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雾缭绕中,他瞳孔带着冷意,扫过虞鲤的背影,落在季随云的脸上。 季随云有意避开。 “哟,偷偷给我的人看什么好东西呢,老季。” 陆吾带着几分戏谑笑意的嗓音传来,他拎着军服外套甩在肩上,烟草的气息随着步伐逼近。 似乎预知到了危险,黑白相间的胖团团不安地往虞鲤臂弯里缩了缩,可怜弱小又无助。虞鲤护住熊猫,奇怪地侧头看他。 “这么喜欢摸精神体啊,”陆吾看清那团几乎融化的糯米滋,“不如我的放出来给你玩玩?” “软成这副模样,在会议上就开始碰它了,虞小姐?” 陆吾俯身,手掌轻拍了拍她的肩膀,若有所指地询问道。 ——季随云坐在原处,敛去眼底的浮光。 虞鲤躲开他的手臂,无辜地眨了下眼,笑道:“对啊,季前辈人很好,很早之前就借了精神体给我解压了。” “你的精神体就算了,我更喜欢国宝……我就是来跟季前辈道声谢,没有别的事,你们聊。” 随着会议室的门合上,两名男性的氛围陷入僵涩。 陆吾看他一眼,手撑着桌子,指腹按下打火机,点燃一支烟草。 “看不出来啊,老季。” 烟雾在两人之间袅袅升起,他沙哑地轻呵,对着自己的旧友感慨道。 季随云闭上眼。 不久之前,季随云刚协助陆吾朝虞向导认主,他清楚地知道对方暗指的是什么。 陆吾跟了她不到几天,就发觉曾经的友人在会议上给她玩精神体,未免……出了丑态。 但季随云丝毫没有抗拒,或许他心里没那么排斥,还想和她有更紧密的链接。 因此明明知道可能会被变本加厉地欺负,也还是将熊猫借给了她。 这几天,季随云偶尔能感受到她的亲吻与抚摸。 ……却从未这么、这么的—— 绵腻香甜的温度伴随着香气,侵入他的口腔,喉管,热意流遍四肢百骸。 季随云扬起头,露出如白鹤纤长的颈线,喉结挂着汗珠,如同想要含进着什么般滑动着。 有种被凌辱,却求之不得的狼狈。 虞鲤怀里,那个小东西像是陷入呆滞,不再叫唤了。 她坐了下来,眼眸蕴着水雾,信息素像是密不透风的柔蔓般缠绕向狼王。 注意力稍微变得不那么集中,她脱力地靠在对方肩膀,偏着头,轻咬着狼王的耳廓,说了几句悄悄话。 “……我不想太粗暴,”沃因希看出小伴侣的激将,低沉道,“哪怕是有一丝伤害你的可能。” 虞鲤就喜欢他老古板的样子,保守的狼夫被自己一步步带坏! “试一试,呜呜,老师。” 虞鲤捂脸,假装哭泣道:“不然我就要去听别的老师的课程了,我觉得斯莱瑟应该很会。” 蛇组副队又是紧身衣成男,又是覆面系,还随身携带皮鞭,简直是天选导师! 虞鲤是那种,不过分地扮演一下可以,算是增添一丝趣味。但不能真的侮辱她,不然她会忍不住还手。 陆吾看着就是很会说浑话的类型。 这也是虞鲤一直躲开陆吾的原因,如果他们真的到了那一步,估计会将对方撕咬的鲜血淋漓,彼此压制,又互相征服。 还是狼王更好! 凌晨两点半,他们的辅导结束,狼王抱着虚脱的小鱼,走向浴室。 狼王单臂抱起小鱼,低眸看见床铺上炸毛的撒撒,以及被压扁的熊猫。 熊猫崽崽受到了摧残,面朝被铺摊开四肢,变得蔫头搭脑。 刚才关着灯,又是虞鲤一直抱着熊猫,沃因希没有关注到它。 ? 如?您?访?问?的?w?a?n?g?址?f?a?B?u?y?e?不?是?ì????u???e?n????????????????????则?为?屾?寨?站?点 狼王手指捏了下眉心,提起失魂落魄的熊猫,顺便清洗一下这只可怜的毛茸茸。 来到浴室,狼王俯身,小心地让虞鲤滑了进去,紧接着把熊猫也扔了进去。 男人跨入浴池,抱着累极的小伴侣,大掌一边为她清洗,一边温柔地从她的耳垂吻到脖颈。 虞鲤轻轻晃着腿,眯着眼睛,舒服又惬意地叹息。 “咦,你也在呀。” 虞鲤眯着眼,看见可怜地扒着浴池,不会游泳的熊猫崽崽,软绵绵地伸手,将它抱在怀里。 她疲倦地点着头,梦呓般道:“辛苦你了,季前辈。” ——不知道是意识到了刚刚误将它当做抱枕的行为,还是因为别的。 沃因希为她和熊猫宝宝清洗了身体,一起抱回房间。两人在睡前接吻,虞鲤缩在狼王怀里,抱着他,意识随之陷入黑甜的梦乡。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早上十点。 今天是虞鲤的休息日,除了找九尾外没有别的安排了,她心安理得地躺在狼王怀里赖床,狼王赤裸精健的手臂绕过她的颈后,强壮的身躯供她依靠。 暖融融的日光透过窗帘洒进室内,平静悠闲的幸福。 起床前,两人又交换了一个长长的吻,沃因希带着她去洗漱,虞鲤困顿地含着牙刷,顺手将毛巾搭在狼王结实的手臂上,完全把高大的伴侣当成人形衣架用。 虞鲤懒得动,男人俯下身,一只手将虞鲤拎了起来,手臂青筋微微鼓起,流淌着强劲的欲。指腹捏着虞鲤的牙刷柄,仔细清理着她的口腔。 沃因希套上白衬衫,系上围裙,似乎要去做最早午餐,虞鲤盯着男人宽阔硬朗的背肌线条,沉思了一刻。 唔,刚吃饱,下一次再让队长穿裸体围裙吧~ 这样她跟沃因希之间才一直有新鲜感嘛! 她慢吞吞地穿上衣裙,纤细的脚踝伸进拖鞋,抱着撒撒和熊猫坐到客厅,等待狼夫的投喂。 熊猫崽崽到现在都还是神游的模样……不知道他的主人缓过来没。 “怎么还是呆呆的?”虞鲤用指尖戳了戳熊猫软乎乎的肚皮,小家伙像不倒翁一样晃了晃,黑溜溜的眼睛终于聚焦到她脸上。 熊猫崽崽突然一个激灵,前爪扒住她的手腕,湿漉漉的鼻头在她掌心嗅来嗅去。 虞鲤被逗笑了:“饿了吗?队长马上就把早饭做好啦。” 就是不知道是哪方面的饿。 撒撒则一直对着厨房的方向哈气,昨晚虞鲤哭得太动情,小家伙又以为狼爹在打妈。 虞鲤笑得不行,亲亲猫猫的小脑袋。 吃饭时,她和狼王哄了小家伙好一会儿,小猫臭臭的脸色才缓解。 …… “那我去找九尾前辈了哦,队长。” “嗯,路上小心。” 午休之后,虞鲤准备出发,踮脚在狼王凑过来的脸庞亲了一口,笑着告别。 早上还艳阳高照的,虞鲤出发时还有太阳,当她抵达向导塔七十层,外面便下起倾盆大雨,雷声滚滚,天气也阴沉下来。 夏末的雷阵雨总是令人猝不及防。 虞鲤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