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名字,从噩梦中醒了过来。 第169章 要和我一起去吗 阿缠睁着眼躺在床上,梦里的声音太过真实,让她一时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太想白休命了? 应该不会啊,明明前几日才见过。 w?a?n?g?阯?F?a?B?u?页?ì????????é?n?②???②?5?????ò?? 就在这时,熟悉的声音自她耳畔响起,那低醇的嗓音在夜晚更显出几分慵懒:“梦到了什么?” “梦到了阿……娘,白休命?”这声音让她彻底清醒过来,阿缠从床榻上坐了起来,一眼便瞧见了立于床前的黑影。 桌上的蜡烛呼地燃烧起来,昏黄的烛光亮起,终于让阿缠看清了床边的人。 白休命今日穿着一身靛蓝色广袖交领长衫,阿缠探出胳膊去抓他的衣袖。 抓到手中后,她拽了拽手中的袖子,白休命便顺势坐在了床边。 “你怎么来了?”阿缠侧身坐着,身上衣衫轻薄,长发柔顺地垂在身前,脸上还带着些刚睡醒的迷茫。 “路过,过来看看你。” “路过哪儿呀?”阿缠才不相信他这么巧,没事就路过自己家呢。 白休命笑而不语,他微微张开双臂,阿缠便扑了过去。 她靠在白休命怀中,在他胸口处蹭了蹭。白休命捏着她的下巴,将她的脸抬了起来,仔细端详了一会儿,才道:“这几天没休息好?” “唔。”阿缠点点头,手臂环上他的腰。 “梦到你娘了?” 阿缠点点头:“有些想他们了。” 白休命抬手抚摸着她的长发,低声说:“太子妃不久后便要生产了,不出意外的话,会是一位皇孙。” 阿缠歪了歪头,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对自己说这个。 “那恭喜她?” 白休命轻笑一声:“这是太子的嫡子,陛下很是看重。小皇孙诞生,陛下应该会大赦天下以示恩宠。” 阿缠终于反应过来,在白休命眼中,她梦到的应该是林氏。 她口中说的想他们,他以为想的是林家人,毕竟不可能是晋阳侯。 “你是说……外祖一家,可能会被赦免?” “嗯,妖玺失窃一事,虽然林家有责任,但也只是被人蒙蔽,事情已经过去了,陛下不会揪着不放。” “所以,等太子妃生产之后,他们可能就会回到上京了?” “嗯,我查过,他们被流放之后,日子虽然过得清苦,但都还算康健。他们可能无法官复原职,但被查抄的家产倒是可以如数返还。” 林家家底不薄,即便不能做官,只靠这些家财,也够一家人过得舒心了。 当然,若是换成其他被流放的家族,查抄的家产自然不可能原封不动的拿到手。 但白休命既然敢这么说,属于林家的东西,就没有人敢扣下。 阿缠想了想,觉得这好像也算是一件好事。她记忆中,季婵与外祖一家还算亲近。 毕竟是季婵的亲人,他们无事,季婵应该也会开心。 感觉到怀里人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,白休命垂下头问她:“开心了?” “嗯。”阿缠点点头,其实只是见到他,阿缠就已经觉得很开心了。 又抱了她一会儿,白休命开口道:“最近,我要出去办点事。” 阿缠抬起头,问他:“要走多久?” “时间不定,一个月或者半个月。” “为什么要去那么久?”阿缠噘了噘嘴,有些不大高兴。 白休命失笑,捏捏她嘟起的嘴,觉得她不高兴的时候都是可爱的:“不问我要去那里吗?” “那你要去哪里?” “旷野之地。” 阿缠还以为自己听错了,愣愣地重复了一遍他的话:“你要去旷野之地?” “对,所以,要和我一起去吗?”白休命问。 “你要带着我?” “嗯,我不是去办案,只是替父王去祭奠一位他的故友。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散散心,听说那里温度适宜,景色还不错,你应该会喜欢。” 见阿缠没有立刻答应,白休命问:“不想去吗?” “想,我要去!” 她在白休命怀里拱了拱,略犹豫了一下,还是将申回雪给她送信的消息说了出来,不过适当删减了一些信的内容。 她说:“其实我前几日刚收到了回雪让人捎来的信,她在信中说已经在旷野之地安顿下来了,还邀请我有空去她那里散心呢。” 白休命有些意外:“这么巧。” “是啊,如果你今天不来找我,我还打算带着慧娘一起去找她呢。” 白休命摸摸她的脸:“旷野之地距离大夏很远,你想怎么过去?” “跟着商队走啊,替回雪送信的人说我可以跟他们一起走。”阿缠从白休命怀里坐了起来,手臂环上他的脖颈,“你呢,你打算怎么去那里?” 这个白休命倒是没想好,如果只有他自己,日夜兼程用不了几日。 但阿缠身子弱,不能和他一样赶路。 如此想来,跟着商队倒算是一个不错的主意。 “那就跟着商队走,我陪你去。” “好。”阿缠眼睛亮晶晶,“他们三月初三那天出发,到时候去西市找他们就好。” “都听你的。” 阿缠心中渐渐安定下来,毕竟是远行,慧娘只有二境,阿缠心中还是不太安心。 若是同白休命一起去,她倒是不必担忧了。 心里那股兴奋劲过了,阿缠打了个呵欠,隐约听到了外面的梆子声,已经是三更了。 想着白休命一会儿还要离开,阿缠心里忽然有些不情愿。 她想他留下来,陪着自己。 阿缠从来都不愿意委屈自己,便直接问道:“你一会儿还要回去吗?” “不想让我回去?” “嗯。”阿缠靠在他身上,她歪着头,在他耳边说,“不想你回去,想你上来陪我睡。” 白休命闭了闭眼,敛下方才那一瞬间,眼中迸发出的难以压抑的欲望。 “好不好?”阿缠无所察觉,缠着他要他答应。 白休命的手指在她后颈轻轻摩挲,偏头将脸埋在她颈侧,薄唇在她雪白纤细的颈子上一寸寸吻过。 阿缠没有躲,她乌黑柔顺的发丝从他指缝间划过,他的手在长发中若隐若现,隐约可见手背上凸起的青筋。 白休命的声音中带着克制与压抑:“不行。” “为什么?”阿缠抓着他的衣襟,声音中带着轻微的喘息。 白休命不解释,依旧只是说着“不行”。 最后,阿缠也没能把人骗到自己床上陪她一起睡觉,反而被他亲的身子发软。 在失控前,白休命将阿缠放回床榻上,替她盖好被子,才稍微整理了一下散乱的衣衫。 然后低声对她说:“睡吧,我在这陪你。” 阿缠想了想,不肯陪她睡,在一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