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与其拼命单刷污染区,不如在小鱼向导身边摸鱼……别用那种眼神看我,我说的不是动词,只是形容。 “何乐而不为?” “赛共,你是什么原因?” 除赛共外的四人彼此试探过后,见同伴们都没有离去的意向,他们将针对的箭头指向赛共。 “你对小鱼向导没有好感……现在来找她,是为了报复?” 四人的目光齐齐落在他的侧脸上,男人们笑着,悠闲地靠在电梯里打量他,眼中闪烁着不明意味的冷光。 赛共没上他们的当,青年黑发掩在眼尾上挑的绿瞳前,鼻息间发出嘲笑似的轻哼,肩臂匀称肌肉下的青筋隐隐抽动,彰显他此刻处于防御姿态。 “她本来就该给我标记,”赛共沙哑地说,“天空海,北地飞回来的飞艇,加上今天这次,她看我哭过三次。” “我不是她免费取乐的宠物。”赛共言简意赅。 艾洛加道:“她身边只有四个名额,你一直拒绝小鱼向导,就那么确定她会选择你?” 赛共冷淡嗓音里嘲讽的意味更浓:“她今天摸了我,碰你什么地方了,白虎。” 艾洛加的神色沉下。 赛共伸出军靴,阻拦即将合拢的电梯门。 空气中暗潮涌动。 狞猫握紧手背,咧开灿烂的笑容,两排锋利的牙齿令人不寒而栗,带出几分狂气和杀意。 “别说废话,既然只有四个名额,赶出去一人就好啦!” …… 结果五人在打架途中,没顾上闭合的电梯门,电梯兢兢业业地带他们来到了海战部。 电梯门打开,他们和海战部成员正面对上,虞鲤观察着伤势变严重的赛共他们,似乎明白了什么,眼底露出浅浅的笑意。 “……鱼宝,他们指的什么。” 过了两秒,修伊神色凝重,压低嗓音询问她,俯下身,义眼注视着虞鲤的表情:“哥哥们怎么让你玩,你才会开心?” 虞鲤呛到口水,咳了起来。 单兵队说话怎么都这样啊,真是上梁不正下梁烧! “别理他们,我就是摸了他们的耳朵。”虞鲤说。 修伊神色更严肃了:“耳朵我没有,你喜欢摸虎鲸的背鳍吗?” 虞鲤望天:“都可以都可以……唉,别说这个啦。” 虞鲤询问赛共:“你们怎么来了?” 赛共皮肤白得透光,显得胸膛被绳索勒出的红痕格外严重,配上男人凌乱的发,破损的唇角,黑发下殷红的眼角,有种被凌虐的美感。 他视线死死地盯着她,薄唇轻启:“我不来,前几次白给你玩了?” ? 如?您?访?问?的?W?a?n?g?阯?F?a?布?Y?e?不?是?ǐ????????e?n???????2?⑤??????????则?为?屾?寨?站?点 虞鲤无语地轻打了一下他:“说什么呢。” 他浑身一颤,眯着眼,“嗯”了一声,抽着气,尾音绵沙。 周围哨兵们的目光如数落在他身上。 赛共蓦然握紧手背,他垂下头,感觉到来自同僚困惑,敌对,以及鄙夷的视线,羞耻感灼烧着他的神经,耳根处的肌肤滚烫通红。 但同时,又有一种微妙的兴奋破土而出。 ……很刺激。 在众人眼里因她流汗低喘,赛共似乎没有那么排斥,他盯着少女垂落在身侧的柔软手心,想象着被那双手若即若离地触碰,甚至掐紧脖颈的感受。 最好是让他们都看见。 自己被汗浸湿,双眼上翻,膝盖软得站不住,低低呜咽着的丑态。 一边唾弃,一边羡恨他的好运。 幻想与现实分割。 赛共回过神,看到那只手仍然安静垂着,窒息般的空虚涌到喉间。 赛共眸光失焦,听到那女人对虎鲸说:“他们来找我有事,让他们在海战部会客室等等吧。” “……” “拜托你啦,修伊。” 虞鲤看见修伊皱起眉,沉默不语,她扑进修伊的胸膛,亲了亲他的下巴,耐心地拥抱着他。 她自然地在为她内讧的大猫前表现出差别对待,虞鲤没有意识,亦或者根本不在意。 单兵队固然实力强大,但在她心里,却没有非选不可的份量。 ——赛共意识到了这个事实。 时间在哨兵眼中拉长,每分每秒都是煎熬,汗珠沿着赛共下颌,滴落在胸膛的血痕处,炙热疼痛。 虞鲤没说她到底打算标记哪组,也许只是不忍心他们带着伤在电梯口站着,像打包了五只流浪猫那样,带他们到海战组的会客室。 大鱼对猫颇看不顺眼,故意学着他们走路一瘸一拐的姿势,在他们眼前晃来晃去。 虎鲸爆改哈士奇! 虞鲤叉腰,好笑地敲了敲他们的黑白脑袋,她将赛共几人留在会客间,跟修伊来到了隔壁的办公室。 一进门,修伊便收回了那副笑嘻嘻的表情,骤然单臂抱起虞鲤,扛在肩上,其他兄弟替他关上房门。 “等、等等……修伊?”虞鲤惊呼。 虞鲤双脚悬空,被他作战服下的改造身躯冰得肌肤轻颤,修伊轻柔地将她放在沙发上,随后双手撑在她的肩侧,人形杀器般的体魄压下。 虞鲤双眸睁大,下一刻,被他紧紧拥抱在怀中。 室内安静下来。 没有怒火,没有侵略性,男人拥抱她的动作也和欲望无关。 修伊下巴抵着她的肩窝,呼吸沉闷,高挺的鼻梁汲取她柔润的气息,骨械手掌包裹着战术手套,小心地放在她的腰后。 “……” “你哭了吗?”虞鲤问。 “……没有。”修伊笑了笑,却莫名有种干涩的委屈,“哥哥不会哭。” 他们的眼睛已经替换成了义眼,没有流泪的功能。 修伊的兄弟们来到虞鲤身边,虞鲤前后左右都被高大的哨兵们围着,她不再安抚修伊一人,而是将身体的每一部位都贡献出来,让他们亲吻,抚摸,感受人类的温度。 有哨兵坐在她的身后,盘腿抱着她,亲吻她的颈线,也有男人握着她的双手,脚腕,放到自己的身体,还有人用鼻尖蹭着她的大腿,让虞鲤感觉很痒。 人类女性的身体很美。 她皮肤白皙温热,胸腔里听得到蓬勃的心跳,血液在动脉里流淌,就这么亲近着,她的锁骨,眼眸,哪里都变得水淋淋的,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。 然而越感受,他们心里就越出现无言的自卑。 修伊垂着红色义眼,一言不发地吻着她的脸颊,带着某种挽留和依恋的意味。 可就连这种举动,对她都像是亵渎。 于是修伊停了下来。 “你要选择他们吗?鱼宝。” 修伊额头靠着她的肩膀,声音听起来快哭了。 “没事的,修伊,”虞鲤眯起眼,被虎鲸雄性们围在中间服侍着,温柔地安慰他,“我会给你们标记的,别哭啦。” “我这次来,是想把我给海战部准备的礼物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