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言星不想让他爸妈失望,他休学一年已经错过了最好的毕业时间,但是学业和台球之间一定会顾此失彼,他现在还做不到把它们兼顾得那么完美。
所以陆言星有一瞬间的犹豫,现在要不要先以学习为重。
邱骁不知道陆言星的担忧,在他看来陆言星是个很厉害的朋友,跟得上他们的复习进度,台球打的也好,好像没有什么是他不会的。
他问失神的陆言星:“想什么呢?你今晚还去俱乐部吗?”
“去训练,跟人约好了。”
邱骁满脸八卦:“跟管召南?”
提到管召南,陆言星的语气都不自觉地放缓了很多:“他说不能只拿钱不上班儿,陪练要有陪练的态度。”
邱骁有些受伤地说:“我总觉得管召南对我有敌意,我现在都不敢跟你一块儿去俱乐部了,你不知道有几次他看我跟在你后面恨不得吃了我。”
“这么严重吗?”陆言星惊讶地问。
“没人告诉过你?唐遥说你不在俱乐部的时候,管召南把那些不服气你的学员打了个遍。”邱骁补充道,“是比赛,不是打架。”
陆言星忽然想到管召南说他的占有欲和控制欲很强,那是不是说明在他看不见的地方,管召南对所有靠近他的人都是抱有敌意的?
这么一想管召南突如其来的易感期似乎合理了,那天晚上他只不过是跟那个在天文馆工作的alpha聊了几句,回去的路上他就发觉管召南有些不对劲,紧接着就是管召南来势汹汹的易感期。
陆言星觉得或许在他不知道的地方,管召南有恐怖暴戾的一面,他选择把这一面藏起来,一旦他有了危机感,压抑在内心深处的这一面就会出现,刚好撞上了易感期。
“那他,对自己也太狠了。”陆言星若有所思地说。
“什么太狠了?”
“没什么,老师来了。”陆言星余光瞥见教室窗外有老师路过,急忙转了过去。
陆言星上学管召南也没闲着,虽然人没有去学校,但筹备台球联赛的事不能放,一天下来他打了几十个电话,拖了一个星期的工作量全集中在了一天。
陆言星数着课表上的最后一节课,在第二节晚自习的时候照常开溜,等陆言星顺利到俱乐部的时候,管召南已经在训练室里等他了。
小小一间训练室,陆言星推开门看到了三个人,来俱乐部里玩儿的杨知黎和柳冰河,还有管召南。 ', ' 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