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 他问:“你要送礼物给我?”
江幸不爽地扭头看他:“你能不能有点神秘感?”
“可是你已经问了,”秦起觉得自己很是无辜,“距离我生日就一个月了,你问我喜不喜欢,那不就是要……”
眼看江幸眼中快要喷火,秦起及时停住了自己的推断。
“哎,是什么生日礼物呢?”秦起低声笑着,“好难猜哦。”
江幸:“滚滚滚!我不送了!”
话虽如此,但江幸第二天一早还是打电话找了小姨夫。
小姨夫一听他要学做木雕,笑的像是十几年没收到传人的老师傅,一个劲儿催他快来。
江幸还没想好到底要做个什么。
之前还真没想过做手工,木雕只是他看秦起喜欢,临时起意,算是附赠的。
和秦起随口说了个理由,他便匆匆出了门。
秦起压根不用问他去哪,一想到昨晚江幸问的问题,显而易见,估摸着就是去学做木雕,想装不知道属实是有些困难。
但为了配合江幸,他还是回了趟家,显示出自己也很忙的样子。
秦女士自打上次发完信息后便没怎么回过家,住家阿姨说她偶尔回来也是吃两口饭就走。
虽然秦女士之前就很忙,但还没这么忙过。
难道真的要天凉魏破了?
现在还是正热的时候,如果秦女士真要做到让魏立轩身败名裂,少说也得是秋天了,时间还真能对上。
秦起有些欣慰,秦女士重回巅峰的感觉真好。
他在家待了半天,没等到忙碌的秦女士。
走之前在冰箱上留了个便签,期望他下次回去时能收到回信。
下午他去了深林,还没来得及干点什么就收到了周连森的电话。
对方听起来像是在航站楼内,似乎还在狂奔。
“小七,我放假了!”
一句话说的慷慨激昂,说完便挂断了电话。
秦起:“?”
这是要接还是就单纯通知?要接为什么不给行程?
秦起回拨过去,已经是关机状态。
凌晨五点。
秦起搂着江幸睡的正香,周连森的电话不长眼地拨了过来。
江幸皱着眉接了起来,短促且不耐烦的“喂”了声。
“小七,你变声期到了?”周连森一时没反应过来,“是不是感冒了,怎么听着有点哑?”
江幸猛然惊醒,把手机贴在秦起耳边。
他压低声音:“你小舅!”
秦起总算是睁开了眼,带着化不开的困倦:“什么事?”
周连森:“?我放假了啊,回来了。”
秦起看了眼时间:“这也不是你早晨五点就打电话的理由。”
“你不是六点多就能起床去跑步吗?怎么五点就困成这个死样?”周连森嘟囔着,“你虚了啊……”
“大概是因为我有夜生活,”秦起说,“我三点多才睡,你放过我。”
周连森沉默了,半晌嗷地一声:“我让你帮我盯得花店老板呢?”
秦起把江幸团吧团吧,头埋在他颈窝,唇紧紧贴在皮肤上蹭了蹭。
江幸警告性地瞪了他一眼,但室内光线不够,秦起没看到。
唇瓣还贴着,懒洋洋道:“你给他打个电话问问不就好了?”
说完,秦起不太满足只是蹭两下,张嘴在江幸肩头又咬了两口。
江幸一个没注意,倒吸一口凉气。
那头周连森刚要扬起的声调突然低了下去:“你俩干嘛呢?”
秦起缓慢笑了声:“你猜。”
周连森沉默两秒,骂了声后快速挂断了电话。
江幸翻身压在秦起身上,像是报仇一般也给他来了两口。
这大概是潜在的胜负欲作祟,江幸一开始还觉得秦起爱咬人这毛病得治。
但他无意间咬了几次秦起后发现,还是挺好玩的,于是便没再计较这个,当成好习惯延续了下去。
周连森回来的晚上便组了局。
强行叫上了秦起和江幸,就怕他俩在家进行美好的夜生活。
令秦起没想到的是,周连森在追的花店老板也来了。
包间内人不算多,有几个周连森的朋友,看起来也都挺酷,但也不是每个都满脸钉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