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 “瞧您意思,今夜这法事是丧家的?”王玖镠倒没觉得寻了空门失落,反而是一到小琉球就有契机能瞧瞧那吴巽的成色很是兴奋,那庙工先是点头,随后又摇头,叹出一声
“那家确实挂着白呢,可是哦,是煞丟啦!他们全家都招到了大晦气,再不处理怕是得死绝去了”
按常理而言庙方之人不该与来客说这等闲话,可这二人实在让她看不够,这一问出口,便和盘托出了
“这户人家算是岛上有名气的阔人哦,可是那处新宅院才住进去两年,他们家里就死掉了两个男丁,一房姨太,而且主母与小姐到现在还没找到人嘞!”
那庙工说罢便转身而向神明厅之上合掌拜谒满口护佑,茅绪寿似乎没着急走,继续问道
“那是主人家来庙中寻求帮助的?”庙工摇头
“是里长伯,那片地方的里长伯与那家人关系挺好,主人家哦……”她又是一声叹息
“主人家疯癫掉了!就是在那家主人的小房与自己的小儿子被歹人戕了的那夜里,夫妇二人连同小姐都没了踪影,听他们厝边说哦,整个屋子里都是血,好像死掉了十几人那样,连进去的倭人巡捕都吓得爬了出来,还以为他们家被灭了门,结果找遍那小洋楼院,也只有一大一小而已!”
听到这处王玖镠不禁笑出了声,颔首致谢这就先了茅绪寿一步出门去,茅绪寿抄起他遗落在香主桌上的洋毡帽,追上步子塞回怀中
“你知道是怎的回事?”王玖镠却摇头,丝毫没有再戴上的意思,偏过头朝他使了个古怪的眼色,茅绪寿摇头,倒是这就破毡帽上了头,又将脸挡了个严实
“刚刚听到那位师姐叹了一句,一年多了,好不容易人回来了却也不如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