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慢条斯理地在她大腿内侧留下见面的讯息,又仿佛刻画着独属于他的标记。 写好之后,吹笛人没有立刻离去。 虞鲤不得不反手抓住他的笛子,牢牢藏在手心里,生怕他奏响一点音符。 红龙的接吻很粗暴,但是吹笛人的调情又弥补了这一点。 炎龙的高温熏得她面颊通红,丝丝热气从毛孔里渗出,犹如做了次桑拿,舒服得想让人流泪。 吹笛人没耽误她的正事,见她不再难受,便关闭传送。 虞鲤平复呼吸,把握着红龙的情绪,在他失控前,手心握着他后曲的龙角,精神丝线伸入他的脑域。 淅淅沥沥的雨水淋湿他干涸焦黑的脑域,萨尔坎宽大的手掌握着她的胸肋,喷出灼热暴躁的鼻息,全身骨骼发出舒服的呻叹。 第二次。 蔚蓝清透的雨幕中,毒精神力悄然流转,快速潜伏在他的脑域深处,向周边蔓延。 红龙拧起眉,动作停顿。 虞鲤睫毛沾湿,抬起下巴,轻柔哀伤地迎合着他。 萨尔坎喘息着,像是受到了鼓舞,龙尾激动地甩打了一下床沿,想要箍住她的腰肢,却又想到什么,收起强硬的力道。 “夫人,你很享受。” 萨尔坎看着虞鲤春雨浇灌般的面容,手掌抚着她湿润的发丝,嗓音笃定,低沉而又沙哑地说,“……什么都给你,接受我吧。” …… 龙崽未经人事,嘴上说的什么都给她,只是带她去私人宝库里睡了一觉。 宝库占了飞艇三分之一的面积,却仍然不够让萨尔坎化成龙形,像传说里的恶龙那样卧在金币山上沉睡。 萨尔坎骨刺嶙峋的龙尾垂在长腿后方,用昂贵的丝绒毯裹着她的身体,展示他的财富:“这些仅是我一小部分的财产,中央塔里堆着我三分之一的积蓄。” “他无法给你这些,”萨尔坎张扬地嗤笑,红发散在他健硕蜜色的胸膛,低沉道,“对不对,夫人?” 虞鲤靠在他怀里,虚弱地没有应答。 她的生理期快要来了,压力过大,加上之前出了一身汗,有些受凉。 宝库阴冷,且没有适合人类睡眠的床铺,虞鲤趴在红龙的腹肌处,半夜睡得朦朦胧胧,耳畔隐约传来混乱的动静。 萨尔坎起先没有察觉,哪怕虞鲤发烧到四十度,对他们的体温而言也是冰块。 是她梦呓着说出胡话,额头布满细密的汗水,才让红龙发觉异样。 他脸色阴沉,步风沉重炽热,抱着昏迷的虞鲤回到卧室,俯身将她放在床铺后,萨尔坎喉间发出威严的龙语,召来他忠诚的副官。 红龙军从未照顾过孱弱发烧的人类,虞鲤凭一己之力,让凌晨的飞艇变得一片混乱。 萨尔坎看不出情绪地坐在她的身边,男人手指缓慢摩擦她苍白的脸,像是对待一颗易碎的宝石。 副官找来了治愈型向导,从人质手里拿到了退烧药。 萨尔坎从不耐烦做这种多余又麻烦的事,副官上前,手掌即将触碰到她如花瓣般的肌肤,萨尔坎的竖瞳蓦然收紧,充斥着暴怒的火焰,仿佛下一刻就要将面前的同性撕碎。 血脉的压制令尤金低垂头颅,单膝跪下。 ※ 如?您?访?问?的?网?址?F?a?布?y?e?不?是?i???????€?n?????????????????????则?为?山?寨?站?点 萨尔坎接过属下献上的药物,搂着她,笨拙而暴躁地用手指分开她的唇瓣,将药片塞进她的嘴里,捏着茶杯递到她的唇边,倾倒清透的茶水。 虞鲤其实没晕,她艰难地吞咽药物,喉咙哑得说不出话。 虞鲤懵懂地亲了一下他的手指,表达感谢。 萨尔坎满足地低哼,血液里生出酥酥麻麻的痒意,他命副官退出卧室,上床抱着她,龙尾慵懒地蜷在她的腿侧。 他低头,看着怀里的女人。 她闭着眼睛,眼角通红,唇瓣艳丽湿润,身体脆弱地轻颤,像是没有根系的浮萍。 浑身都是他留下的气味。 意识到这件事实,萨尔坎愉悦地晃动着龙尾,低头吻了一下她的侧颈,嗅着她发丝的香气。 片刻后,年轻的雄龙像是不满足,将她翻过来,面对面让她坐在膝盖上,男人手掌箍起她的腰,粗重热烈的吐息熏红她的皮肤,鼻尖埋在她胸前的柔润处,体会着她的温暖与母性。 红龙总喜欢枕着她这里,闻着她的气息,听着她平静安稳的心跳。 萨尔坎拥有[暴怒]的原罪,天性喜好战斗与杀戮,战争机器般的体格下的血液躁动沸烈,对他而言,心灵上的宁静如此珍贵。 但萨尔坎还是不满足。 他红发散在虞鲤的肩膀前,气息粗重,线条深邃的侧脸透出深红。 ……他还想被这女人抚摸,亲吻,从她嘴里听到柔软羞涩的夸奖,比起异性方面的赞美,他更想知道,他是不是她最优秀的小龙。 发烧在虞鲤的计划之外,吃过药后,她的状况好了些,决定利用此刻的机会做些什么。 希望今夜的混乱,能让吹笛人探查清楚飞艇的构造。 “醒了?”红龙看见她纤长的睫毛颤动,哑声道。 “请您告诉我……”虞鲤强撑着精神问,“我们要去的,究竟是怎样的地方。” 赶在红龙发怒前,虞鲤轻声说:“这样……我才能放下他,跟您回塔。” 萨尔坎眯眸,腾出一只手,捏住她的下巴,冷漠森然的竖瞳端详着她。 他沉缓而威胁地道:“你到底是谁?” 虞鲤压抑着紧张,血流变快。 他手掌缓缓收紧力道,锁住她脆弱的颈骨,虞鲤露出茫然而又惊慌的神色。 萨尔坎的金瞳摇曳着火焰,撕裂漠然的表象,杀意铺天盖地碾向她。 过了几秒的时间,亦像是一个世纪,她听到红龙傲慢而不屑地道,“虫豸妄图自居神明,将那座海岛转化为人类和异种屠宰场,将他们搅碎后融合,培育出好用的家畜。” “你的丈夫是实验品,而你是饲料,如果你登上海岛,夫人,相信我,你会被那些玩意儿撕咬得一丝血沫都不剩。” 看来这是向导们的第一次献祭了,虞鲤想。 虞鲤目光惊恐苍白,埋着深深的哀伤,“大人,您为什么要为可怕的异种效力?” 萨尔坎烦躁地吐出郁气:“人类和异种在我眼里同样卑劣,但它们能为我提供财富,而你们人类,又能为我献出什么?” 于是虞鲤不再问了。 退烧药附带的安神效用让她困倦地阖眸,虞鲤挣扎地转过身,不理会他,萨尔坎犹豫了一下,从背后抱向她,气息喷洒在她的耳根,闷声说了句什么。 虞鲤没有反应。 他“啧”了一声,嗓音嘶哑地低吼:“我没对你发火,你是例外,满意了?” 虞鲤微怔,然后别过头,自嘲笑道:“您误会了,我怎么敢生您的气。” 萨尔坎拧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