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 “你不害怕他吗”这样的话叶元倾前世听过很多遍,前几日叶宁也这样问过她。
她不明白大家的害怕指的是什么,但是她好像从来没怕过他,在她心里,他并不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坏人。
她垂首回道:“不怕,春日宴的时候我们见过一面,前几日他跟着傅峥临去太师府做客,说过几句话。”
“只是这样?”叶元萧似乎不太相信。
“二哥哥是听谁说了什么吗?为何这般问我?”
叶元萧忽而笑了,说:“妹妹别紧张,哥哥没有别的意思,只是刚才我去客房看他,聊了几句,他说三句话里有两句都带着你,还问我下雨天的时候你的胸口疼不疼。”
原来是傅朝寻自己说的。
叶元倾闪动了一下眼眸没说话,往窗外看了一眼,雨下的有点,但她并未觉得胸口疼,前世胸口疼也是嫁给傅朝寻之后,她觉得并不是什么大事,可能是那时长期郁郁寡欢导致的。
“二哥。”叶元倾岔开了话题,“你不忙了尽快帮我查查那个叫余瑶的人。”
叶元萧见她如此迫切,连连点头道:“妹妹交代的事我怎敢怠慢,你且等着我,一有消息我就来告诉你。”
他站起身:“时候不早了,妹妹休息,哥哥不打扰了。”
叶元倾应了一声送他出了房间。
——
因着傅朝寻留在将军府不便离开,叶展桡早些把事务办完赶了回来,他先是去看望了一下傅朝寻,又叫来两个儿子讨论了一会马癫的事情。
经过调查发现,好端端的马儿突然发癫,是被人下了药,至于下药的人是谁还没有查明。
叶展桡回了卧房,温容正坐在烛光下等着他,见他过来,急忙上前帮他把打湿衣的外衣脱掉,温声问:“累不累?腰上的伤又疼了吗?”
叶展桡身为武将,身上的刀疤数不胜数,还好强壮的身体能够扛得住,只是前些年在一场征战中腰部受了伤,一到阴天下雨就隐隐作痛,不过并不是大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