着他身上隐约的酒香气和淡淡的烟草味,抱着他的腰,手不怎么老实。
“那你让我怎么待在那儿,你万一不回来了呢,万一回来的时候说分手,你让我怎么办?”
徐将把在他腰腹上作乱点火的手扣住,十指相扣:“别跟我来这套,你明知道不可能,跟我耍脾气使小性儿还有理了?”
明城怎么可能承认:“你做错了事,你还占理了?”
徐将轻哼了声:“我做错事?别人把屎盆子往我头上扣,你呢,一点信任都不给,也不站在我这边,说我做错事?”
明城自知理亏,见他左手伸去拿烟盒,半起了身,伸长手臂去够打火机,给他点了火。
徐将见她伺候自己这样儿,气儿就消了:“他们该庆幸那孩子不是我的种,要是我的种,我不介意亲手打了。”
明城心里惊了下,徐将对她太好,以至于她都快忘了徐将原本是个狠的了。
明城躺回徐将臂弯里,说了软话:“知道你是为了我,我就是吃你以前的破醋了,再说了,总不能一直在山里待着吧……”
徐将把吸进去的烟雾吐出来,垂着眸子看怀里的明城,忽然扬了唇角:“什么意思。”
明城抬眼看他,见他笑着看自己:“你说什么意思,咱俩还能在山里过一辈子不成?不回京城了?”
“算你懂事儿。”
徐将掐了只抽了几口的烟,笑着去吻她:“我的种只能在你身子里待着,从你肚子里出来。”
明城被他臊的,脸通红,吻着他唇,娇声怨他:“吓坏我了……”
徐将亲着她好一个哄,好不容易把明城哄睡着,自己也抱着明城睡过去。
书房终究还是没用上。
第二天清早,明城依旧是在徐将怀里醒过来的,见徐将睡得正沉,屏住呼吸,悄悄起身,努力不碰到徐将,下了床。
明城下了楼,打着哈欠出了门,大清早的集市已经熙熙攘攘。
林叔杨婶儿看着跟他们打完招呼从面前飘过又回来的明城:“林叔,海参还是在海里养的嘛?”
杨婶儿笑得灿烂:“哎哟,宝贝啊,你爹你娘放心你自己出来买菜啊?”
明城拎着大包小包的菜:“他们还没醒呢,不知道我出来了。”
林叔从车斗里搬出一个筐子:“我今儿出海的时候抓到几只纯野生的,要不要?”
明城眼睛亮了亮,还没亮完,一男人过来了:“纯野生的?多少钱?”
林叔抱歉笑笑,丝毫不怀疑明城不买,跟男人致歉:“不好意思啊,我侄女儿先要的……”
明城昨天刚买的海参,知道市场价,赶忙自给自足地把筐子里的海参捞袋子里称好,把钱包里的钱点好递过去,“林叔,杨婶儿,喏~”给完钱立马转身就走。
林叔赶忙叫人,杨婶儿从摊子里出来:“诶!城城!哪用得着这么多!”
明城知道他们想给她便宜些,拎着手里的东西摆摆手:“我昨儿才买的,知道什么价,我先回了,林叔杨婶儿拜拜。”
林叔和杨婶儿还得顾摊位的客人,追不上窜得飞快的明城:“这孩子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