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她们正当风华(快穿) 作者:单人谷 文案: 【本故事纯属虚构,不要当真。】 任务者九湘将进入书中,帮助那些一直充当背景板的中老年人改写自己的命运—— 她们或许生来富贵又或许出身草芥,可能精通诗书也可能一字不识,唯一相同的是,她们一生都保持着反抗命运的姿态、充满热血并心怀梦想。 一:古代篇(进行中) 她年过四十,是被迫为他人写诗的才女 最终她奋力反击,写奇绝之文,在史书中留下重彩浓墨的一笔。 内容标签:女强 女配 快穿 爽文 轻松 主角:九湘 配角:王清莞,谢红叶,姜去寒,太阳 一句话简介:女帝继位后的百年间 立意:向着美好的生活,出发! 第一卷 春日杂诗 第1章 古代篇之王清莞 才过完年,冰雪还没来得及消融,院中的梅花却开得正艳。 树下坐着一个与周围场景格格不入的妇人,素面素髻,只穿着单薄的衣衫,身侧的桌子上放着早已凉透的茶水。 侍人们待在走廊中,彼此间交换眼神,却无人上前。 此时,一个穿着厚实大氅的男子从长廊的另一头走了过来,面上还带着期待和喜色。 他走到妇人近前急匆匆地行了礼,像是汇报般:“母亲,今天上元节,我就不在家里过了,我已经和几个同窗约好了要出去赏花灯。” 妇人对此置若罔闻。 见到妇人这般模样,男子有意加重了声音,流露出一丝难以察觉到的急切:“母亲,我今晚还要参加上元诗会。” 说完目不转睛地看着妇人,仿佛在下一刻,妇人会拿出什么绝世珍宝,好让他拿出去在同窗面前炫耀炫耀。 男子的话音落下之际,妇人抬眼,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称自己为“母亲”的男子,继而又将视线转向别处,墨色的眼底翻滚着的全是浓郁的厌恶。 还有恨意。 “母亲。”脸上的笑容还没来得及展开,就被迫收拢。男子装作没有看见妇人眼底的厌恶,他半弯下腰,像寻常母子那般用一种撒娇式的近乎讨好的亲昵语气说:“母亲,同窗中有好几个好友早早就准备好了诗词,打算在今晚大出风头……” “他们说这是家中姐妹特意为他准备的。孩儿不像他们,我没有别的姐妹,只有母亲。” 妇人从喉间发出一声冷哼,别过头,试图将眼前的男子从自己的视野中甩开。男子怎么会让妇人如愿?只见他又出现在妇人眼前,低低恳求道:“母亲……” 大有妇人不同意便不罢休的架势。 妇人的厌恶更浓,她不再逃避,而是瞪着眼前的男子,随口怒骂:“相鼠有皮,人而无仪!人而无仪,不死何为!” 男子并不气恼,他温声道:“母亲,不要动怒,对身体不好。” 提及妇人的身体,他似乎想起了什么,对着站在长廊下的侍人吩咐道:“你们去给母亲拿一个斗篷来。” 见侍人左右全都退下,男子脸上哪还有之前的讨好模样,他声音沉了下来,阴恻恻道: “母亲,你难道不想念外祖母吗?” 妇人身上搁置在双腿上的手指微颤,眼底的愤怒更甚,“你不怕遭到天打雷劈吗?你不得好死,你多行不义必自毙……” 男子似是早已习惯了妇人的诅咒,他并不恼,只是在妇人喘气的间隙轻飘飘地威胁道:“外祖母今天可是特意让人来给母亲送了信,母亲难道不想知道信上写了什么吗?” 王清莞的怒骂被迫中止,她将头别到一边,像是不肯承认自己就这般轻易低了头。 半晌后,她闭上眼,像是在隐忍什么痛苦:“给我。” 男子没有拿出信,而是意味深长地唤了一句:“母亲。”最后一个字,音调略重,像是提醒。 妇人愈发痛苦,冻得青紫的嘴唇极为缓慢蠕动出了几个字:“拿纸笔来。” 男子早就猜到了妇人会低头,他略带放肆地笑道:“母亲早若如此,又何必让孩儿我多费口舌。” 纸笔在来时就准备好了。 有外祖母的信在,男子不信妇人不低头。 妇人颤抖着的手捏起笔,墨迹随着她的动作而在纸上浮现。 随着纸上的墨迹越来越多,男子的面色就越变越缓和,任谁看了他这副模样,也不会认为他上一刻还在威胁他的生身母亲。 待妇人写完,他将纸一把夺过,吹干后叠好放在了自己的怀里。又从袖子中掏出一封信,丢到妇人怀中,最终落在妇人的双腿上。 他像是不屑:“这是母亲您要的东西。” 妇人捏住信,并没有拆开的意思,男子也不好奇信封里面是什么内容:“母亲就在这里好好休息,孩儿过几日再来看您。” 男子离去时,与前去取斗篷的侍人撞了个满怀。欲离去的脚步一顿,他接过斗篷,轻柔地披在了妇人身上。 任谁见了他这副样子,都不会想到他方才狰狞着一张脸在威胁自己的母亲。 然而斗篷刚一披好,就被妇人面无表情地拽了下来,滑落地面,眨眼间沾上了冰雪融化过后的肮脏泥水。 一同落地的还有妇人毫不留情的声音:“滚。” 男子似是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幕,他不觉惊讶,只是苦笑着又行了一礼:“母亲何故生气,是孩儿我做错了什么吗?” 他分明是在演戏。 王清莞瞪着他,在众人没察觉之时一巴掌扇了上去,重新回归袖子中的手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颤抖着。 “滚!” 男子被这结结实实的一巴掌打得有些懵,脸上瞬间浮现了几个指印,半晌都没有回过神来。反应过来的他脸色变了几变,正想发怒时却听到了侍人发出的惊呼声,他攥着拳头将脸上的表情隐了下去。 他又装出一副无奈的样子,牙却是紧紧咬着的:“虽不知母亲为何生气,但母亲不愿见到孩儿,孩儿现在走就是。” 听者无人不动容。 侍人彼此交接了个无可奈何的神色,她们担忧的事情还是发生了。大少爷才学好又十分孝顺,不知道夫人为何总是这般不待见他。 好像大少爷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。 男子似是知道下人的想法,心中得意洋洋。 母亲在下人面前对他态度越差,下人就会越同情他,他的孝顺之名会通过这些下人的嘴传播出去。 对他来说,只有好处没有坏处。 离开妇人所在院落的男子穿过精巧的假山,沿着迂回曲折的长廊走至尽头,进了一个房间。 房间内坐着一个蓄着胡子的中年男人,此刻他正在纸上写着什么。 “父亲。”男子脸上没有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