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阿尔法就没那么有利了! 吹笛人身周涌动着沉郁灰调的精神力,而加百列浑身金芒暴涨,缠绕着光属性凝聚的锁链,杀意几乎具象化。 走廊被他们毁坏得一片狼藉。 这时,虞鲤脑域里的印记亮起,阿尔法小队一部分人登上教堂穹顶,阻挡即将出现的红龙,另一部分赶来战场。 虞鲤反应很快,连忙给加百列脑域里释放了平和的止战信号,随后转过身,轻轻拥抱向吹笛人。 恶魔看到了虞鲤背后出现的众多哨兵,眉眼还未出现敌视与厌恶的神色,便被她柔软贴过来的温度安抚。 他粗重喘息着,脊背警惕躬起,像是受过一次伤害,应激的小乌鸦。 吹笛人的身体有些僵硬,不知道是回想起虞鲤对他的背叛,还是贪恋此刻的拥抱,他没有召唤黑洞。 虞鲤温柔地说:“别冲动,我不会让他们伤害你。” 她吐出一口气,仰起脸,双手捏了捏他炸毛的耳羽,“让你的同事回去吧,我可以为你留下临时标记。” “我知道你不会伤害我,”虞鲤附在他耳边说,“如果我们这次合作得很好,之后你还愿意跟在我身边的话,到那时,你来见我,我会给你礼物。” …… 虞鲤说出这话,是经过了仔细思考的。 恶魔七处随心所欲,按她的观察,他们只是和反叛军达成了理念上的共识,都是为了迎接末日——抛开这点,恶魔七处并没有效忠反叛军。 他们内部高管间的关系也不友善。 这多适合挖墙角,要知道他们阿尔法刚元气大伤,很缺人才! 哨兵听力出众,在场所有人都听到了虞鲤的话语,虞鲤怕他们胡来,一个个给他们脑域里释放安慰讯号。 加百列静静垂眸,羽翼在身后合拢,青筋脉络在冷白的手背上绷起。 沃因希如同稳定队伍的锚点般站在最前方,山岳般沉稳的身影为她阻拦了蠢蠢欲动的某些人,虞鲤看到队长与她心有灵犀,松了口气。 ……吹笛人是敌方势力,给临时标记可以,但她不会轻易给出永久标记。 一是她的标记名额快要用完了,二是虞鲤也想要照顾沃因希、以撒他们的感受。 标记加百列是形势所迫,对方是中立人物,愿意无条件和阿尔法合作,可吹笛人还需要漫长时间的考察。 虞鲤占据优势,表明自己对他没有恶意,之后再看他的态度如何。 吹笛人低眸看着她,毫无温度地勾起唇角。 “这次相信你,你会破坏我另一半的心脏么?” “不会的,我们没有立场冲突了呀。”虞鲤说。 “我只是找你合作,你却将我当做你的奴隶处置。”吹笛人表情阴沉,红眸拉直,紧盯着她,虞鲤拉了拉他的衣袖,笑了笑,像是撒娇。 吹笛人没甩开她,略带厌烦和无趣地伸出指尖,挥手湮灭了教堂上方的黑洞。 ……将红龙召唤过来也是无用,说不定也会被这女人利用,吹笛人想。 他启唇,说出与初遇时同样的话语:“别妄想这次合作后,我会成为你的忠犬。” “你会付出代价的,阿尔法的向导。” “临时标记留在哪里?”虞鲤笑眯眯打出直球。 静默片刻,吹笛人的红眸扫过她与加百列的脸,嗤笑,却又想起什么,自嘲般扭头道: “……耳羽上,不是喜欢羽毛么,这里也有。” …… 即使虞鲤觉得摸摸恶魔的小翅膀没什么,为了避免生事,虞鲤带吹笛人来到了不远处的拐角。 许久不见吹笛人,她好一顿揉揉搓搓小乌鸦的耳朵,吹笛人轻吸着气,垂耳兔般的羽毛尖扫着她的手心,一颤一颤的,勾得她微痒,像是挑逗。 虞鲤对他的耳朵吹气,他的耳羽向后缩起,贴着鬓发,变成了飞机耳。 “……玩弄我?”他冷冷淡淡地问,尖牙危险地磨着她的脖颈。 虞鲤快乐地揉着他耳羽根部的细绒,稍稍拨开,那里皮肤通红,已经被玩得充血。 “你好敏感哦。”虞鲤惊讶。 吹笛人喘息一声,像是被伤害了自尊,微恼:“你最好知道自己在说什么。” 他手掌按紧她的肩膀,尖牙陷进她的肌肤,没咬出血,灵活的舌尖来回舔舐吸吮。 脖子是虞鲤的敏感点之一,他这么舔,有种将虞鲤最脆弱的地方包裹起来,反复品尝的错觉。 恶魔的舌尖细长艳红,能随意变化长度和形态,虞鲤完全想象不到下一刻他的舌头是会长出倒刺,还是分叉,不一会儿便气喘吁吁。 幸好虞鲤之前和吹笛人接吻了四个小时,都没让这样的舌头伸进口腔……不然她绝对受不了的! 虞鲤指尖失去力气,眯起眼眸,颤抖地在他的耳羽尖上留下印记,随后身体向他怀里倒去,双腕被他单手束缚起来。 “这就不行了?” “刚刚不是在加百列的精神图景待了很长时间么,玩我不行,玩他就玩爽了?”吹笛人阴沉地质问道。 ……这种怨夫语气是要闹哪样啊! 吹笛人掐着她腰侧的软肉,小心地将指甲避开,放在掌中把玩。 恶魔正逐渐开窍,虞鲤不敢被他这么触碰,推了推他的胸膛。 “对了,我想问下,你有没有办法让巨人山脉重新沉眠。” 吹笛人顷刻就明白她在想什么。 “这就开始利用我了?” 虞鲤摸了摸鼻尖:“污染区总是跑出巨人袭击村庄,如果不解决这个,人们还是会贬毁加百列,我们很难将黑山羊拉下台啊。” 吹笛人静静看她一段时间,说:“唤醒污染区的钥匙在我手上,黑山羊当初用入梦洗脑了教廷保管钥匙的骑士,拿走了这把钥匙。” “前段时间,他将钥匙交给我,用来阻拦你们。” “将它拿在手中,可以唤醒污染区的巨人,但我和他都不清楚如何让巨人沉睡。” 虞鲤:“可以将它交给我吗?加百列知道该怎么用它。” “不要,我能得到什么好处?” 虞鲤踮脚,给他了个大大的拥抱,拿出以前哄吹笛人的那一套:“我和你的关系变得更好了呀。” 吹笛人冷笑,指尖不耐烦地点上她的唇,锋利的指甲撬开温暖湿润的肉隙,虞鲤连忙抿紧唇,死守防线。 “在我舔你的时候,你会颤抖失神。” “你是不是一直在骗我?” 吹笛人眯眸,若有所思地审视她的脸颊,眸光微暗,喉结滚动。 他的手掌从她的腰线下滑,似乎又觉得不对,男人指腹焦躁地摩挲着她碍事的衣物。 “……告诉我,更舒服的事情该怎么做?” …… 虞鲤汗流浃背了。 知道钥匙在吹笛人这里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