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怕暴露出不堪阴暗的一面,惊走这只美丽脆弱的蝴蝶。
赵昉烨将他拥在怀中,拿起他方才正在聚精会神看的书给他讲解上面的文字。
宋怀夕后脖颈擦到赵昉烨胸前官服上的用金线绣制突起花纹。
一阵刺痒传来,十分不舒服。
宋怀夕捂着脖子扭头盯着他胸前说:“你的衣服咬人。”
“是吗?”赵昉烨拉过他端详,见宋怀夕脖颈后面被磨红了一小片:“是我疏忽了。”
随后起身走到一旁,换了一身布料柔软的白色常服。
自从宋怀夕说喜欢看他穿白色的衣服,赵昉烨穿白色的衣服的次数便多了起来。
赵昉烨回来的晚,用过膳食后又教着宋怀夕识了几个字。宋怀夕虽先天不足,但是做起事来还是老老实实认认真真的。
一个字教过几遍就记的七七八八,有时口中还会说几句在书院学到的道理。
晚上,借着烛火。
宋怀夕双手向后撑着坐在床上,让赵昉烨给他上药。
隐秘的地方被赵昉烨用修长的手指触碰,冰凉的膏药带起一阵细微的战栗。
赵昉烨神情专注,眼中没有丝毫的杂念。仔仔细细的给他泛红的地方上药。
倒是宋怀夕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,脸上逐渐泛起红晕。
一抬头就见他一副羞赧地样子,赵昉烨眼中神色微动。
将药膏放在一边。
伸手撑在宋怀夕身侧,抬起他的下颌和他接了一个缠绵悱恻的吻。
一吻结束,宋怀夕舒服得眼睫都带着潮气。
翘着白晃晃的脚丫子晃来晃去望着他撒娇道:“还要亲....”
赵昉烨血气上涌差点没忍住,淡色的眸子中神色晦暗。
再亲下去事情可就不妙了。
在他唇上轻轻啄了一下就分开,赵昉烨伸手摸摸他的脑袋:“睡觉。”
宋怀夕这才心满意,钻进被窝。两个圆溜溜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。
第二日,身上的不适已经减轻了许多。
宋怀夕在地上走动有些惊奇。明明昨天还有些痛的。
望着走进来的赵昉烨,宋怀夕哒哒哒的跑到他身边。
快乐的分享自己的发现:“赵昉烨我的腿不疼了,好神奇。”
赵昉烨给他用的可是千金难求的伤药,价值不菲。小小的一罐可是朝中好些官员一年的俸禄。
效果自然显著。
抿唇没有解释,赵昉烨不想说出真相叫他失了兴致,眼神中透着温柔的笑意。
赵昉烨整理了一下他耳边的碎发,故作惊讶:“是吗?确实很神奇。好了,快洗漱该去学堂了。”
收拾好自己,坐上马车。
宋怀夕睡意朦胧窝在赵昉烨身上睡了个回笼觉。
到了书院,朝着赵昉烨挥挥手。和青山青阳一起走进去。
走进书舍,刚好和李皓阳打了个照面。
对面一张清俊温润的脸上立刻朝着宋怀夕露出笑意。
李皓阳朝他打招呼,言语间带着亲昵:“怀夕,你来了。”
宋怀夕也弯起眼睛朝他笑:“早呀。”
因为李皓阳是学院中对他还算热情的人,会讲一些有趣的笑话,也会告诉他一些夫子布置的事务。
不过宋怀夕自然是不用和众人一样有那么多繁重的学业的。只是偶尔夫子会叫他过去单独教授。
平常在教室也不过是听一耳朵,起个陶冶情操的作用罢了。
如今他们两人的座位隔的远不能像以前一样说话了,宋怀夕还有些沮丧。
殊不知这一切都是赵昉烨安排的。
“昨日,你怎么没来?”李皓阳语气有些担心:“可是有什么事耽搁了?”
“昨天....”宋怀夕抿了抿唇说:“昨天我不舒服才没来的,向夫子告假了。”
李皓阳的目光中闪过一些别的情绪,随即勾唇。
脸上依旧是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,声音温润:“原来如此,是受凉了么?听着你声音有些哑。”
哑么?
宋怀夕张嘴啊啊啊....的叫了几声,确实有些哑。
但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哑。
“不是受凉...是...是..”抓着衣袖,宋怀夕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。
就在这时,先一步去布置书桌的青山走过来打断二人的对话:“王妃,夫子要来了,先去座位上吧。”
“那我走了。”宋怀夕对着李皓阳摆摆手。说着,转身朝着自己的座位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