杀死人后会割开肚皮食人内脏,只有修习法术的人才能杀死它们。 原主掌握的法术不多,杀不死这只妖邪得找厉害的人来解决 她没有想过让楼煜冒险去杀。 书里设定楼煜的血有奇效,可以迅速恢复人的伤势,但这个时候他的战力还不及原主,她断不可能让楼煜去送死。 祁九琏分心回头看,那只妖邪已经冲过来了。 楼煜稍稍垂眸,看向祁九琏紧握自己衣袖的手,她握得很紧,再抬眼,对上祁九琏焦急的视线。 她在担心,担心她的命,还是旁的? “这玩意怎么突然冒出来了?”祁九琏眼尖地瞥到妖邪的口器,心一提,脚下加快,扯着楼煜衣袖的手力道加重。 生怕没拉住他。 “你有办法喊来沈清珩吗?” 她说这句话时,妖邪的口器扫到房屋上,发出嘈杂的声响。 没有得到楼煜的回应,她以为他没听见,再次重复了一遍。 目前发生的一切都不是原书内容,书里没有妖邪袭击祁宅这段,她的到来改变了某些既定情节,产生的一系列反应都不受掌控。 沈清珩是男主,对付妖邪有一手,让他来,就算沈清珩受伤,也比他俩去送死好。 祁九琏再度回头,妖邪的口器此刻恰好甩过来,力道大得都能听见破空的声音。 心骤停,祁九琏一把扑倒楼煜,就地滚了好几圈,撞到花坛上,疼得嘶了好几声。 翻滚的时候手掌包着他后脑,此刻停下来,他覆于她身上,身子微微提起。 感受到后脑勺上的手还没松开,楼煜眸光闪烁了一下,忽地开口:“可以找桑葵,她知道。” 身上疼,还乍一听到楼煜嘴里吐出桑葵的名字,心情更差了。 祁九琏刚要说不许找桑葵,余光看到追过来的妖邪,忍不住咒骂一声。 死洱子你真会写这种丑得要死的怪物! 她一把推开楼煜,手上动作飞快,在妖邪口器插进自己胸口前,凭借原主记忆终于结成了一道定身术。 立刻爬起来冲向被自己推到一边的楼煜,捞起他继续跑。 “定身术控制不了它太久,必须找个安全的地方藏起来。”她没敢回头再看,只一个劲地拉着楼煜跑。 不管怎么样,楼煜不能死。 好不容易亲眼见到他,怎么能让他现在就死了。 这都晚上了,桑葵他们怎么还不回来,早知道会有妖邪袭击,就不支走他们了。 她忙着找安全的地方,没注意到身后的妖邪根本就没追上来,依旧被定在那。 等到他们跑出一定距离,才挣脱定身术。 被祁九琏抓住的那只手慢慢握紧,楼煜没搭话,只散了手上刚刚施展的灵力。 “你怎么会在那里?”祁九琏喘着气问他,不等他回答,继续说:“方才很危险,你冲过来保护我,我很感激,但是以后不要这样了。” 她说话的语气像极了母亲在斥责自己的孩子,有些许的气愤,更多的是心疼:“你自己的命很重要。” 楼煜怔愣了一瞬,想起来自己推她躲避妖邪攻击的一幕。 她说他那是在保护她? 这样的“保护”他被迫做了很多次,可从来都没有人会这样告诉他,自己命很重要。 他问出口,后脑的触感还未消散:“那你呢?” 祁九琏觉得自己穿个书而已,又死不了。而且现在显然不是说这个的时候,飞速对他说:“妖邪都是靠人味追击人的,我们把身上的人味遮盖了,它就找不着了。” 说着,她想到了办法。 祁宅养了很多家禽,那个味道重,妖邪肯定闻不到他们身上的人味,先避开追击,再想办法联系沈清珩。 她带着楼煜一路跑到家禽窝里,风风火火的令本就不安的家禽更加狂躁。 没理会家禽们的尖叫,她一把迈进去,夜色深沉,看不清地面上都有啥,暂时没有心理负担。 ※ 如?您?访?问?的?网?址?发?b?u?页?不?是?????ü?ω?€?n????〇?②?5????????m?则?为????寨?佔?点 祁九琏走进去,却见楼煜还站在外面,赶紧喊他进来。 “你快点进来躲一躲啊。”听见急促的声响,妖邪快追过来了,祁九琏急得都想出去把楼煜拉进来。 “嘎嘎嘎——咯咯咯——” 祁九琏站在一堆乱叫的家禽里,鼻尖还能闻到那股味儿,自己都想出去了。网?阯?f?a?b?u?页?ī????μ???€?n???????????.?????м “楼煜!”见他一直站在外面不进来,祁九琏开始凶他:“你再不进来,等桑葵来我就杀了她。” 这句话似乎触到楼煜某个点,他终于迈脚跨进来。 祁九琏却垮了脸。 非得用桑葵才好使是吧,你没救了! 楼煜目不斜视地走进来,见祁九琏要来拉自己,他在她抓住自己手腕前用衣袖遮住手腕。 祁九琏拉着楼煜,刚钻到能容纳好几个人的笼子里,一转身就看见妖邪的口器伸进来,一把扫断栅栏。 刹那间鸡飞狗跳,咯咯哒和嘎嘎哒的尖叫声沸腾。 祁九琏瞪大眼屏住呼吸,猛地一拉楼煜,把他扯进来按住,盯着妖邪,大气都不敢出一声。 她的手扣在楼煜肩膀上,将他往自己怀里按,情况危急,没想太多,只想着让他躲得更深些。 视线透过楼煜的肩膀往外看,妖邪鼻孔耸动,口器扫过,爪子抬起,一根根尖细的手指在空气中飘荡。 祁九琏紧张得心脏扑通跳。 偏生这个危急的时候楼煜还开口说话。 “你的手——” “嘘!”祁九琏赶紧堵住他:“别说话。” 视线从她发亮的指尖掠过,楼煜忍了忍,移开目光,瞧见她因紧张而瞪大的眼,浓密的长睫颤动。 夜色下她脸庞朦胧,唯独那双眼晶亮,与之前的木讷呆滞完全不同,十分有神。 她的眼型很有特质,瞪大双眼时,眼睛圆圆的,配上她漆黑的瞳孔,看着如同紫得发黑的葡萄。 平常收着眼帘,眼型狭长,从侧方看给人一种妩媚勾人的错觉。 此刻她瞪大了眼,黑葡萄圆溜溜的,看得他想将指尖伸进去,碰一碰她的眼球。 家禽浓重的气味盖住他们身上的味道,妖邪慢慢靠近,家禽叫得凄惨。 祁九琏太紧张了,紧张得连她此刻保护的人的异动都没有发现。 他动作隐秘地做了什么,与此同时妖邪的头立刻偏过来,口器对准他们所在的方位,鼻孔耸动,在夹杂着家禽腥臭味的空气中寻找他们的气味。 祁九琏瞳孔颤动,心中咒骂。 这玩意鼻子这么灵? 尖细的爪子跺碎栅栏,家禽扇翅膀到处飞。 又是一爪落下,踩到什么黏糊糊的东西,身形诡异地僵了一瞬,才再次迈脚走过来。 祁九琏眼里的焦急都快溢出来,将楼煜淹没。 眼见妖邪越靠越近,电光火石间脑海里只有一个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