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弥:“……”
一人一鬼都不让人省心。
许弥扭回头看着溺死鬼,问:“他拿了你什么东西?什么时候拿的?”
溺死鬼本来不想回答许弥的问题,但是看到殷途那冰冷的视线还是从心地回答:
“上周,他在酒吧里拿了我的戒指。”
庄沂皱起眉,仔细回忆了好一会,突然有了点印象。
上周酒吧来了个出手阔绰的中年男人,带着一个肤色惨白的男人要了一个包厢,庄沂刚好有去那个包厢送酒。
刚进包厢,就闻到一股似有似无的鱼腥味,庄沂皱着眉,仔细一闻,那股鱼腥味又消失不见了。
仿佛他闻到的味道只是他的错觉。
本来送完酒他就想走了,那个中年男人却突然叫住了他,问他叫什么名字,问他能不能留下来喝几杯。
庄沂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中年男人,这个男人的右眼角有一条两公分左右的疤,差点靠近太阳穴。
中年男人给了他小费,他觉得也就是喝几杯,而且小费给的也多,那他就陪着喝点也不犯毛病。
不过喝的时候,中年男人旁边的惨白男人突然提出要玩酒桌游戏,输的人要回答一个问题,就和庄沂之前和许弥玩的一样。
这东西庄沂可没怕过谁,结果他把把都输,他只当是自已倒霉。
对方问的问题也很奇怪,问了他的出生年月、年纪、在哪读的书、老家在哪之类的问题。
最后一局,庄沂终于赢了,庄沂也不知道问什么,就随口问了一个他们俩是什么关系,结果惨白男人拒绝回答。
惨白男人伸出手,因为浮肿显得五指又粗又短,无名指上的金戒指勒得很紧,两边的肉被挤压得变形。
“你可以选择拿走我的戒指,这个问题抵消。”
惨白男人的声音很奇怪,像是闷在水里似的,说一句话还带有“咕噜”水声。
不知道是他声音本来就这样还是酒吧音乐太大声让庄沂听错了。
庄沂的眼神霎时间变了,倒不是他掉进了钱眼里,而是因为他觉得自已吃到大瓜了。
拒绝回答关系,这不就说明他俩的关系不正当?
这俩要么是一对要么就是炮友。
“我真的可以拿吗?不会到时候污蔑我偷你们东西吧?”
庄沂留了个心眼子,毕竟金戒指也不便宜,就这么给他了他怕有诈什么的。
惨白男人意味不明地笑了笑,“不会污蔑你的,拿了戒指后……”包括戒指里的东西都是你的。
后半句话惨白男人说的很小声,加上酒吧音乐太吵了,庄沂没有听清,他还没来得及反应,那人就把戒指摘了下来塞到了他的手心里。
冷冰的戒指带着潮湿的水渍,庄沂一个愣神,面前这两人同时起身,看起来是要走了。
他下意识叫住了他们,问:“你们怎么称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