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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阅读252(1 / 1)

扬,往袖中摸了摸,很快便摸出一块黑色玉盘。 这玉盘与之前他用过的那白色的玉盘相似,不过上面只有一个凹槽。他上前从信安县主手上取了血,将血滴在凹槽中。 玉盘吸收了血液后,最里面的一格起了一层红光,随后便灭了。 监正的表情瞬间变得极为严肃,他对白休命道:“此人没有皇室血统。” 白休命点点头,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。 他再次开口:“信安县主现在可有话要与本官说?” 信安县主牙齿打颤,刚想开口,却听到一旁的许则成发出急促的呜呜声。 她转头看过去,许则成正死死盯着她,到了嘴边的话,又被咽了回去。 白休命并未阻止两人的眼神交流,见她不开口也不着急,让人将监正请到一旁歇着,便在殿中继续等待。 不过两刻钟,封旸带着他指名要的蒋言来到了永寿殿。 两人见到白休命后,恭敬上前行礼。 蒋言不等白休命开口,便主动问:“大人有何吩咐?” 白休命抬了抬下巴,示意他看地上的信安县主:“去看看她的脸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 蒋言蹲下身,非但没有被信安县主那可怕的模样惊到,反而饶有兴致地凑上前去。 信安县主反而被他的眼神惊住,不由想要往后缩,却被左右的禁军按住。 蒋言的手摸上信安县主的脸,此时,她的脸分成了两层,外面那层是肉色的,原本应该贴合整张脸,如今却不知为何缩了一圈。 肉色那层缩小后,便露出了后面红色的血肉,那上面似长了一层膜,所以并没有血液渗出。 蒋言从随身腰包中取出一把巴掌大的骨刀,他一手掐着信安县主的脸,不让她乱动,另一只手则迅速在她那层肉色的脸皮上割了一刀。 意外的是,他的刀竟然没割动。 随后他又换了两把刀,才终于割掉了一小块。 蒋言无视了叫得像是杀猪一样的信安县主,拿着那一小块皮翻来覆去的检查,还在上面滴了几种不明液体。 随后,他又将掉下来的那张脸拿了起来,仔细检查了一遍才放手。 一旁的禁军看着他一边摸着那张掉下来的脸一边发出奇怪的笑声,浑身寒毛直竖,对明镜司的敬畏又增添了几分。 就这样又过去了约一炷香的功夫,蒋言一脸兴奋地起身,对白休命道:“大人,属下已经检查完了。” “说。” “属下认为这人脸上的皮,很有可能是传说中的委蛇皮。” 他们都未见过委蛇,但明镜司的记载中有委蛇的存在。 见白休命点了下头,蒋言又继续道:“这人的脸上有削骨的痕迹,她应当重塑过脸型。她的整张脸皮被削掉后,贴上了委蛇皮,然后又贴上了新的脸皮。这委蛇很是神奇,能让脸皮完美贴合在脸上,若非撕掉脸皮,无人能够察觉异样。” 蒋言虽未亲眼见过换脸,却将整个过程都说中了。 “只有这些?”白休命似乎对这个答案还不够满意。 蒋言赶忙道:“属下还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,书中记载,委蛇是远古神明,死后尸身可万年不腐,按常理来说,这张皮即使被割下来,也该一直维持着新鲜的状态,可属下却发现,这皮似乎有了风干的迹象。” 随后他又补充道:“正是因为这张皮风干失去了活性,所以原本粘合的脸才掉了下来。” “风干?”白休命忽然眯起眼,“什么东西能让委蛇皮风干?” “这……属下也不知道。”蒋言很是惭愧。 “你觉得……”白休命语气微顿,“黑火石行吗?” 蒋言一愣,随后思索起来,然后脸上慢慢露出兴奋之色:“大人的这个想法很特别。” 他激动地在原地转圈:“黑火石有吸水性,应该能让尸体迅速风干,这办法似乎是可行的,不过属下还要再试验一下才能确认。” 白休命垂眸看着信安县主那张惨不忍睹的脸,眼前浮现的却是阿缠那理直气壮的小脸。 烘干衣服,她可真是敢说。 站在一旁的封旸见到他家大人忽然哼笑出声,那笑容危险得让他浑身一寒,悄悄往后退了一步。 “封旸。” ? 如?您?访?问?的?网?阯?F?a?布?页?不?是?ì????ü???€?n?Ⅱ?〇????⑤?﹒???ō???则?为?屾?寨?站?点 “大人……”封旸小心翼翼躬下身。 “去给他找些黑火石来。” “是。” 封旸未及多想,领命后迅速离去,他才出殿门,那边禁军已经将信安县主与许则成的女儿宝儿带了进来。 宝儿似乎刚哭过一场,眼睛还是红的,看着有些可怜。 信安县主见到女儿真的被带过来了,又开始挣扎,连许则成也看向女儿的方向。 白休命对监正道:“还要再劳烦您一次。” 监正又用同样的法子替宝儿验了血,玉盘与方才一样,也只闪了一下便灭了。 “她也非皇室血脉。” 宝儿抽噎着,她还不懂这究竟意味着什么。 验过血脉之后,白休命让禁军分别看着他们一家三口,又带着监正走向应安王一家。 见到白休命,应安王尚未来得及反应,反而是应安王妃蹭地起身,面色不善地指着他道:“白休命,你莫要以为有陛下为你撑腰便能够为所欲为,我……” 她的话还没说完,直接被应安王拉扯着跌坐回去。 应安王妃瞪向应安王,却听应安王冷声呵斥道:“住口!” 他们成婚这些年,应安王何曾用这种态度对她,应安王妃一时被震住了。 应安王虽然在家中窝囊些,但是一个郡王能在京中过得还不错,心中怎么可能没有成算。 康亲王和顺亲王的下场在那摆着,他自然知道谁能得罪,谁不能得罪,即使面前之人是小辈,该低头的时候也要低头。 白休命没有与他们计较,对监正道:“劳烦监正先验应安王父子的血脉,随后再验一下王妃与信安县主是否有血缘关系。” 监正如白休命说的那样,依次为众人验证过血脉之后,开口道:“应安王父子身份无异常,应安王妃与信安县主并无血缘关系。” “有劳监正,还请您在此稍候。” 监正知道他是要去向皇帝汇报了,这种事越少人插手约好,他摆摆手道:“去吧。” 白休命让禁军带着应安王一家到长庆宫外候着,自己则迈步进了长庆宫。 宴会草草结束,此时皇后已经先回寝宫了,长庆宫中只有皇帝和明王正在下棋。 见他进来,皇帝放下手中棋子,问道:“查得如何了?” 白休命上前行礼,开口道:“可以确认,信安县主并非皇室血脉,也非王妃私生女。她用了非常手段换了脸,替换了真正的县主,吏部侍郎许则成应该是她的帮凶,不过二人一直闭口不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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