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过呢! 谭欢想,反正他现在是魅魔血脉,虽然没实践过,但他确信他那方面能力一定很强! 不就是区区大麻雀嘛?他容纳得了! 谭欢鼓足勇气,在别墅里边跑边喊迟与非的名字,被从书房里出来的迟与非一把抱住,提了起来。 “怎么不穿鞋?” 谭欢双脚离地也不害怕,双手搭上迟与非的肩膀,身上的浴袍松松垮垮的,黑眸亮得像星子,张口就说: “非非,我们——”做吧! 话没说完,却被迟与非打断了。 “欢欢,我给你看点东西。” 迟与非抱着谭欢去浴室拿了干燥柔软的大毛巾盖在谭欢的头发上,又把谭欢抱去了书房,放在自己的腿上,一边给谭欢揉湿头发,一边点开了电脑里的视频。 他给谭欢看了迟母录制的一号视频和二号视频,并告知谭欢这些视频是从菲菲兔里找到的,还说了迟母的来历,迟母与谭欢父母的渊源,但没说三号视频的事,三号视频里迟母歇斯底里的呐喊,一声一声让迟与非杀了谭欢的事,将会变成永远的秘密。 迟与非是圣灵族这件事带给谭欢的震惊还未彻底消退,另一个炸弹又来了。 谭欢万万没想到他小时候见过的那个果冻阿姨,竟然就是迟与非的母亲。 原来他的菲菲兔不叫菲菲,而是非非。 迟母将名字告诉了他的爸爸,他爸爸再告诉他,是他先入为主地以为是“菲菲”。 谭欢在发呆,迟与非没打扰,他看似漫不经心地揉着谭欢脑袋上的毛巾,实则一直在细细观察谭欢的神情,确定谭欢没有露出一丝厌恶等负面情绪,才松了口气。 谭欢来回拉动进度条,将两段视频反复看了好几遍,然后一把丢开鼠标,转身就扑到了迟与非的怀里。 “非非!我好感慨啊!” 迟与非动作顿了顿,拿下毛巾,指尖揉上谭欢只余潮湿的发丝。 “感慨什么?” 谭欢抬头,冲迟与非笑得特别好看,红唇齿白、明眸善睐,他脆生生地说: “非非,原来我们是命中注定要在一起的!什么都无法让我们分开!” 迟与非漆黑的瞳仁缩了一下,过往的艰辛、磨难、痛苦,在这一刻都烟消云散了。 他有谭欢了。 他有谭欢了! 谭欢说完,坐在迟与非身上微微起身,仰起脸,用自己软软的脸颊不停磨蹭迟与非的脸颊,眷恋又依赖。 他蹭着蹭着,趴到迟与非的肩膀,对着迟与非的耳朵,小声说: “非非,我们做吧?” 迟与非揽在谭欢腰上的手臂骤然收紧,他喉结微动,声音仍旧清冷。 “欢欢,天亮了。” 谭欢笑眯了眼睛,细尾巴一点点爬上迟与非的腿,他轻轻咬了下迟与非的耳尖,轻声说: “拉窗帘嘛。” 迟与非向后仰头,黑眸如夜里深沉的海。 他道:“好。” 第95章 迟与非答应了!没有犹豫、没有转移话题!这就是99%爱X值的威力吗? 谭欢看着迟与非站起来, 以为迟与非要去拉窗帘,却不想迟与非又把他抱起来了。 谭欢没有挣扎,像个娃娃一样被迟与非抱着,只仰头看着他, 眼中满是疑惑。 迟与非瞥了眼窗外大亮的日光, 道:“你想在书房?” 谭欢脸颊爆红, 立刻把脸埋入迟与非的颈窝, 不停摇头, 细软的发丝蹭着迟与非的皮肤, 有点痒, 更多的是麻。 迟与非勾了勾唇角, 将谭欢抱回卧室,放在床上, 拉好窗帘, 室内立刻陷入一片朦胧的暗沉。 不似黑夜的全黑,亮度刚好能看到彼此, 像蒙了层模糊的滤镜。 谭欢悄悄抓住床单,心想还挺有气氛,他要不要放点浪漫的音乐? 毕竟这可是他和迟与非正正经经的第一次! 却不想迟与非上床,躺在谭欢旁边, 将他搂进怀里,拉高被子, 道: “睡觉。” 谭欢懵了,仰起头傻乎乎地看着迟与非。 迟与非把谭欢的脑袋按回怀里,声音隔着胸膛闷闷地传给谭欢。 “折腾了一夜,不累吗?s-e-x属于激烈运动,你难道想猝死在我床上?” 猝死不太可能, 中途晕倒很有可能,谭欢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,沉默了。 过了一个快乐的生日,谭欢的确有点累了,闭上眼睛很快就在迟与非的怀里睡着了。 这一觉睡到下午,谭欢醒来时迟与非还在睡,他轻轻从迟与非怀里钻出来,低头亲了亲迟与非的额头,像看宝贝似的看了一会儿才下床,走到窗边。 他撩开厚厚的窗帘,看了看外面午后的阳光。 岛屿上的天气总是很好,连阴天都没有,今天就是个好天气,万里无云,很符合谭欢现在的心情。 他看天看得太专心,完全没注意到迟与非醒了,突然从身后抱住了他。 谭欢吓得抖了下,身体紧绷,反应过来是迟与非后又瞬间放松,向后倚靠。 “你醒啦?” 感受到谭欢的身体变化,迟与非笑了一声,刚睡醒时的声音格外低哑好听,谭欢听得耳朵发痒,腰都跟着软了,乖乖垂在身后的细尾巴甩了甩,不自觉的去缠迟与非的腰,桃心尾巴尖蹭着浴袍边钻进去,贴着迟与非的腹肌耍赖。 迟与非没有阻止,他用鼻尖轻蹭谭欢的颈窝,突然道: “欢欢,我饿了。” 谭欢心想他们第一次的前摇还真长,便说: “那我们起床吃饭?不知道今天的食材有什么……啊!” 不等谭欢说完,迟与非突然咬了下谭欢的肩膀,他的声音里带着点戏谑的笑意: “我在吃了。” 谭欢这才意识到迟与非说的“饿”是什么方面的饿,他有些紧张,更多的是期待,他还以为迟与非想再等等,没想到睡醒就来? 迟与非的确不打算等了,他指尖勾住谭欢的后领,不断向后拉扯,睡袍本就松散,这一下几乎拉下肩头,他从谭欢的肩膀开始,一路啃到后颈,或急或缓,给谭欢的感觉与以前完全不同。 谭欢站不住,双手撑着窗户,窗帘重新落下,室内的光线又暗了下去。 他的细尾巴抖得越来越厉害,已经勾不住迟与非的腰了,一点点滑落,突然被迟与非抓住,一路顺到桃心尾巴尖,攥在掌心捏来捏去。 “欢欢,准备好了吗?”迟与非还贴心地问了一句。 谭欢因不再渴望王位而消停了许久的好胜心突然冒头,他回头,冲迟与非笑弯了眉眼,道: “当然啦,我现在可是魅魔血脉呀!你尽管来!先累倒的一定不是我!倒是你……” 谭欢翘起嘴角,故意说:“非非