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没有信息素,一个被浓烈的阻抑剂气味包围,周围能闻到的只有阻抑剂的山节子气味,而他们彼此的信息素只有触碰着对方才能感受得到。
管召南把手从陆言星的脖子上拿下来,垂下眼帘瞥到陆言星松开了握紧的拳头,再抬眼时发现陆言星目不转睛地盯着他。
一个星期没有见面,他们应该有很多话要说才对。
管召南把抵在墙上的腿收了回来,禁锢着陆言星的手也松开了,原本紧贴着陆言星的身体跟着移开。
在舌头退出口腔的那一刻,陆言星突然抬起胳膊环住了管召南的脖子,主动贴着他的身体延续了一个吻的时间。
他以为管召南又要走,这个下意识的动作让他有些不知所措。
管召南的眼里尽是陆言星看不到的错愕,还以为自己表白完以后,陆小狗又会被吓跑。
陆言星身上穿着贴身的西装,因为搂抱管召南的动作太过急促,衬衫下摆从衬衫夹上脱落,平整的衬衫一下多了很多褶皱,足以证明他有多么惊慌和急切。
错愕的神态没有持续多久,管召南搂着陆言星的腰把他往自己身上带了一点,手心的高热让陆言星不觉缩着身体。
他能感受到管召南的信息素,尽管只能感觉到它们的丝丝缕缕。
这一个星期对陆言星来说像一个月,对管召南来说像一年。
不知是这么久没见的错觉,还是他们年龄阶段的特征现象,陆言星发现管召南似乎高了一点点。
等这一个久别的吻结束,陆言星少见地把头低了下去,手还搭在管召南的脖子上,因为他第一次从管召南身上感受到了信息素的舒适感。
他的手腕无意掠过管召南的腺体位置,皮肤擦到了腺体上的结痂,陆言星心里有一股异样感觉,想起了他咬破管召南的腺体的画面。
管召南这些天一直没怎么说话,几乎每天都在被高热折磨,嗓子哑到像变了个人。
这次的易感期来势汹汹,持续的时间和疼痛程度比前两次更久,或许是因为他已经成年的缘故,腺体发育趋近于成熟,他的信息素越来越强却无法释放,已经超过了身体的负荷。
“陆小狗,我想你快想疯了。”管召南吞了一口口水,说出了这几天的第一句话,却因为嗓子干燥,导致声音嘶哑得不像话。
陆言星抬头时眼睛里有了心疼,松开手问道:“你……身上还疼吗?”
管召南的体力已经恢复了,要不然也不会自己跑这么远来找陆言星。
他扯了扯嘴角,扶着陆言星的头把脸贴在他耳朵上说:“好多了,我不是不想给你打电话,这些天我都在医院,医生不准我碰手机。” ', ' 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