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 虞鲤来到枭的办公室里时,就看见他靠在办公椅上沉睡。 灰鸦说,枭队是中午应酬时醉的酒,接着便回办公室休息了,这样的姿势维持了一下午,大概不会很好受。 枭的下颌放在她的肩膀,男人灰眸流露笑意,身上萦绕的酒香冷冽成熟,并不惹人厌恶:“要麻烦你扶我起身了,小鲤。” “……好,等你缓缓,我们先去沙发上坐坐吧。”虞鲤看了眼室内的布局,说道。 枭一向节制,应酬后没有到醉到走不成路的地步,他手撑着办公桌,疲惫地站起身,而虞鲤一只手扶住他的肩,另一条手臂绕过枭队长包裹在西装下,紧实劲瘦的腰腹。 枭没有让她太费力,双臂从背后抱向她,灰发埋进她的颈窝,他炙热的胸膛贴着她的肩膀,衣料轻轻摩擦。 虞鲤感官里都是枭身上的气息,薄荷香与红酒交织,微苦冷涩。 他似乎有些疲倦,眼眸微阖。 虞鲤艰难地扶着枭队,将他放在沙发上,起身时,枭没有松开环绕她的双臂,虞鲤踉跄地跌进他的怀中。 虞鲤惊讶得眼眸睁大。 “枭队,你还清醒吗?” 她两腿分开,手撑着他的胸膛,跪坐在他身上,枭眯着眸,冷白俊秀的脸庞浮现出热意。 男人的手掌插进她后脑勺的发丝,既像带领又像暗示,薄而冷感的唇间露出一点引诱的光芒。 他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发丝,灰眸朦胧地看着她,回答的嗓音带着微微上扬的笑意: “你在梦里来见我了,小鲤。” 怎么醉酒突然严重了啊,枭队……? 男人稍稍用力,将虞鲤带进怀中,虞鲤抓住他肩膀的西装面料,揉出皱褶,他全不在意,充满怜惜的吻印在她的耳垂上。 就在这时,虞鲤的口袋里传来光脑的震动声。 虞鲤吓了一跳,她伸出手,制止扬起修长的脖颈,发出喑哑蛊惑的轻喘,不断啄吻着她的枭队,排除万难地伸手打开光脑,看见拨来电话的人是姬竞择。 他将自己放在了哥哥的位置,估计又是让她早点回家。 虞鲤还没来得及应付这通电话,便被枭的动作扰乱,她的指尖不小心划过接通键,下一刻,光脑便摔在了铺着昂贵地毯的地上。 天旋地转之中,枭柔和而不容拒绝地握着她的肩,双臂按在她的肩侧,虞鲤被囚在他的怀中,粉发散在沙发上。 “请你怜惜我……小鲤,不要在这时关注别人。” 枭微长的灰发轻轻搔着她的脸颊,矜贵英俊的脸庞迷离,瞳色加深,翻滚着令人心悸的欲色。 虞鲤双手抵着他的胸膛,看清他的模样,心跳加快。 枭穿着从来都是拥有贵族风范的男人,礼仪风度俱佳,跟以撒是鲜明的对照组……但现在,他轻轻喘息着,正装狼狈凌乱,枭捧着她的下巴,细密而轻柔地吻着她的脸颊,唇珠,话语也变得含糊不清。 “我想要的不多……可以吗?”枭与她额头相抵,弯了弯眸,汗水濡湿颤动着的稠密眼睫,男人勾起她的小拇指,低而柔和地问道。 第163章 枭身上有一种无可置疑的魅力。 虞鲤见过他在社交场合万人追捧的模样,男人彬彬有礼,谈笑自若,常年穿着正式的西装,项链,舌钉,手表……各种首饰搭配起来,与他的容貌和气质相得益彰,从不给人轻浮感。 并且,他有许多优秀的特质,自律,稳重,随和,这样优质的男人,走在哪里都如同光源,吸引着无数飞蛾扑火的异性。 最开始,虞鲤在匹配小队时对枭生出好感,跟他温柔且掌控全局的气场脱不开关系。 ……然而,不久之后,她便和枭队长决裂。 虞鲤从没想象过,几个月后,他们之间会经历这么多的事,而枭队长将她抱在怀中,以情人的爱怜轻轻吻着,手掌缓缓捏着她的耳垂。 看上去是不食烟火的贵族,实际枭的战斗方式是骑乘和拉弓,修长的手背常年包裹着皮质手套,黑色布料绷在骨节上,佩戴着指环和扳指,格外绅士色气。 褪去手套,他的掌心里布着薄薄的茧,粗砾磨人地滑过她的皮肤。 “枭队……” 虞鲤被他抱坐在沙发上,脊背传来冰凉的触感,室内气温有些低了,浑身颤栗。 枭埋在她肩颈,嗓音闷哑,男人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颈间:“……不舒服么,小鲤。” 虞鲤咬起唇。 她的双手搭在枭的宽阔有力的肩膀,指尖感受到他西装包裹之下的身躯,和枭面对面,看着他若有若无的示弱神情。 虞鲤无法诚实地说出拒绝。 她出神地看着枭的侧脸,抬起指尖,碰了一下他的唇角。 枭喘息一声,轻佻多情的灰眸微眯,轻舔了一下她的指尖,随后男人张唇,湿热的气息覆盖上来,吞含她纤细的手指。 他灰发散乱,吞咽得很认真,枭狭长的眸迷乱微醺,薄唇张合,露出湿润的舌与一点磨砂质感的舌钉,衬衫领口的纽扣解开两颗,眼睫沾着湿意,他朦朦胧胧地望着虞鲤。 男人唇舌追逐着她的手指,勾缠,按压,微痒舒服。 就在虞鲤放松警惕时,坚硬的舌钉在恰到好处的时机摩挲过她的指心,残忍地深深抵磨。 虞鲤轻“呜”一声,有些慌乱和意外。 枭的动作带有强烈的引诱感,她不由得开始胡思乱想。 “……别动,会有点凉。” “真的可以吗,小鲤?”枭带着笑意,手指滑动,描摹着她美好的形状, “穿上和我一模一样的耳钉,会不会让他人觉得,你对我有幻想。” “你不也是吗。”虞鲤仰头反驳,对上男人缱绻柔和的目光,她又作鸵鸟状深深埋头。 打耳钉是虞鲤以前从不敢想象的事,在她的印象中,那是疼痛和叛逆的代词。 ——刚刚枭提出帮她穿孔的建议,拿出的耳钉和他自己的是同款,昂贵又典雅。 枭的无名指上有虞鲤的标记,也想为她留下同样的印记。而枭也早看出,虞鲤从第一次见面就喜欢他的装饰,只是觉得太痛,不敢尝试。 疼痛、快意,占有和被占有,她好像做着坏孩子才会感兴趣的事。 但虞鲤并不讨厌。 他身上有一种游刃有余,擅长和女性来往的气质,与以撒那种要完全吞掉她的亲近方式不同,枭能让她感受到,自己与她是两情相悦的。 在他满含恋慕的情话中,虞鲤下意识地将自己全部交托出去,完完整整,毫无保留……什么也不用想,沉醉在枭的温柔乡中,按照他的心意塑造成只会获得快乐的模样,接受他的吻。 如果虞鲤没有成长,大概真的会被枭队拴在身边,成为贵族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