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。”她抽开手,自个儿踏上马车,忍不住又回眸看他,“你是不是不行?”
别说元献了,正在整理马车的荷生都愣住了。
“什么?”元献不动声色快步也跨上马车,将门一关,低声问,“怎的突然说起这个?”
“没、就是随口一问。你要是有毛病你就早些去看,别到时候怪在我头上。”
“我能有什么毛病?”元献搂着她的腰亲,“还是说妹妹改变主意,又想要孩子了?”
她双手推他:“不是!”
元献纹丝不动,在她耳旁悄声道:“我该不是为了妹妹考虑?若是妹妹真这样想要孩子,一会儿回去就要。”
“我没、我不是这个意思,你离我耳朵远一些,弄得我好痒。”她挪着换了个地方坐。
元献没跟过去,笑着又问:“到底说什么了?先前还好好儿的。”
“你别问了,你说你没毛病就没毛病吧,我不问了,等着老祖宗来问吧。”
她其实就是知晓他们俩到底那样过没有,只是羞于开口,想自个儿将那本没翻完的册子看完,但整日都和元献待在一块儿,她可没脸让元献知晓她偷偷一个人看那种东西。
元献猜出了几分,晚上洗完,他斜靠在床头,看着书等待。
阮葵洗完,见他还没睡,快速爬去床里面,将被子一蒙,瓮声道:“我睡了。”
元献不紧不慢放下书册,吹了灯放了帐子,从身后抱住她:“快到妹妹生辰了,妹妹想要什么生辰礼?”
“没什么想要的。”她扭头看他,“你是不是也要过生了?比我还早一个月。”
“嗯……”
“你手往哪儿摸!”阮葵突然惊叫一声,夹住了他的手。
他脸不红心不跳亲亲她的脸颊,用手腕的骨头别开她的腿,轻声安抚:“妹妹莫慌,一会儿就好了。”
“你干嘛?”阮葵声音抖得厉害,浑身都在颤。
“妹妹不是在避火图上看过的吗?忘了?”元献微微撑起身,半个身子将她罩住,“妹妹今日到底和表姐说什么了?是不是说我们同房的事?”
她下口喘着气,紧张得肚子上的小肥肉都吸起来了:“没,我没和她说。”
“那妹妹为何那样问我?”
“不要摸那里!”她忽然惊呼一声,剧烈扭动起来,“我不要!不要了!你松开我!”
元献轻轻松松就将她按住,又轻声哄:“妹妹莫怕,放松。”
“我不要我不要,我好难受……”她已有了哭腔,可怎么躲也躲不过,怎么喊也喊不过,全身挣扎得泛红了,却是一点儿没用,最后还累得直喘。
元献垂首抵着她耳边的枕头上,嗓子也哑了:“乖妹妹,舒服吗?”
“不舒服,一点儿都不舒服,你快松开我,我求求你了……”她只剩嗓子能动了,却也是说一句喘三声,“呜呜呜,不要了,我不要。”
元献像是没听见一般,又唤她:“妹妹,乖妹妹,我爱你。”
在他温柔的呢喃中,阮葵开始是一声高过一声,最后却只能软倒在褥子上小声哭泣:“你、你自己去换褥子,我说了不要摸不要摸,你非要弄……”
“嗯,我收拾。”元献在她额头亲了亲,用那只干净干燥的手掀开床帐,点燃了床边的蜡烛。
她赶紧将脑袋缩进被子里,低声埋怨:“你点蜡烛做什么?”
元献又坐回床上,坐在她身旁。
床轻轻动了一下,她又露出点儿眼睛,又问:“你不去洗手吗?还有褥子被子,都湿了,怎么睡?”
元献没有回答,不徐不疾抽开腰间系带。
“你干嘛!”阮葵吓得又躲回被子。
可他还是没有回答,阮葵得不到答案,也不敢去看,直到头顶低沉的声音传来。
她偷偷摸摸露出一点儿眼睛,正好看见他晃动的湿手,惊得尖叫好几声,快速背过身,双手将耳朵堵住:“你你你干嘛!干嘛!”
元献笑看她一眼,哑着声唤:“妹妹,葵妹妹……”
她将耳朵堵得更紧了些,可还是有声音不断漏进来,她甚至感觉身后的声音越发大了。
“妹妹、葵妹妹……”
“你别喊了!”她崩溃得大喊一声,猛得爬出被子,顶着乱糟糟的头发,一把捂住他的嘴。
元献半睁着眸子,斜看她一眼,眼尾的红晕尤其显然,像一把小钩子……
“别看我!”阮葵又捂住他的眼睛,“你不弄了,不许弄了!”
他背往后一靠,头也往后一仰,喉头攒动得也更快了,湿热的气息被阮葵逼在手心里,低沉的呼吸却从阮葵的手缝里漏出来。
一声闷哼后,他闭着眼喘息着,低哑着嗓子道:“好了。”
阮葵松了手,目光不经意从那滩污浊上瞥过,被烫得立即又缩回被子里。她发誓,她没想看的,真的……
元献缓缓睁开眼,笑着看她一会儿,不徐不疾整理好衣裳,洗了手,抱了新的被子褥子来。
“妹妹起一起,我铺个床。”
阮葵从被子缝隙伸出手,摸来毯子将自己整个裹起来,躲去角落里,低声道:“你换。”
元献快速换好了被子,又吹了灯,才提醒:“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