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 见姜放一副懵懂的模样,秋月诗竟有些懊恼,于是激起了他的战斗欲,直接上前在他胸口上拂了拂道:“哟,小哥哥胸肌还挺发达的,想必也是武艺高强之人吧?”
说完他冲着姜放吐了一口香风,姜放后退一步,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,刚要起身逃走,却被秋月诗给拦住了,调戏道:“怎么还害羞了?男孩子就应该大胆一些,叫声姐姐,教你怎么讨女孩子欢心呀!”
这边姜放在秋月诗的步步近逼之下毫无招架之力,后院周疏宁用略带着失望的表情说道:“何四姐,我是真的没想到,你竟会做出这种事来。”
何四姐看到周疏宁,瞬间泪如雨下,起身跪到了他的面前。
由于嘴里塞着麻布,只能发出一阵呜呜的声音。
周疏宁上前把她嘴里的麻布拽了出来,她声泪俱下的边磕头边道:“东家,对不起,你杀了我吧!我是没办法,但是我没有给他真的,我把最后一个涂黑了。虽然我不识字,但我也知道他让我拿的东西重要。我真的是被逼的,他抢走了我的儿子,到现在也没找回来……”
说着何四姐哇的一声哭了出来:“我也不想活了,东家你杀了我吧!”
周疏宁皱眉,随即和长孙清明对视了一眼,开口道:“她倒也是情有可原,不过有些事你也是想岔了。若是你遇到事,第一时间来找我,说不定你的孩子还有活路。我虽然不会武功,但我身边有会武功的人,还有姜放这个百户,说什么也会尽最大的力气找回你的孩子。”
何四姐已经泣不成声了,跪着嗑头道:“我该死,东家你杀了我吧!我本想找根绳子吊死,不想污了东家的手。若非夏护院找到了我,此时我已是个死人了。”
周疏宁看向长孙清明,长孙清明只是点了点头,人确实是他从上吊绳上给扯下来的。
他顺着蛛丝马迹找到线索,发现这个何四姐有最大嫌疑,因为只有她可以正常出入周疏宁的院子。
现如今她是周疏宁商业的高管,周疏宁给了她很大的便利,给的工钱也是最高的。
谁都有软肋,何四姐虽然长了见识,但毕竟只是在村子里折腾,儿子一出事便被拿捏住了。
周疏宁叹了口气,问她:“你儿子被那人捉去了什么地方?”
何四姐摇着头:“不知道,他说事成之后会把儿子给我送回来,已经好多天过去了,小毛怕是饿都饿死了。”
周疏宁算了算时间,四天过去了,他不再理会何四姐,而是拉着长孙清明朝外走去。
金虎关上了柴房的门,上前问道:“太子妃殿下是要去查那个孩子的下落吗?”
周疏宁嗯了一声:“左右是条人命,再说何四姐确实把那张图谱涂黑了,一开始我还以为是水洇湿的,说明她的本意并不想背叛。”
长孙清明两步跟了上去:“没有线索,你想怎么查?”
周疏宁道:“去问问关内侯,人是他发现的,他肯定有线索。”
长孙清明点头,便准备和他一同前往前内侯府。
结果经过前院的时候,便看到姜放被秋月诗堵在椅子里,秋月诗两条腿都已经坐到姜放腿上了。
周疏宁:???
他见状立即道:“秋姑娘,腿下留人,我这小表弟他还未成年。”
其实也不是未成年,姜放虽然才十七岁,但古代十七岁早就已经可以成婚了。
只是在周疏宁的那个世界,十七岁才是读高三的年纪。
身后的长孙清明嗤笑一声,调侃道:“姜小兄弟真是不错,这么快便拿下了北疆第一美人,前途不可限量。”
姜放一把推开秋月诗,脸已经快红到耳根了,结结巴巴道:“你你你不许胡说,我……我才没有拿下她!明明是她自己非要坐下来的!……不对,表姐你听我解释,放的心里只有你一人,绝对没有其他姑娘。”
周疏宁也忍不住笑出了声,说道:“姜放你别紧张,秋姑娘挺好的,若是你真喜欢也没关系。”
就是你喜欢来喜欢去,到最后看上的可能还是个女装大佬,不能不说是天大的缘份。
秋月诗虽然一直在吃各种药,力求让自己看上去像个姑娘,却确实是个真真切切的男孩子。
如果姜放真是个弯的倒也没什么,可他真正喜欢的人是周疏窈,是个直的不能再直的少年人了。
瞬间他的心中便对姜放腾起了几分同情,长孙清明能在秋月诗的身上全身而退,那是因为他有一身内外的本事。
姜放却是个愣头青,只有一腔孤勇,还有满身看似傻里傻气的赤诚。
周疏宁叹了口气,只对秋月诗说了一句:“我这表弟有些傻,你若是喜欢,就要对他真诚些。他可能不禁逗,毕竟姑娘你那么优秀,万一小傻子陷进去了,怕是会受些伤。”
秋月诗脸皮八千丈厚,掩唇笑道:“毕竟年轻,多受几次伤就好了。唉,我今日来的不是时候?你们一副要出门的样子?”
周疏宁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,姜放和秋月诗也瞬间来了兴趣,姜放拍着胸口道:“这件事交给我呀!我手下有一百名士兵,我发动他们去找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