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吾的手掌宽大,单手就能掌握她的腰肢,手指盖住她的小腹,他细细抚着她衣物下的皮肤,指腹带来一阵微热的战栗。 虞鲤手扶着他宽阔的双肩,几乎站不稳。 “第一次见你,我就觉得你总是不在状态,喜欢发呆,神游,意识不到哨兵看你的目光,像块肥肉落在狼群里。” 陆吾喉结滑动,深邃立体的五官笼罩着阴影,晦涩而沙哑地道。 “我注意到了你的格格不入,那时我就意识到,虞小姐,你会得到一次刻骨铭心的教训。” 他的气息喷洒在虞鲤耳畔,挟着她腰肢的掌心粗砾而滚烫,热意蔓延至她的四肢百骸,似是回忆起被阿斯蒙压在地上时的那天,虞鲤鼻尖沁出湿润的汗珠。 虞鲤靠在他怀里,呼吸急促,闻到了没点燃烟草的气息,清苦得沁人心脾,带着成熟男性的韵味。 那天也是这样,她被他拯救,陆吾将她单手抱在怀中,沉厚的安心感包裹着她。 她看见他凌乱的军服内衬,皮带旁佩戴着武器,手背遍布着细小的伤痕,缠着绷带,有种战损的性感。 他总是那样疲倦,慵懒,厌世,说出的话不讨人喜欢,年轻时大概也是有叛逆反骨的男人,随着年龄增长,陆吾将那些尖锐的特质藏进皮囊之下。 但当狩猎时,他便展露出底层的匪气,粗鲁的,不择手段的性格。 他不是无私奉献的男人,不会像季随云那样,付出所有心力引导后辈成长。 陆吾曾是单兵队最优秀的机会主义者,他年轻时就喜欢说些浑话,引开对手的注意力,随后用行动攻陷腹地。 面对心仪的海鲜盛宴,男人粗糙的指节下移,耐心撬开紧闭的壳缝,尝到一点甜头。 之后,这头成熟颓废的花豹才会懒洋洋地甩着尾巴,任由对方将他当做工具使用。 “所以,那天您才会及时赶到?” 虞鲤调整呼吸,抓着他的衣领,询问道。 “我知道你依靠我,虞小姐,我也不介意扮演你需要的,生活里男性长辈的角色。” 陆吾低笑了声,虞鲤顷刻间明白了他的意思。 “我才不需要,”虞鲤咬牙,不服输地说,“等我标记您后,您就是我的下属了,以后无条件服从我的命令,为我打工。 您以后是要对我用敬称的,明白吗,长官?” 世界上最爽的事,无外乎成为领导的领导,牛马翻身把歌唱! 然而在这之前,虞鲤需要面对一个难题。 “还记得我提的条件么。” 陆吾拍了拍她的背,悠悠提醒:“你替我净化脑域里积攒的污染,我成为你的猫,完成合作内容后,我自然会听从您的吩咐。” “再靠近点,虞小姐,”陆吾竖瞳幽冷,像是蛊惑,沙哑命令道,“坐在我的腿上。” 第167章 “究竟是让我坐您边上,还是……” 虞鲤小声地推了推他。 陆吾鼻尖埋进她萦绕着淡淡香气的长发里,低哑地“嗯?”了一声。 少女粉发散在背后,脸颊和耳垂通红,薄薄的衬衫罩着雪色的曲线,有种柔美凌乱的美感。 “我三十多岁了,身心干净,连向导的深度净化都没体验过,尽心尽力为白塔培养小兔崽子,可不能被倒打一耙。” “就是字面意义上的……”陆吾大掌扶在她腰侧,绿瞳带着笑意,他低沉性感地喘息,将她禁锢在烟草气息的男性胸膛前。 “请虞小姐吃点好的。” 虞鲤连忙拍他结实的肩膀,后退半步,抵在办公桌的边缘。 ……这不是又跟第一回 一样了吗! 回过神之后,她才发现陆吾有点犯规了,她还在玛卡巴卡呢,陆吾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发展了这个地步。 这就是单兵队特色的机会主义者吗,简直是老奸巨猾! 虞鲤快要站不稳,嘴硬道:“您真会投机取巧,我又不急着用您,为什么……” 话没说完,虞鲤骤然深吸一口气。 她身形晃动,差点仰倒在他的办公桌上。 ? 如?您?访?问?的?W?a?n?g?址?发?B?u?Y?e?不?是??????ü?w?ě?n???0????⑤?.????????则?为?山?寨?佔?点 “突然怎么了,虞小姐?” 在虞鲤低低的惊呼中,陆吾闲闲地扣住她纤细的手腕,粗鲁的目光停在她咬紧的牙关前,笑道,“这么大人了,怎么照顾不好自己,需要我帮您接杯水么,长官小姐。” 陆吾是底层出身,少年时期走出平民窟,加入民间雇佣兵小队,在形形色色的人物里混得如鱼得水,见过不少黑暗的事,他自己就是远近闻名的暴力头子。 因为这样一段经历,他说话混不吝的,带着浓郁的匪气。虞鲤一直觉得陆吾说话气人,但其实他已经收敛沉淀了。 就算这样,他还是会冷不丁地刺人一把,像是又欠又劲的大猫。 虞鲤拧他的胳膊,脸颊绯红:“你欺负一个比你小十多岁的女孩子,要不要脸。” 陆吾没什么感觉,但还是“嘶”了一声,低头看她的表情:“真不用叔叔帮你?” 男人随机应变的调戏让虞鲤更羞愤了:“别说混话……我现在不想!” 虞鲤已经是半个S级了,不用那么亲密也可以完成深度净化,她觉得陆吾就是拿肢体接触这个由头迷惑她。 事实上,哨兵对向导拥有来自本能的迷恋,这也是前辈警告他们不要轻易给哨兵深度净化的原因,一旦哨向互相认识又有好感,又在无人的房间治疗的,那就总会触发这些事件。 谁知道长官对她有这种心思啊…… 虞鲤现在也没压力要纾解,反正陆吾是先投降的那一方,她按着自己心意来就可以了。 陆吾仔细观察她的神情,凉凉嗤笑:“你不诚实,虞小姐。” 虞鲤:“你有意见吗?” “不敢,不敢。”陆吾长呼出口气,军服领口凌乱地敞开,露出颈侧的刺青,男人自嘲似地叹息,“我听您的吩咐。” 他们之间相当自然地互换了敬称。 陆吾手臂搂着她,一只手掌扣着她的后脑勺,气息炙热地啃咬着她的脸和唇瓣,虞鲤被男人亲得眩晕,感官里盈满他成熟冷涩的生烟草气息。 “那就按你的心意净化,随便给点甜头吧,小姐。”陆吾道。 虞鲤勉强同意了。 “……等一下。” 虞鲤在陆吾怀里扭了扭,警惕地说:“挪一挪,我不喜欢被威胁。” …… 三十分钟后,深度净化完成,虞鲤在陆吾胸膛处留下标记。 她满身都是汗,衣衫不整。陆吾没做过分的事,却借着她专心为他净化的时候,接机贴近她的颈窝深呼吸。 虞鲤很少有这么狼狈的时刻,她捶打了一下他的肩膀,就要从他腿上跳下来。 陆吾喉结滑动,绿眸阖起,手臂从背后圈住她,慵懒地吻了吻虞鲤的脸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