鲤抚摸着他的皮毛,鲜明感知到他的身躯滚烫发热。 虞鲤露出一丝无奈的笑意:“您不用忍,我是愿意的,队长。” 沃因希:‘不……’ 他的兽瞳盯着她的侧脸,仿佛与兽性的本能对抗,吻端干涩,带着隐忍苦痛的汗意。 ‘据点内还有其他战士……若我沉浸在私欲里,不顾其他人的看法,和你的感受,那与野兽无异。’ ‘我的身体属于你,但我不想、呼,让他们误会你是我的东西。” ‘……我爱你。’沃因希道。 因为爱她,所以沃因希从不会像以撒那样热烈而狂放地倾诉爱语,而是会全方面地顾忌到她的感受。 他的浴血奋战不是为了将她衔回巢穴,当成奖品,而是获得为她献上忠诚的资格。 沃因希唯独不想让外人误会这点,看轻虞鲤。 在他摘取荣耀的时刻,沃因希必须考虑到她的名望,平衡与稳定哨兵内部的纷争,这是属于他爱意的表达。 虞鲤心中想明白后,心软软地靠在他的肚腹中,盖着他的狼尾毯子,“我明白了,队长。” “但您还能忍下去吗?” 虞鲤抓着他毛发略粗糙的狼尾,指腹轻轻摩挲,轻声提议道:“我也可以为您做点什么的。” ‘不能开这个头。’ 沃因希的拒绝迅速而冷酷,虞鲤惊讶了一下,巨狼喉间发出犬科低低的呜鸣,蓬松的尾巴紧紧拴在她纤细的腰间,透露出一股难耐的独占欲。 ‘不然……我会忍不住、成结。’ 他耳朵微微趴下,瞳孔渡上一层热意,狼狈地呼哧喘息,嗓音低沉而压抑。 ‘这两天是你的危险期,’他解释道,虞鲤听出一丝少见的羞赧意味, ‘野外没有措施,如果海队、蛇副两人找你……我们也,无法分开。’ 虞鲤脸一红。 她完全没有想过这一层!话说,原来队长竟然记住了她的特殊日子……果然是好人夫啊呜呜。 虞鲤拍了拍脸,让自己清醒过来:“那好吧。我们回去再说。” 沃因希舔了舔虞鲤的脸,带着安慰幼崽的意味,沉声:‘让我抱着你休息,可以么?’ “当然可以。” 虞鲤凑近狼王,贴贴他的下巴,亲了他一口:“我会一直陪着你的,队长。” …… 不知不觉,虞鲤蜷缩在狼王怀里睡着了。 狼王将她拢在腹下,尾巴毛将她包得密不透风,像是守护着珍宝的巨兽。 第二天,斯莱瑟叫醒他们,虞鲤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清醒,看见斯莱瑟将给他们准备的两人餐放在地上,随后蛇副看着狼王,后退几步。 克雷亚沉默地站在斯莱瑟身边,穿着洒拓的长款风衣,义眼微微闪烁。 狼王起身,尾巴垂在身后,犬吻俯下来,轻轻嗅闻。 沃因希平静地看了一眼克雷亚,将其中的一份三分熟烤肉推出来。 “海队长,如果我没记错,小姐不到二十四小时前刚吃过不利于消化的食物。” 斯莱瑟语气不带丝毫起伏地道:“一日三餐就如同训练,有严格的规划,才能保持长久的健康。” 克雷亚不耐烦地砸了下舌:“啧……这不能吃那不能做,水母崽跟在你们身边真受罪。” 虞鲤偷偷捂嘴笑,克雷亚对上少女笑盈盈的目光,眉眼焦躁的情绪抚平了些,比出口型,‘他们很烦,对不对,崽?’ 虞鲤“嗯嗯”点头,对克雷亚比了个大拇指。 “他们那是心理不平衡,因为我最喜欢您做的饭!”虞鲤挨到他身边,用气音夸奖他。 克雷亚轻咳一声,被这么直白夸奖,反而不好意思了起来。 虞鲤眼眸晶亮,踮脚想要看清他的表情,克雷亚却用大掌按下小鱼毛茸茸的脑袋,另一只手拉下帽檐,遮住了熟男可口的害羞一面。 好像那种会给小孩子悄悄塞糖和压岁钱的温柔奶爸哦,克雷亚队长! ※ 如?您?访?问?的?w?a?n?g?阯?f?a?b?u?页?不?是?ī??????????n????〇?2?5??????????则?为?山?寨?站?点 第二天和第三天,大型演练有惊无险地度过。 以撒被淘汰,诸泽和亚瑟带领的那组也完全失去了竞争力,狼王、蛇副、海队长的组合,成了演练里最令人瞩目的配置。 枭队带领的那组占尽水陆空优势,本该是继以撒队之后最有优势的一组,却因为队伍内战不断,枭似乎疲于管理,没再出现。 而单兵队最多的那组,继他们合作追杀队长之后,虞鲤就没见咪咪们成群结队出现过,偶尔能从树上或者山洞里逮到一只,激战一番,遂将对方淘汰。 这两天,虞鲤像是跟着熟男组一起度假来的。 白天,斯莱瑟制定路线之余,为虞鲤接下来的训练与工作做出规划。 演练结束之后,就是八月下旬了,离联赛开幕剩最后一个月的时间,虞鲤的新技能还没有完全开发,接下来她要频繁前往训练场了。 另外,虞鲤在海岛上救回来的证人林旗,虞鲤需要跟进他的恢复情况,元帅和反叛军的实验应该有不同之处,神官没给她留下任何情报,水芙的爱人,就是他们撬开反叛军秘密的口子。 当初救回来的那群治疗系向导,虞鲤也得抽空去见一见,她对其中一个叫小梢的姑娘,印象很不错。 完成这些,就是跟随潜入组,前往监狱塔,镇压暴乱的虫族了。 ……希望这次不要出意外。 斯莱瑟实在是很负责任的副队,明明周身萦绕着社畜的颓废和阴暗感,授课时却精益求精。 如果虞鲤表现出了困意,男人漠然地解下腰侧的皮鞭,绿瞳看着她,用冰冷的手柄轻轻敲打她的手心——是足以让虞鲤清醒,又没让她感知到疼痛的力度。 虞鲤霎时腰背挺直地坐正,有种被惩罚的羞耻感,脸烧得通红。 白天,虞鲤在斯莱瑟身边听得头昏脑涨,晚上,虞鲤得到解脱,躺在沃因希怀里,盖着毛茸茸的狼尾休息。 而空暇时间,克雷亚借着侦查的名义,会偷偷抱着小鱼到森林里打野食。 是双重意义上的打野食! 因为克雷亚不仅会给她打猎好吃的野味,临时分到其他队伍里的大鱼们也会来见她,尽管是对手,但他们和单兵队不一样,无论到哪里都是其乐融融的大家庭。 演练的第三天傍晚,虞鲤和海战队在河边玩晚了,克雷亚将水母崽藏在外套里匆匆带回据点,夜空宛如深海,明月高悬,斯莱瑟和化为人形的队长高大而静默地守在山洞前。 男人们形成无声的对峙。 沃因希身穿黑金军装,银蓝发一丝不苟,而斯莱瑟佩戴面具,身影几乎融入阴影之中,如同潜伏的毒蛇。 虞鲤从克雷亚的风衣下方探出头,摸了摸鼻尖,不知为何有些心虚。 她身上的调料味道还没散去,他们应该不会因为自己多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