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导。” 虞鲤发着呆,听到枭队长无奈的声音,他西装马甲搭在臂间,脑后扎起的小揪略有松散,衬衫平整,显现出青年劲瘦的身体线条。 “麻烦您一件事,可以吗?”他轻松自然地在她身边坐下,问道。 虞鲤:“……请说。” “今日在战斗中,我的精神体遭受到异种的毒液溅射,陷入了轻微中毒状态,我的身体同样出现了几处毒斑。” 枭灰眸注视向她,温柔道:“我不是想请求你为我治疗,虞小向导,我平时带领队员们实战更多,对各类毒素知识比较陌生,能否请你辨认一下? 下次在污染区遇见这类麻烦的异种,我好让队员携带相应的解毒剂。” 解毒剂是面对毒系异种时的必备药,不过只对哨兵本体有效,如果精神体中毒状态未解,仍会不间断地反馈给主人负面影响。 就算实力再强的哨兵小队,陷入负面状态时也只得靠着身体素质硬抗;治疗系向导能用[净化]从根源上解除精神体的毒素,但治愈型向导的身影已在战场上消失了近百年。 虞鲤是这个时代唯一出塔的治疗系向导,不仅珍贵,而且意义特殊。 她学习时发现治疗系带队的资料十分古早,并且缺失很多,虞鲤有心想自己做一份专属于治愈型向导的笔记—— 现在有机会接触到少见的毒素症状,还能帮上别人的忙,忽略个人恩怨,虞鲤挺愿意做的。 虞鲤犹豫地让枭队长将精神体放出来,观察它羽翼下的毒斑。 “您身上的也有类似的圆形毒斑吗?”她埋在巨型金雕的羽翼里,边观察边问,指尖像安慰般梳理起它丰厚的羽毛。 金雕不愧是人气最高的大型猛禽,全身奢华的暗金配色,从披针形羽毛的头颅、适合飞行,线条流畅的身躯,以及尖锐粗长的黑色趾爪看下来,确实很帅气! 金雕顺从张开翅膀,嘴里发出禽类撒娇般的叫声,扭头用头颅蹭她。 “是的,虞小向导,你要看吗?”枭轻声道。 “嗯,可能是麻痹加腐蚀类的毒素,我确认之后,做一次浅层净化看能不能清除吧。” 枭笑了笑,低声应好,修长的手指放在领口前停顿,随即从上方解起衬衫纽扣。 虞鲤:……! 她的视线游移了一下,不知道该看向哪里。 “虞小向导,我的毒斑分别显现在肩后,腰腹,和大腿的位置。” 枭似乎也有些无奈:“不用勉强,如果你有抗拒,我为你说明便好。” 虞鲤一怔,略有尴尬地摇了摇头:“……不,没关系。” 救人、以救人为先,她在内心警醒自己! 枭看着她的神情,颔首,面色如常地将衬衫解至腰腹上方,虞鲤来到枭的身后,看清青年肩膀显现的毒斑。 “痛吗?”虞鲤的指尖轻轻划过他的伤痕。 “嗯,再温柔些触碰它吧。” 枭笑道,话语带着稍显忍耐的轻喘。 他低头,耳环微微摇晃,露出脖颈佩戴的细细银链,男人将清瘦优美的肩颈线条展示在少女的眼下。 他的衬衫解开的位置很微妙,虞鲤不小心看到他的银链细细垂下,繁复地箍在胸前,恰到好处的修饰了山峰轮廓,颇有华丽的束缚感。 ……居、居然是胸链吗! 虞鲤耳垂通红,慌忙收回视线。 “虞小向导?” 枭侧头问道,语气疑惑而平静:“您观察得如何?” “啊、好……我是说,没什么问题。” 虞鲤内心鱼鱼头流泪,站起身,离开前问了一句:“您没有其他不良反应吧,枭队长?” 枭闻言,覆着皮质手套的指节抵住下颌,蹙起眉。 “腹间的伤口比肩后更痒一些,也许是我的错觉?”他犹疑感受着道。 虞鲤愣了一下,内心天人交战片刻,还是认命转过身,蹲下来察看。 青年笑着靠在墙上,半解开的衬衫隐约露出胸前交错的银链,他指尖继续动作,柔和地看着脸颊通红的小鱼:“让你看见这副狼狈的模样,为难你了。” 虞鲤摇摇头,本想说没事。 但她梅开二度地看见了枭对他展露的部位。 为什么他小腹中间还打了亮闪闪的装饰啊?! 虞鲤混乱想起从枭队长到双生子,包括其他队员,身上不是打了耳钉就是佩戴着手表项链的首饰,她合理怀疑穿孔是空战组一致的癖好…… ? 如?您?访?问?的?W?a?n?g?阯?F?a?布?y?e?不?是?í?????????n?2????2????????????则?为?屾?寨?佔?点 “虞小向导?” “嗯……在,”虞鲤回过神,在他越发温柔的注视之下,指尖轻点了点他脐钉下方的位置,“这里痒?” “你这样碰的话,会有一些。” 枭不像疼痛般地喘息,灰发垂落肩前,请求道:“请你再温柔些对待我吧。” “……” 在一阵微热的,宛若颈后流窜过酥酥麻麻电流的氛围中,枭握着她的手,缓缓引领她至自己的腹肌:“像这样讨好你的东西,你喜欢吗?” “别再对我生气了,小鱼。” …… 虞鲤快速收回手,什么都没说,起身为枭的金雕做了浅层净化,它身上的毒斑缓慢消失。 夜色深重,以撒一直没回来,虞鲤懒得管他,远离枭和其他队员,重新找了个位置睡下。 野外昼夜温差大,虞鲤进入对抗赛前穿的是作战服,没有带多余的衣物让她保暖,即便模拟场对她开启了游客模式,她还是蜷缩在岩壁边,不由自主地发起抖。 “……噢,白羽,在这里。” 虞鲤发丝缠绕在眼前,朦朦胧胧听到男性哨兵的脚步声,一双有力宽大的马靴停在她身边。 灰鸦双臂搭着膝盖蹲下,手指拨开少女的长发,笑着欣赏了一会儿狼王妻子毫不设防的睡颜,看她冷得不行,解开将西装外套扔在她身上。 “她看起来还是很冷,灰鸦。” 白羽来到双生兄弟身边,提醒他道。 “嘶……抖这么厉害。”一双炙热的大手摸上她的额头,灰鸦挑了下眉,干脆盘腿坐下,将她抱在怀里。 “好女孩,不挑床了,乖乖睡吧。” “你的狼王不在这,将就用用我吧。” 他说着,低哑地笑起来,指腹轻轻摩挲她柔嫩的唇边:“你还是睡着的样子可爱,不会拒绝我们这样的人。” 虞鲤在睡梦中蹙眉,她背上出了些汗,被两具男性身躯前后贴紧,似乎陷入了黏腻闷热的囚牢。 她纤弱的指尖被男性大掌包裹,轻轻揉弄着,满载爱怜的意味。 “另一边也冷吗?向导小姐。” 白羽俯身,双臂绕过她身前,将她同样抱在怀里,薄唇无意间拂过她颊边散落的发丝:“好了,不要乱动,我来服侍您吧。” …… 虞鲤醒来时,她全身覆着一层虚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