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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子一路开上山,终于在大概半山腰的位置,开进了一套中式的庭院,而后在一片空地上停下。
许归他们下车,被郑福来带着前往会客室,在路上,郑福来一边给他们介绍着他们家的情况,而跟拍看着摄像机,镜头控制不住的落在郑家周围的景色上。
郑家的房子是中式庭院,不过却也不是纯粹的中式,而是还融合现代建筑的特点,所以看起来并不会让人觉得老气,而是有种现代又古典的美丽,
网友们忍不住嚎道:【知道有钱人很快乐,可是没人告诉我,有钱人这么快乐啊!这都不用出门旅游了,因为家里就是景点啊!】
总之,整个郑家完美的向大家诠释了什么叫“富贵逼人”。
郑福来带着许归他们来到会客室,不过还没进去了,他么就先听到了里边传来的声音,郑福来有些奇怪——家里来客人了?
等他推门进去,就发现家里不止来了一个客人,而是来了好多客人,会客室里不说满满当当,但是放眼看去能看见好几个人。
郑福来的堂哥站在上首的位置,正在说话,他道:“……只要各位能解决我们家的怪事,钱不是问题,到时候自有丰厚的报酬奉上!”
“郑先生请放心,不管府上是厉鬼作祟,还是小人犯事,我都一定能解决的。”
“我们也是,这件事郑先生你尽管交给我们就是,至于其他的人,其实郑先生你根本不用请这么多的人的,有我们师徒二人就足够了。”
“这话该是我说才是,听说林道长之前给有家孩子驱邪,却导致那家孩子上吊惨死,林道长的本事,怕是得让人打个问号了?”
“你说什么?”
会客室的几人交谈几句,火药味便已经在屋里蔓延开来了。
郑福来的堂哥郑斐然语气淡淡的:“我不管你们谁能解决这件事,总是,谁将这件事处理好了,报酬就给谁!各位,这就得看你们各自的本事了。”
一群人互相敌视着,随着冷哼,各自便离开会客室,准备去查看情况了。
而郑福来看着这群有道士打扮,还有和尚打扮的,甚至还有抓鬼人打扮的,已经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,他不免有些傻了。
离开的人在路过许归他们的时候,不由看了他们一眼,目光尤其落在跟拍手上的摄像机上——跟拍总觉得露在外边的皮肤有些发烫,被盯的。
等这些人离开,郑斐然也看见站在会客室门口的郑福来了,眉头当即皱了一下,问道:“福来,你在这里做什么?”
郑福来回过神,快步走过去,怀抱着一丝希望问:“哥,那些人是做什么的啊?”
郑斐然道:“当然是特意请来的,能驱邪抓鬼的大师呢,你又不是不知道,最近家里不太平,爷爷精神也有些不好了,那自然得想办法把这事给解决了。”
心里的猜测成真,郑福来脸上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,他讷讷的道:“可是,可是我也找了一个大师……”
郑斐然听到他的话,下意识的往他后边看了一眼,然后正对上一个黑黢黢的摄像头。
“这是什么?”郑斐然指着摄像机问。
郑福来扭头看了一眼,老实回答:“是直播的摄像机,许大师正参加一个真人秀节目,所以要开直播。”
郑斐然:“……许大师是谁?”
“是我。”许归从旁边探出头来,露出一张鲜妍明媚的脸来,她说:“大师是我哦。”
郑斐然目光淡然的看着郑福来,道:“福来,我们时间在这跟你开玩笑……这两人既然是你朋友,你就好好招待他们吧,免得别人说我们家待客不周。”
郑福来有些急了,道:“哥!许大师真的是大师,她是我特意请来帮忙的,她真的特别厉害!你相信我啊。”
郑斐然叹了口气,他道:“福来,你就算胡来也要有个度,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!”
郑福来气道:“我没有开玩笑,我是认真的,我可是花了一百万请许大师来帮忙的!”
一百万?
郑斐然目光锐利的看向许归,声音冷淡的道:“郑福来,我看你真的是被宠坏了,宠得连基本的判断力都没有了……家里就算有钱,也不是被你拿出去这么造的。”
许归:“你是觉得我是骗子?”
郑斐然反问:“不然呢?”
他上下打量了一下许归,道:“我不知道你是怎么骗到我们家福来的,但是如果你以为我和他一样好骗,那你就打错算盘了!”
郑福来忙挡在许归面前,气恼的看着郑斐然,道:“哥,你怎么可以这么多大师说话?我都跟你说了,许大师她真的是大师,说不定她比你找来的那些人还要靠谱了!”
郑斐然被气笑了,他点了几下头,道:“行,既然你这么说,那我倒是要看看,你请来的这位许大师到底有什么本事!”
他目光冷冰冰的看着许归,那眼神就像是在看着一个带坏自己好孩子的死骗子。
“这样吧,许大师,既然我弟弟这么推崇你,那我就和你打个赌!”他说,“就赌,你和我请来的大师,到底谁先解决我家的问题……怎么样?”
郑福来着急:“不行,哥你这分明就是故意针对许大师!你们有这么多人,可是许大师她只有一个人,这不公平!”
郑斐然却是挑眉,道:“不是你说的吗,许大师比我请来的这些大师都要厉害……还是说,许大师自己没有信心?”
他眼神挑衅的看着许归。
许归眼神清澈,却说:“既然是打赌,那总该有报酬吧?”
郑斐然深深地看了她一眼,道:“当然,就是不知道许大师要赌什么?”
许归第一反应:“……钱?”
她现在可缺钱了,导致晚上睡觉做梦,梦到的都是钱,唉,这可能就是人类说的,满身铜臭味吧。
她现在已经变成满身铜臭味的龟了。
而郑斐然听到她的话,却是笑了,笑容极为不屑,也极为鄙夷。 ', ' 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