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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阅读161(1 / 1)

被上了镣铐押走了。 季婵不但没死,反而害得田婆子被抓了。 她竟然真的又逃过一劫,这已经是第二次了! 薛氏感觉自己的心脏憋闷的像是要炸开一般。 “那个贱种,怎么还不死!”她双手攥紧,尖锐的指甲刺破掌心,却完全感觉不到痛楚。 在她疯了一般痛骂季婵的时候,薛滢突然死死抓住她的手臂,眼中满是惊慌:“娘,那田婆子若是被抓了,会不会把我们供出去?” 她已经开始后悔,那日为什么偏偏要和娘一起来这里,若是被明镜司视为同谋她要怎么办? 薛氏听女儿这般说,一开始也慌乱不已,直到马车将她们送回晋阳侯府,才终于冷静下来。 她轻轻拍着薛滢的手背,安抚道:“不要慌,这件事没有证据,只要咬死不承认,就算是明镜司,也不敢拿我们晋阳侯府怎么样。” 话虽如此,但之后两日,薛氏心中一直忐忑不安,偶尔听到外面有声响传来,都会心惊肉跳。 就这样到了第三日,明镜司的人没来,她却等来了说亲的人。 说亲的人是与她有过几面之缘的宁远伯夫人,原本听了宁远伯夫人此行目的后,薛氏面色就异常难看。 荷园一行,宁远伯的儿子倒是安然无恙,可她儿子尸骨未寒还不到三个月。宁远伯夫人如今竟然还敢来府上说亲,这分明就是在戳她的心窝子! 偏那宁远伯夫人好似看不懂薛氏的脸色一般,硬是坐着不肯走。 薛氏忍了又忍,心道不能与宁远伯府撕破脸皮,为侯爷惹麻烦,终于将心中怒火强压了下去。 她面色冷淡地问:“不知宁远伯夫人口中的申家,是京中的哪一家,为何我从未听过?” 宁远伯夫人笑呵呵道:“申氏一族来自西陵,薛夫人自然是没听说过的。” “那申氏一族中可有人入仕,官至几品?” “这个……”宁远伯夫人神情略带着几分尴尬,眼神瞟向身旁带着的丫鬟。 那丫鬟姿态恭敬地朝薛氏行了一礼,才开口道:“我申氏族人大多在西陵王手下当差,府上有一位姑奶奶嫁予西陵王为侧妃。” 这样的家世若是在西陵那里,也算是极好的了,可这里是上京,皇室宗亲不知道有多少,西陵王的一个侧妃又算是什么贵重的人? 薛氏几乎要气笑了:“宁远伯夫人莫不是在与我玩笑?” 宁远伯夫人意味深长道:“哎呀,薛夫人,我知道你是心疼女儿,以你们晋阳侯府的地位,自然也是瞧不上小地方的家族,可你女儿毕竟姓薛,不姓季啊。” 勋贵圈子里都知道,晋阳侯原配夫人死了不到三个月就娶了薛氏入门,薛氏嫁入侯府带来的两个孩子必然是晋阳侯的种,可那又如何,难不成薛氏敢将真相说出来吗? 既然说不出口,那薛氏的女儿,便只能背着父不详的名头。 京中又有哪个好人家的儿郎肯娶这样的女子入门?薛氏瞧不上她说的亲,要她说啊,薛氏未免太高估自己了。 许是宁远伯夫人那不屑的眼神直接戳到了薛氏的痛处,她终于忍不下去,猛地站起身大声道:“来人,送客!” 宁远伯夫人被晋阳侯府的管事强硬地请了出去,倒是她身后的丫鬟,躲过了管事的推搡,回身对面如寒霜的薛氏道:“夫人不妨再考虑一二,我申氏愿意出十万两的聘礼,夫人若是想要其他东西,也可以提。” 薛氏指着门口怒道:“滚!” 把这些人赶走了之后,薛氏一手捂着心窝,感觉到自己心口一阵阵抽痛,但她并未放在心上。 直到夜间,晋阳侯躺在她身旁,鼾声如雷,而薛氏却如论如何都睡不安稳。 她分明已经很困倦了,可每次要闭上眼,心口都会莫名抽痛,将她惊醒。 就这样反复折腾了一整夜,晋阳侯醒来时,便见到眼底乌青,一脸憔悴的薛氏。 “你这是怎么了?”晋阳侯惊讶问。 薛氏一手压在心口处,声音虚弱道:“侯爷,妾身心口不舒服,昨夜始终无法安眠。” “来人,快去请大夫。” 晋阳侯叫了大夫过来,那大夫为薛氏诊脉半晌才道:“侯爷,夫人的脉象有力,并无心疾之兆。且夫人怀着孩子,实在不宜过多吃药。” “可我夫人昨夜一直心口抽痛,难以安眠,你可知是怎么回事?” 那大夫有些为难,但想到对方身份,只能实话实说:“许是夫人白日里遇到了什么事,情绪过分激动,才导致夜间无法安眠,在下倒是可以给夫人开两幅安神药,但也不能多喝。” “行,那就开药吧。” 打发走了这个大夫,见薛氏还是无精打采的模样,晋阳侯又道:“先让下人去煎药,你喝了药后休息一会,若是还不行,我去请太医。” 薛氏靠在晋阳侯怀中,感激道:“劳侯爷挂怀。” 晋阳侯伸手摸摸她微微凸起的肚子:“只要你和我们的孩子安安稳稳的就好。” 他虽然对薛昭与薛滢兄妹很是看中,但他们此生注定无法姓季。 如今他和薛氏有了名正言顺的孩子,晋阳侯心中不由更看重几分。 很快,丫鬟将煎好的安神药端了上来,薛氏喝了药之后原本想着能安睡片刻,谁知白日里的情况竟然比夜晚更甚。 她心口处的疼痛感竟变得越来越强了。 见汤药对薛氏毫无效果,晋阳侯不敢耽搁,亲自往太医院走了一趟,请来太医看诊。 可太医请来后,诊断的结果竟然与前一位大夫一模一样,薛氏身体并无异常。 这一整日,晋阳侯府来来去去走了好几位大夫,没有一个人能说出侯夫人究竟得了何等怪病。 此时的昌平坊,阿缠懒洋洋地坐在柜台后,等着太阳落山。 柜台上平放着一个粗糙的木雕小人,那木雕通体呈黑色,只有一个大略的轮廓。 阿缠手中拿着一个锥子,不时在木雕小人的心脏处扎上一下,那木雕的心口处便会流出一点红色的汁液。 白日里她闲来无聊,这活由她来做,晚上慧娘不睡觉,便由慧娘接管,保证一整日不会停下。 这诅咒的手段,无法要人性命,但听闻可以折磨得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。 开了香铺之后阿缠才发现,来买安神香的客人实在不少,似乎许多人都被睡眠困扰,她无法理解这种痛苦,但在那些无法安睡的客人口中,这大约是世上最痛苦的事情之一了。 她不禁有些好奇,究竟能有多痛苦? 想来薛氏会给她答案。 薛氏比阿缠想象的要更脆弱,才过去第二个夜晚,她便彻底受不了了。 原本有孕之后她便要比寻常更脆弱些,偏偏现在不但身体上受折磨,精神上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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