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群人盯上也没办法。” 以撒一边拍着她的背安慰她,一边用犬牙轻轻抵着她的耳垂,带着湿热的气息笑道,“但我们的本意都是想讨好你的,无论是我,还是那边丧失理智的可怜小狗。” “让我和他一起证明给你看吧,只要你愿意留下来,好吗?小鱼。” 赛共将束缚着阿斯蒙项圈的另一端交给以撒,以撒又笑着递到小鱼手中,虞鲤更想哭了,觉得手里东西好烫手! ……啊啊,他果然还是想来舔她! 赛共一放开阿斯蒙,虞鲤便看到白发哨兵红着眼,像只大型犬般膝行着朝她靠近,她立刻就吓得想要咸鱼弹射。 但以撒搂紧她,带领她向旁侧拽紧项圈的绳环,阿斯蒙便立刻不能移动半分。 最终,白发哨兵较高的温度,迫于另一名哨兵男性对距离的掌控,只轻轻吻过她垂下的指尖。 虞鲤像是怕再受到伤害,想要挣扎,却被以撒咬着耳垂,用手掌柔和地按了下来。 “队长,向导都这样吗,她真的好容易哭啊?” 赛共惊讶地看着她的表情。 以撒沙哑“嗯?”了声,抬头见她半眯着眸,发出低笑:“没事,这次她不是因为疼和难受落的泪。” 第13章 一小时后,以撒把融化在地上的鱼饼抱起来,手掌轻拍了拍她的脸:“休息好了吗,小鱼?要出发了。” 赛共将阿斯蒙拴在树屋门口,打了个哈欠,回到自己房间收拾东西,随着日头偏西,虞鲤听到下方的空地纷纷响起轻盈的落地声和走动的靴声。 原来以撒的队伍成员不是不在这,而是白天都在树上歇着。 就真的像大猫猫一样。 虞鲤靠在以撒的胸膛前,悲伤地反应过来——她之前下树屋,树上五感敏锐的哨兵们肯定都发现她了!但出于一种猫科残忍冷酷的天性,他们冷眼看她离开,也放任她被入口处的阿斯蒙压倒欺负。 神经病聚集地名不虚传。 虞鲤挣扎了一下,没能从以撒怀里挣脱,她躺平问:“你们要带我去哪?” 以撒手指微勾她的发丝,看虞鲤厌恶地蹙起眉:“好奇啊?跟我们走就知道了。” 十分钟后,虞鲤被迫跟着以撒队伍出发。 虞鲤之前在白塔听说,以撒队伍的正式名称为单兵攻略一组,队伍成员不多,且精神体全为自然界食物链顶端的猫科猛兽,亚瑟提到过他们论单人战力为白塔第一,但因为时常孤身攻略污染区的缘故,导致他们精神状态失常。 虞鲤有自己被一群疯子包围的自觉,一路沉默,在傍晚抵达临时驻扎的营地,她坐在无人的篝火前。 虞鲤表情冷静,抬眸打量一眼四周的状况。 哨兵们或是靠在树下养神,或是擦拭着武器,大猫精神体悠哉地跟随着主人们踱步或休憩; 吃过晚饭,他们没有扎帐篷的意思,反而拿起手上的武器,分出几队,悠哉地步入丛林深处。 ……哪里不对,她想。 跟疯狗哨兵们接触久了,虞鲤对危机有种异样的直觉,没等她理清心间的感受,脚踝便感受到毛茸茸的触感,她一僵,朝旁边看去。 一只皮毛油亮,体型矫健有力的黑豹蹲在她面前,耳朵竖起,尾巴拂过她的脚腕,像是在吸引她的注意力。 “在想什么坏事呢,小向导?” 网?阯?F?a?b?u?y?e??????ù???ě?n??????????????????? 赛共有趣看她,拍了拍身旁的大猫脑袋,“问你两三句了想吃什么,你居然都没回我。” 虞鲤有些提不起兴致和别人交流:“我没什么想吃的,随便就好。” 赛共仍然笑嘻嘻的:“奉劝你一句,这时候就别想着逃跑了,白天倒是无所谓,一会儿夜里不知道会出现什么东西,你这么弱,要小心哦。” “谢谢,我没有那样想。”虞鲤平静如水地说。 赛共眯起眼,看了她一会儿,随后耸耸肩站起来:“啧,无趣的家伙。” 赛共哨兵自始至终都是对她一副兴致缺缺的态度,还带有几分虞鲤说不清的恶意,想起他又是笑容灿烂地踹翻队友,又是熟练地给疯狗戴上项圈的……虞鲤沉默了,觉得还是和这人保持距离为好。 赛共转身离开,他身边的黑豹倒是用尾巴尖勾了一下虞鲤的脚腕,绿瞳定定看了她一刻才离去。 虞鲤抱膝自闭,继续像只没人要的流浪猫一样待在原地。 晚饭后,营地内的哨兵便陆陆续续分成几队往别的方向出发,虞鲤身边所剩哨兵不多,她一直没见到以撒。 夜幕逐渐降临,以撒仍未回归,赛共也像忘了她似的,没有给她带来晚饭。 虞鲤轻叹一声,用手心按住小腹,缓解饥饿感,随后她蓦然察觉头顶落下一道高大的男性阴影。 “你是以撒带回来那个向导?” 一位带着白狮子精神体,白发褐肤,身穿训练短衫与野战裤的哨兵男性低眸看向她,皱了皱眉,“怎么没人管你?” 虞鲤紧张摇摇头,示意她也不知道。 他扶了一下后颈,略显慵懒和烦躁似的:“我去拿点肉,烤得不多,你随便吃点吧。” 难得遇到个正常人,虞鲤从白狮哨兵那里得到烤肉,勉强填饱肚子。 得到对方的同意后,虞鲤还跟这名哨兵的精神体玩了一会儿。 也许猫科的本性就是如此,当白狮子用尾巴圈拢住她,爪垫按着她的后背,舌头舔舔她的手心,又舔向她的脸颊时,虞鲤今天有心理阴影了,她顿时僵住。 虞鲤尴尬地想要制止大猫,她脸颊微红,气息稍稍凌乱。 白狮哨兵抱臂,默不作声地打量她片刻,随后命令自己的精神体回来。 对方离去后,虞鲤松了口气。 不管怎么说,和大猫玩了一会儿,虽然她好像是被对方当成毛线球了,但心情确实有好转! 虞鲤的好心情停止在以撒来到她身边的那一刻—— “困了吗,小鱼,要去帐篷里休息,还是一会儿跟我们去看场好戏?” 以撒坐下,手臂搭上她的肩膀,青年英挺的鼻尖还未靠近她的颈间,便有所感知地挑眉:“嗯……?我不在的时候,你又和我们组的某位哨兵接触了,你觉得他怎么样?” “你才是狗鼻子吧,变态。”虞鲤伸手,厌恶地给了他一巴掌。 “无所谓,虽然我不喜欢共享,但在你彻底决定离开狗群前,我也能学学沃因希的做派,让你开心。” 哨兵男性被她主动触碰,本就愉悦的心情更加明朗,轻拍了拍她的肩:“你喜欢拜洛吗?他的精神体就是那只白狮,或者赛共?他是个小疯子,不过我有办法让他没有危险性。” “……变态。”虞鲤骂人的词库被以撒用尽,艰难地挤出声音。 以撒轻笑,恶魔眼瞳弯起看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